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瞄了托尼一眼:“我知道你被绑架了,我很担心……”
托尼觉得胸口好疼:“你这是自投罗网还是来救我?”
“本来是来救你的,”伊莎贝拉双手绞在身前不停地拧来拧去:“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给咱家在阿富汗的军工厂打了个电话让负责人接待我一下呢,谁知道负责人早就叛变了,这也不能怪我吧,他隐藏的那么深,爷爷都没发现呢……”
托尼:……
“哎呀爸爸你别说那么多啦,”伊莎贝拉踮起脚尖试图帮托尼把捆着手腕的皮带解开:“我们先离开这里,你要训我等回家了再训嘛。”
托尼气哼哼地说:“我不光要训你,我还打你呢!”
“你舍得吗?”伊莎贝拉眼泪汪汪地望着托尼:“为了救你我都偷渡出国了,你不感动也就算了还要打我!”
托尼觉得胸口更疼了。
阿贾克斯:……喵喵喵?你们父女俩有没有注意到这儿还有个变|态?
伊莎贝拉和托尼“交流”的时候,阿贾克斯则若无其事地靠在工作台上举着平板划来划去,他看起来很放松,似乎完全不担心这两个人能从他眼皮子底下趁机逃脱。
直到收到了一条内线信息,阿贾克斯匆匆浏览完,这才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向伊莎贝拉:“真是感天动地的父女之情啊……坦白来说,斯塔克小姐,比起你父亲,我现在对你更感兴趣。”
伊莎贝拉正在跟皮带作斗争,闻言手上略微一顿,也没管阿贾克斯,而是继续努力地解那个死扣,如果不是身高不够,她一定张嘴上牙咬了。
被无视的阿贾克斯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失败,平时哪个实验品见了他不是吓得两股战战,就算是研究人员都不敢不回答他的话。
很好,斯塔克小姐,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斯塔克小姐,你能不能看我一眼?”阿贾克斯无奈地叹道:“别解了,那皮带是特制的,我给你把刀你都不见得能割开。”
“斯塔克小姐?”阿贾克斯随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打开保险上膛之后对准了伊莎贝拉:“你要是再不搭理我,我就只能用别的方法强迫你听我说话了。”
托尼努力地蠕动着,想把伊莎贝拉挡在自己的身后,但伊莎贝拉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她终于把手从皮带上挪开,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阿贾克斯。
“早就这样不就行了?”阿贾克斯叹了口气:“能说服别人的时候,我几乎不使用暴力——”
伊莎贝拉忽然打断了阿贾克斯的话:“你的枪要炸|膛了。”
阿贾克斯一愣:“什么?”
伊莎贝拉:“……没什么。”
果然只是错觉,我还是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并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伊莎贝拉盯着阿贾克斯手中那只完好无损的枪,嘴巴扁了扁。
——然而我现在宁愿自己有问题啊!
阿贾克斯没有在意伊莎贝拉的话,他把这当成了是小姑娘无关紧要的小把戏。
“从斯塔克小姐在办公室里暴露被追杀开始,整个军工厂的人倾巢而出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但令人奇怪的是,一直到现在,时间过去了大约四个多小时,那些废物竟然完全没有找到你的踪迹,还让你摸进了核心地带。”阿贾克斯眯起眼睛看着伊莎贝拉:“监控摄像头疑似被安装了炸|弹全部炸毁,网络屏蔽被解除,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有内应?”
面对疑惑的阿贾克斯,伊莎贝拉冷冰冰地说:“不,我只是运气好。”
阿贾克斯:呵呵,傻子才信。
“既然斯塔克小姐这么诚心诚意地来做客,我怎么也得好好招待你一番。”阿贾克斯打开冰箱取出了一支装满了冰蓝色试剂的注射器,他举着注射器向伊莎贝拉缓缓走来:“父女叙旧的时间结束了,接下来进入试验阶段,乖孩子,站在那儿别动,否则我就打爆托尼·斯塔克的头。”
“贝拉!”托尼奋力抬起腿踢了伊莎贝拉一脚:“快走!”
“她走不了了,”阿贾克斯嗤嗤笑了起来:“斯塔克小姐,你是不是开始觉得头晕,四肢酸软无力,就连张嘴说话都困难了?”
伊莎贝拉:……并没有耶。
但看阿贾克斯一副笃定的样子,伊莎贝拉眼珠子一转,往后踉跄着倒退了两步,撞在托尼身上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开始演戏:“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贝拉!”托尼使劲儿地挣扎起来:“振作点!醒醒!”
“只是让你更放松一些,别担心,”阿贾克斯走到了伊莎贝拉的面前,他在托尼愤恨的瞪视下单手搂住了伊莎贝拉的肩膀,将她半强迫半哄劝地拖向不远处的病床。
为了把软成一滩泥的斯塔克小姐搬上床,阿贾克斯不得不将注射器暂时放在床头,就在他弯下腰准备抱起伊莎贝拉的时候,原本皱着眉头装晕的伊莎贝拉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猛地出手反扣住阿贾克斯的手腕往后一拧,同时曲起膝盖狠狠地顶上了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