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从锁骨一路啃噬到耳后根,细细密密,不肯错过一处,shi润的舌尖像在描绘一幅动情的画面。他吻上她的下颚,再转战到唇齿,反复吸允她的唇瓣,有些急促。
盛蒲夏倚靠在他肩头,任他索取。
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了。
“席哥......唔......”只是稍稍呢喃了声他的名字,这个空隙的功夫他就这样抵了进来,舔过她的贝齿,食过她的津ye,舌尖共舞缠绵。
盛蒲夏闭着眼,睫毛下溢出盈盈的水雾,黄昏的灯光下,面颊格外绯红。
他粗喘的声音此起彼伏,黯哑的,性感的。一声不漏的都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化作一股冲动吞噬她的理智和心跳,全身的血ye都在沸腾。
席灏托着她的手狠狠往自己的身体方向压了下,她身体顺着力道前移,以最亲密的姿势贴合着最私密的地方。
她能感受到他。
他撩起她的毛衣,就像在做陶罐一样,轻柔的,顺滑的,没有阻力的将毛衣卷到最高处,连同胸罩也一起往上推起。
冷热交替,她只想拥抱他。
他埋在她颈窝间,一路往下啃咬亲吻,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盛蒲夏的手指穿在他的发里,挺腰迎合,意乱情迷。
也不知过了多久,盛蒲夏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要酥掉了,浑身上下都被折腾得心痒难耐,他还在......
是不是应该进入正题了啊。
壳剥了,料也足了,还不吃rou吗?
她微微睁眼,只见自己接近一丝|不挂,浪荡的挂在他身上,而他呢,衣冠楚楚,没有一丝凌乱。
轰的一下脸红到不能再红了。
席灏不再制造痕迹,他拥着她,死死抵着,浅浅的倒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吐出。
“席哥......”
“嗯?”这个单音节余音十足,是暧昧的蔓延,是情|欲的sao动。
“......”
她怎么开口,求他快点吃了自己?
盛蒲夏想起上次他赤|裸的样子,结实紧绷的肌rou,隐约的人鱼线,嗷嗷嗷,受不了了。
席灏在她腰间摸了两把,把毛衣放了下来。
“很晚了,你先睡。我换身衣服去医院。”
纳尼?
这就没了?
“席哥,不是,我......”
她还挺有感觉来着。
“你不是说翻来覆去睡不着吗,现在总该睡得着了吧。好好休息,我知道你最近很累。都瘦了。”腰里都没rou了,他比较喜欢那柔软的触感。
她竟然无言以对。
席灏把她放了下来,走到衣橱那边拿了换洗的衣服又折回来,贴在她耳边说道:“还好,你不该瘦的地方没瘦。”
她满脸chao红,望着他淡然离去的背影怒怒道:“还说自己不是那种被那什么掌控的人!”
盛蒲夏倒在床上,身上还残留着他淡淡的烟草味。以前还讨厌这味道来着,现在闻着怎么那么致命。
她侧了个身慢慢往被捻里靠。
是累了。
但是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席哥...丈夫,这几个字放在一块真合适。
半梦半醒间腰肢忽然被搂住,她睡眼惺忪,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影,嘴巴就封住了,游龙般的舌头滑了进来,搅动吸允。
席灏穿着干净的衬衫,没扣扣子,露着Jing壮的胸膛,下半身也只穿了薄款灰色的运动裤。他刚洗完澡,体温微凉,抱着她没过一分钟,浑身已经灼灼。
“把衣服脱了再睡。”他侧身抱着她,伸手去扒她的裤子。
被褥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的浮动着。
“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嗯,等会就去。脚弯起来。”黑色的打底裤被他剥落在床尾,盛蒲夏蹬了两下腿,打底裤从被捻里滚到地上。
他想再抱抱他的小姑娘,和她再温存一会。
她扑进他怀里,侧脸贴着他胸膛,均匀的呼吸,强而有力的心跳。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让人安心。盛蒲夏亲吻他的心脏位置,颤抖的睫毛犹如被蜘蛛网黏住而扑闪的蝴蝶。
席灏搂着她,慢慢抬起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
当盛蒲夏意识到自己趴在他身上在吻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而他淡笑着在享受。
她直起腰板坐在他身上,双手抓着摆落在两侧的衣角,“你别笑。”
挺起腰身的那一刻,被褥滑落。修长白嫩的双腿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还有浅米分色的布料下深裹的美好。她看到席灏浅淡的眸色越发浓重深邃。
“嗯。好。我不笑,你继续。”他喉结滚动,双手枕在脑后,目光游离在她的腿上。
“你。”盛蒲夏你不出什么,气恼的扭了扭腰,拉过被子遮盖住下半身。
这一扭席灏还真笑不出来了。
“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