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厨子罢了,莫非这手艺好,也能管住男人。”
兴儿:“妈妈就别想这些了,没了大老爷,这不来了个周和吗,妈妈别瞧不上周和,只管好生的伺候着,就把他留在挽香院,只要多留一天,就不怕没银子,到时候拿着账单子去周家要去,周家便没有,大夫人能眼瞅着不成,这周和可是头肥羊。”
老鸨子眼睛一亮,却想起安大老爷,不免有些惧意:“你在安府当了这么些年差,难道不知大老爷的脾性,那可是位阎王,真惹了他,老娘这挽香院还不到关张啊。”
兴儿嘿嘿一笑:“妈妈胆小什么儿,这事儿又不是强买强卖,周和贪着乐子不肯走,还能把他赶出去不成,便大老爷再霸道,也得讲理吧。”见老鸨子仍有些犹豫,又道:“错过了这个村,妈妈可别后悔。”
老鸨子一想白花花的银子,哪有不动心的,再加上也觉兴儿说的对,他们这开ji院的,没说往外头赶人的,跟兴儿一合计,就把周和送进了香玉的房里。
香玉久在风月,虽说瞧不上周和,可心里也明白,自己就是做的就是干这个的,瞧不上也得伺候着,叫了婆子来把周和的衣裳脱了,放进香暖的被窝里,自己也脱了个Jing光窝进周和怀里。
这周和虽说醉迷糊了,到底是个男人,这怀里搂着个清洁溜溜的女人,没个不动意的,趁着醉意就成了事儿,还只当自己是做春,梦呢。
转过天一睁开眼,瞧见怀里的香玉,吓了一跳,蹭的坐了起来:“这,这是哪儿?你又是谁?”
香玉能入安大老爷的眼,绝对算得上国色天香,加之久在风月,早就把勾男人的手段练的炉火纯青,便只一个眼神,就能把男人迷昏头,更别说,周和这样没见过什么风流阵仗的土包子,只羞答答水盈盈的一个目光,周和的魂儿都飞了。
更何况,说话还轻声软语:“你倒是没良心,折腾了奴家一宿,也不怜惜,这一醒过来就要翻脸。”
周和忙道:“不,不是要翻脸,只是记得昨儿跟兴管事吃酒来着,却怎么到了这儿?”
香玉扑哧一声乐了:“真是个糊涂的,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这里是挽香院,奴家是香玉。”
这一句话,顿时把周和惊的彻底清醒了过来,挽香院谁不知道啊,是冀州府首屈一指的青楼,平常接的都是达官贵人,怪不得这高床暖枕如此舒坦呢。
而且,这香玉姑娘正是挽香院的头牌,可不是吗,自己一时慌乱倒没认出来,之前自己还是酒楼跑堂的时候,见过她一回,那时是大老爷在酒楼摆席叫了她去伺候。
这是大老爷的女人,自己可是惹了大祸,想到此,忙要下地,香玉哪肯依,一把抓住他:“你做什么去?”
周和有些慌乱:“那,那个,俺的家去了。”说着推开香玉,套上衣裳就往外走,人没出去就叫老鸨子给堵了回来:“周二爷,您这一大早的就走啊,外头雪大呢,冷的紧,还是留下吃了饭再说吧。”
周和忙道:“出来一宿,怕家里惦记。”
老鸨子捂着嘴乐了起来:“什么怕家里惦记,是怕咱们安大老爷吧。”
周和目光一闪:“我怕,怕他作甚?”
老鸨子点点头:“就是说,怕他做什么,便大老爷再霸道,也不能管这档子事儿啊,虽说之前咱们香玉也算大老爷的人,可如今却两不相干,大老爷那些遣出府的侍妾都能嫁人,我们家香玉,本来就是吃这行饭的,不找男人,难道饿死不成。”
周和哪有心思跟她说这些,忙道:“真要家去了。”说着又要往外走。
老鸨子却扯住他:“二爷既想走,我也不能硬拦着,不过,二爷这么走可不成。”
周和:“莫非妈妈还有事儿?”
老鸨子笑了起来:“二爷还真是说笑呢,二爷昨儿晚上干了什么事儿,总不会忘了吧,我们挽香院开门做生意,二爷既然要走,怎么也得先把账结了才成。”说着,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周和汗都下来了,自己哪儿有银子啊,更何况,这挽香院的嫖资又岂是自己能付的起的:“那,那个,我今儿身上没带着银子,可否改日再给妈妈送来。”
老鸨子自然不依,却,这时香玉走了过来:“二爷没说走呢,妈妈何必如此着急,不知道的,还当妈妈着急往外赶人呢,二爷,奴家说的可是。”
周和也只能点头,老鸨子脸一变,笑成了一朵花:“哎呦,二爷怎么不早说,只要二爷不走,就是咱们挽香院的贵客,香玉快着伺候着二爷梳洗,我这就去叫人给你们置办酒席,二爷这头一次来,也算是件大喜事,怎么也得庆祝庆祝才像话。”撂下话扭腰摆tun的走了。
周泰心里更加忐忑:“那个,不瞒姑娘,我如今是给家里赶了出来,莫说银子,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香玉端详他半晌儿,扑哧乐了:“二爷怎么傻了,没地儿去,就留在挽香院不就好了,莫非二爷瞧不上奴家……”说着,身子一软靠进了周和怀里。
周和哪里禁得住这么勾,想推开却又舍不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