港一点儿都不熟悉,对那里甚至没有一点儿亲切感,我怎么可能从小在那里长大。”
郑永东却沉了脸,“你就是从小在香港长大,你是我救回来的,我教你学习粤语,教你赌,你现在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我给你这些不是让你去勾引男人的!至于那个男人,我总会查出来的。”
说完便狠狠将她按在床上,一低头去咬她,被余果躲过,“不要!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郑永东自控力超好,这一次再也难忍,咬着牙说:“我不碰你,留着给别人碰?那个男人碰你了没?你们这两天都做什么了?做-爱了么?”
郑永东直接跟余果说粤语,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余果,突然眸光一沉,二话不说一把拽起她往厕所拉去,在镜面前站定,冷着脸道:“这是什么!”
余果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边上红红的印迹,脸色顿时难看,郑永东抿着唇,彻底不是说话了,握着她的手腕力道不断加大,余果吃痛,低低呼着,“我疼。”
郑永东肺都快气炸了,“你他妈的给我讲清楚!”
余果哪儿讲的清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郑永东一拳击向镜子,镜面瞬时碎裂,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余果瞧的胆战心惊,郑永东随后爆呵一声:“滚出去!”
余果欲言又止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订婚的时候,余果就说过,等事情已结束她就要离开,眼见这样,郑永东原先就没打算让她离开。
爆太见余果下楼来忙追山去,“怎样?嫂子没事么?”
余果低着头,摇了摇头,爆太看情况不讨好,安慰了两句,“可能是老大心情不好,嫂子别往心里去。”
郑永东平日里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别说发火了,就是连狠话都很少说,今天发这么大火倒是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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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果下了楼才知道,似乎郑永东受了伤她刚刚也没问一句,转身又想上楼去问一句,可眼见这样的场景似乎又不太合适。
直到夜幕降临,爆太买了外卖回来让余果端进去,这才有了理由。房间的灯没开,郑永东似乎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余果轻手轻脚将东西端进去,俯身瞧了瞧,“东哥。”
郑永东敏感,睡眠不深,蓦然睁眼,一手已经伸向腰间,余果跟在他身边两年,这点动作还是有的,忙摁住他的手,说:“是我。”
对,郑永东有戴枪的习惯,从小跟在爸爸身边,过的几乎就是枪林弹雨的生活,如果一不注意,睡的沉连反应时间都会变长,这样便给了对手可趁之机。
郑永东一见是余果,脸色更不好看了,冷着声说:“出去。”
余果放下晚饭,低声问:“起来吃点吧。”
郑永东只说:“滚出去!”
啪——
余果将盘子重重甩在桌上,声音终于冷了下去,“够了,你忘了我们早就说好永远只做朋友的,等这边事情一结束我早就打算好要离开的,为了跟你订婚的事我被戴乔松烦的店里都不敢去,你现在又是在闹什么!”
郑永东却突然坐了起来,也许是速度太快,一下子扯到了伤口,他疼地嘶了声,余果忙上前,“没事吧?”
郑永东一把挡开她的手,声音有些失控:“你以为呢?你以为我会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浪费两年的时光!你以为男女之间还能有纯洁的友谊!你以为为什么爆太他们愿意叫你嫂子?你以为我能随随便便找个女人订婚?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么?我他妈费劲手段跟你订婚就是因为我爱你啊!我知道你没心没肺,我以为你是装傻!谁知道你他妈是个真傻!”
余果完全愣住了。
郑家的关系错综复杂,她没时间去理清那些关系。她以为郑永东只是借着她去推掉戴家的联姻、她以为只是这样而已。
果然是当局者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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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头,江昊正在陪同同看电视,林立突然走进来,“找到……”
江昊突然打断他,对同同说:“同同,快去做作业。”
江季同还是听话的,恋恋不舍地关了电视上楼去写作业,直到那抹小小的身影走远、林立才压着声音开口:“找到了,已经回了九港,目前跟郑永东住在一起。”
江昊脸色不太好,“继续说。”
林立润了润嗓子说:“已经派人进去装了监控,已经可以看了。”
林立打开手里的笔记本电脑,递给江昊。
屏幕很黑,有些看不清。声音断断续续听的不是很清楚,大致能听见,“你以为,我费劲手段…”江昊扫了眼林立,林立有些尴尬,解释说:“可能太匆忙,收音器可能没放好。”
然后又听见清清楚楚三个字,“我爱你。”
江昊彻底黑了脸,猛地关了电脑。
“车钥匙给我。”
林立愣了愣,迟疑着说,“明天董事会,您不出席那个项目很容易被搁置。”
江昊瞥了他一眼,“车钥匙给我。”
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