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您来,二爷比谁都高兴!”
挂了电话后,赵明远又给霍遇白打了个电话,他道:“二爷,今儿是你的生日,今天大师还打电话给我问起这件事,说好歹找人聚聚,我一听这话,立刻就告诉她,说是咱们二爷从来不爱过生日,大师听了有些遗憾,我一想,觉得三十岁生日必须得过,因此,便按照大师的意思,把圈内的好友都聚齐了,大师也说好了今晚一起来,那么,二爷您看,您今晚有空过来吗?要是不来,哥几个就和大师一起玩玩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就在赵明远以为电话是否被不小心挂断的时候,霍遇白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地点。”
“得!”赵明远笑道:“老地方顶楼,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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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想了许久,也没想到送什么给霍遇白,毕竟,他这样的人,什么都不缺,想了一会,般若最终选定了一样礼物。到了那里,般若才发现到场的人并不多,现场来了七八个人,跟赵明远互动亲密,可见都是霍遇白的好友。
霍遇白也到了,他坐在众人中间,不唱歌不打闹,只是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显得有些疲惫。
见般若进门,他不经意地看向她,而后招招手。
般若坐在霍遇白边上后,才发现苏旖也来了。
到场的人或多或少见过般若,但不少人对她不了解,只知道是个算命的,有几个人对霍遇白找这样的女朋友很不解,尤其是在场还有不少苏旖从小的玩伴,说实在的,不管从哪个方面看,在场大部分人都希望霍遇白和苏旖在一起,要知道苏家就这一个女儿,霍遇白如果和苏旖联姻,那带来的利益无法估量,对谁都有好处。
坐在般若对面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他长着一双丹凤眼,微微挑着眉,斜视着般若,而后哼了一声:
“遇白,你一直拒绝苏旖,看不上苏旖那样的,敢情是喜欢这样的?”
这人叫聂金新,追了苏旖很多年,奈何苏旖一心扑在霍遇白身上,可即便如此,见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嫌弃,他依旧觉得不是那个味儿,尤其坐在一旁的苏旖还满脸闷闷不乐,聂金新这话一出,现场就没人说话了,大家虽然接受不了般若,虽然都站苏旖,可是真这样说出来,落了霍遇白和般若的面子,这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赵明远见气氛不对,立刻打哈哈,站起来敬酒:“来来来!今天二爷生日,大家来敬二爷一杯。”
大家挨个敬了酒,霍遇白全都干了,聂金新也站了起来,举杯对着霍遇白,他道:
“二爷,我敬你一杯,咱们兄弟感情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
说完这话,他在霍遇白杯子上碰了一下,而后先干为敬,可谁知霍遇白却久久没动,他一双深眸紧紧注视着聂金新,却什么话都不说,聂金新举着个空酒杯,手停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聂金新哪里不知道霍遇白是在下他的面子,他面子有些挂不住,眼看就要闹僵了。
这时,霍遇白瞥了他一眼,十分不以为然而又凉薄地开口:
“金新,般若是你嫂子,谁给你的胆子跟她这样说话。”
他并未动怒,只是语气低沉,这话也是狠狠打了聂金新的耳光,可聂金新听完后,却紧紧握住酒杯,而后对般若举杯道歉:“抱歉,嫂子,是我失礼了,你别放在心上。”
般若只看了一眼,却没说话,仿佛连让他蹦跶的机会都不给。
聂金新见状,比被霍遇白打脸还要尴尬。
一时间,气氛陡然冷了下来,大家见了,态度陡然热络起来,对般若再也不是爱理不睬的样子,倒是苏旖,在一旁安静地坐着,因为是不请自来的,没人敢随意搭理她。
苏旖见状,心里又把般若给恨上了。
她抿着红唇,似笑非笑地说:
“大家应该都知道,霍二爷的女朋友王小姐是个鼎鼎大名的算命先生!收费可贵着呢!你们这些人平日里总爱找算命先生算命,现在眼前有个现成的,还不抓紧了!省的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
这时一个男人举手问:“那就帮我算算吧!”
这男人叫庄靖南,是霍遇白处得还算不错的朋友,之前般若在霍老的寿宴上见过他。
庄靖南笑问:“大师,可以帮我算算吗?”
般若不想落了他的面子,便瞥了他一眼,而后道:
“我从你面相上可以看出,你三年前父母遇到车祸去世,家里只剩你一个后人。”
听了这话,在场的人都没了笑意,庄靖南的父母三年前意外去世,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如果般若是自己算出来的,那就未免太厉害了!
般若接着说道:“你今年运气一直不好,大约三个月前,你身上动了个小手术,这手术也就罢了,可因为你今年运气差,所以手术过程并不顺利,遇到不少麻烦,你子女宫隐隐发红,我从你面相上可以看出,你今年刚有了个孩子,性别应该是女孩,这是你第一个孩子,你为人不拘小节,想必在养育子女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