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快要爆开来,不禁开口哀求道:
“紫安哥哥......嗯啊......紫安......啊.....哥哥......”
蕙畹语无lun次,不知道自己是要恳求他放开自己,还是让他继续下去。神智飞离身体,在**中来回摆荡,忽冷忽热,冰火两重天。紫安放纵着自己**,听着她浅浅抑制不住呻yin,更是忍不住急切深入浅出,他尽量延长着自己快感,仿佛要把几个月份量一次要过来。
虽是**控制了身体,但是紫安依然注意到,蕙畹白皙后背,在自己和池壁之间,已经被挤压通红一片,眼中闪过心疼怜惜,伸手抱起她,让她双手扶着池水里汉白玉春凳上,从后面重新进入她,这个姿势,令蕙畹啊一声跪在地上,紫安却更加激烈进出着,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用力。
从成婚到现在,蕙畹还从来没承受过他如此激烈折腾,况且在浴室里,给蕙畹一种难堪和羞耻,更坏是,难看羞耻之余,蕙畹竟然感觉从心里不断涌出快感,可是快感积累起来也是可怕,蕙畹感觉身体难受快要爆发开来,令她不禁害怕起来,种种难以言喻感觉交杂在一起,蕙畹不禁嘤嘤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不得不开口求饶:
“紫安......哥哥......你饶了...... 啊......我......嗯......”
啪!啪水声,激烈**拍打声,娇柔喘息求饶声交织出一首最迤逦催情曲子,紫安一个大力深入,蕙畹嗯一声晕了过去,紫安抚平自己气息,抱起畹儿,细细给她洗净身体,目光怜惜着看着怀中这具丰满美丽身子,此时畹儿,浑身都泛着晶亮通红,脖颈、胸前、后背乃至腿间,都有着或深或浅纵情痕迹。
紫安不禁心里愧疚非常,可是数月禁欲,紫安真隐忍不住了,倒是有些对不住她,低头吻了吻怀中被宠爱彻底畹儿,心里不禁计量着,等会要如何哄她,不然这丫头若真恼起来,不让自己碰她,自己可不又要去当和尚了。
一边想着,大手划过怀中身体,不禁又细细抚弄揉搓起来,身体还处在敏感十分阶段,蕙畹被他弄得嗯一声醒了过来,却发现浑身竟是再无一点力气,腰腿都是酸痛仿佛不是自己,想到刚才紫安疯狂,蕙畹不禁白了他一眼,扭开头不去理他,紫安知道她恼了,着意在她耳边一叠声赔了千百个不是,蕙畹才回转过来,看了一眼他样子,不禁叱一声,伸手捏住他脸道:
“你越发厚脸皮了”
紫安嘿嘿一笑,看见她嘴角那抹俏皮笑容,遂忍不住吻了下去。
番外三零落成泥
大燕皇宫阅选又开始了,个个怀揣着梦女子,进了宫门,用尽心机手段,期望着英俊九五天子一顾,可是却往往这才是悲剧起始。近几年随着一项项利民改革,不断实施下去,大燕政事清明,泰民安,百姓富足祥和,一片繁华盛世。养心殿,杨紫青把奏折放到一边伸伸腰,瞧了瞧窗外。
春日夜色中,院子里那株女儿棠又娇艳了起来,一簇簇粉色花瓣簪在绿叶间,释放着一树风情,紫青不禁想起了那年那月,树下那个明媚女子,她侃侃而谈,芊芊玉指,拨动树下绿绮古琴,一片清越,乐声荡漾在月色中,也荡漾进了自己心里,令人经久难忘。
这些年,他在一边看着她生儿育女,看着她在紫安怀里幸福微笑,虽然酸涩,但是也有淡淡满足,他永远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博蕙时情景,当时他没想到她会是个丫头,如果知道,自己也想像紫安一样,紧紧把她掬在身边,呵护着,守着,慢慢看她长大,慢慢绽放出绝代风华,那该是如何幸福啊,可是人生那里有如果。
她晶亮眸光,仿佛夜空中闪亮群星一样璀璨,令人一见难忘,想到此,不禁暗暗一叹道:
“胡康,你说她如今做什么呢”
胡康不禁微微笑道:
“想来世子妃如今也在欣赏月色吧,老奴还记得,平安王府张家院落里也有两株海棠,去年小郡主来时候,和老奴说过,每到这个时候,她娘亲都要坐在院子里赏海棠花”
提起那个和蕙畹几乎一模一样小丫头,杨紫青不禁笑道:
“是啦!那丫头别看小,已经会背诗了呢,上次给朕背就是那首: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她说是她娘亲最喜欢”
胡康也不禁笑道:
“小郡主伶俐非常,颇似其母”
杨紫青哼道:
“就是紫安那小子小气,朕想接小丫头进宫住些日子,不想才三天,他就急忙进宫抱了去,就怕朕抢了他闺女”
胡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那个小丫头确可人疼,杨紫青微微一叹,从炕桌下面暗格里拿出一个Jing致紫檀雕花木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沓宣纸来,摊在桌上细细翻看,看完又是一叹道:
“胡康,你说蕙畹若是男子该多好,朕就封他一个宰相,她也当得起,你看看这一项项策略点子,那一个不是正中核心犀利非常”
胡康道:
“世子妃虽是女子,却禀了卓绝才情,但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