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宋家生了三子二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再来林氏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届时宋铭不管是续弦还是不续弦,都是个麻烦,且五月宋子谏要大婚,这孙儿都十九了,不好再耽搁。
宋嘉禾轻轻一笑:“那就让她出来吧,母亲见了二姐,病体痊愈,大家都安心。我也就可以回来陪祖母了,对吧。”
宋老夫人握着她的手拍了拍,倍感心疼,孙女越是懂事,她就越心疼。
“嘉卉要是再闯祸,到时候不管谁求情,都没法外开恩的机会了。情分这东西是有额度的,用一次就少一次。”这话既是安慰也是保证。这次宋嘉卉能出来,是林氏‘以死相逼’来的,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结果就是如此。宋家对她仁至义尽了。
宋嘉禾含笑点了点头,宋嘉卉要是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了,对她无影响。她若是冥顽不灵再想害人,那就再关起来呗。
傍晚,宋老夫人派人把宋铭叫过来,语重心长道:“暖暖到底不忍心她娘这么病着,今儿央了我放嘉卉出来。”
宋铭惭愧:“林氏糊涂,让母亲Cao心了。”
“她是糊涂,把自己折腾趁着这样给谁看。”宋老夫人不客气道:“看在几个孩子和亲家的份上,我也不能真让她这么病死了。可丑话说在前头,下不为例。
你把话跟你媳妇还有嘉卉说明白了,省得她们有恃无恐,以为病一场就能把人捞出来。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绝不姑息。”
宋铭连忙表态:“母亲放心,嘉卉要是再惹祸,我亲自送她进家庙。”
宋老夫人顿了下:“这话你和她们也说说,让她们心里有数,再要胡闹掂量掂量下后果能不能承受得起。”即便贼心不死,也要她没这贼胆。
宋铭忙称是。
如此这般,一日后,宋嘉卉便回到了齐国公府。
站在陌生的齐国公府面前,宋嘉卉油然而生一股恍如隔世之感来,其实她不过在别庄待了两个多月,可宋嘉卉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关了不只两年,她真的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宋嘉卉身体轻颤,眼泪不受控制的漫了下来,她抹了一把眼泪,快步进府。
正院里,翘首以待的林氏半靠在床上,宋嘉卉回来的消息犹如灵丹妙药,不过一天的光景,林氏整个Jing气神都不同了。
目不转睛盯着珠帘的林氏,听得响动,眼神骤亮。
宋嘉卉就这么出现在众人眼前,显而易见的瘦削,颧骨突出,脸色暗黄,饶是宋嘉禾都吓了一跳,不过是二个月未见,她怎么憔悴成这幅模样了。
在宋嘉禾打量宋嘉卉之余,宋嘉卉也在端详她。
人逢喜事Jing神爽,宋嘉禾整个人都在发光,肌肤雪白莹润,双眸明亮璀璨,美的叫人挪不开眼,宋嘉卉唰的扭过脸,似乎被刺了眼一般。
但见宋嘉卉这可怜模样,林氏差点哭的背过气去,宋嘉卉见了林氏,不禁嚎啕大哭,似乎要把满腹委屈都哭出来,母女俩抱头痛哭。
林嬷嬷一叠声劝,林氏这身子可经不起这么哭,果不其然,哭了几声,林氏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
又是一通手忙脚乱,安顿好林氏,宋子谏对宋嘉卉道:“二妹先回院子洗漱下吧。”
眼见妹妹成了这模样,宋子谏也不好受。
宋嘉卉闷闷的应了一声,朝宋子谏福了一福,扭头就走,看都不看宋嘉禾一眼。
宋子谏皱了皱眉头,看来二妹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由得,他心下一沉,拿眼去看宋嘉禾。
宋嘉禾对他粲然一笑,笑容明媚如春光,无一丝Yin霾。
宋子谏不觉笑起来,突然间明白了魏阙为何喜欢小妹,小妹固然国色天香,可比起容貌,她更吸引人的是身上那种独特的感染力,笑起来的时候格外明显,让人不由自主的打从心底里松快起来。
想起魏阙,Yin影毫无预兆的蒙上心头。也不知宋嘉卉对魏阙死心没?要不然将来等宋嘉禾和魏阙的事公布,怕是又要生风波。
宋子谏皱了皱眉,忽尔眉头略松,他能想到这一点,父亲和祖父祖母肯定也能到了。既如此,他们肯定会有所安排。
他想着自己也该和母亲还有二妹好好谈一谈,他不想二妹冥顽不灵,将来自食恶果,也不想母亲为了二妹的胡闹和父亲形同陌路。
自宋嘉卉回来,林氏的身体便以喜人的速度好转起来,看来这心病果然需要心药医。
这期间宋嘉禾与宋嘉卉遇上了也就是点头打个招呼,私下一句话都没说过。宋嘉禾看得出来,面对她时宋嘉卉在竭力隐忍着情绪,毕竟她是那么的讨厌她,可迫于形势却只能咬着牙隐忍。
说实话,这种感觉其实还不赖。
到了月底,林氏Jing神好了许多,宋嘉禾终于功成身退可以回宋府。在齐国公府虽然也挺舒服的,可对她而言,宋府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因为宋老夫人在那。
宋嘉禾回来后,祖孙俩好一阵腻歪,看的一众下人好笑不已,明明最多也就一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