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虽然城里买这些东西的人不如乡下多,但话说起来,从事这一行的人也很少,全城不少人在我们家买东西,加上利润也很大,比方说,纸做的花圈卖得价格可不比真花便宜,因此,我们的生意也还过得去。我老公能有个事情做,我也比较放心,因此,刚开始的时候我是很支持他的,可没想到,好景不长……”
苏玉芬似乎想到什么,眼睛里露出一丝恐惧,随即,她才敛住心神,继续说:
“第一年,我老公一直认真做事按时回家,可没想到,到了第二年,我老公开始吃住都在店里,这也就算了,发展到了后来,我老公白天竟然不开门做生意,只在晚上才开门,而且一开就是一整夜,开了一夜门,到了天亮才开始睡觉,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我察觉到不对,就过去看看,谁知,竟看到我老公一天比一天消瘦,因为常年不见阳光,他皮肤惨白,双眼圈很黑,乍一看,整个人跟个骷髅似的,这也就罢了,我竟然发现老公白天一直搂着个纸人睡觉,到了夜里,他再把纸人放在一边,自己去开门做生意,我留意到,一夜过来,他店里少了不少商品,很多东西似乎都没人买走了,可是我保证我看了一夜没看到一个人进去,这也就罢了,我第二天偷偷查看他的钱箱,却发现那钱箱里塞满了钱,但是,没有一张是真正的钱,全都是冥币!”
般若听了她的话,觉得这事确实不简单,但是以防万一,她沉声问:
“你和你老公平时没有别的矛盾吧?”
“没有!我和老公关系不错,虽然说他没赚什么钱,但我这人也看得开,觉得只要是夫妻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你有没有去店里找过你老公,让他回家?”
苏玉芬点头如捣蒜。“当然找过!可是他总说自己有事,走不开,还说没看到他正忙吗?叫我不要打扰他,我觉得这事太过诡异,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要找您帮忙。”
到了这,般若已经可以肯定这家纸扎店绝对有不干净的东西,想了想,她说:
“好!既然是有脏东西,那今晚我就陪你过去看一看!”
当天晚上,苏玉芬带般若来到纸扎店,这家纸扎店和其他同类店铺没什么两样,只租了一间小门面,般若从门缝里看进去,只见楼下放了几个花圈和一些金元宝之类祭祀用的纸质物品,店里大部分货都放在二楼。
整个白天,这家纸扎店的门都没有开,跟周围其他店忙碌的景象不同,纸扎店十分安静,到了半夜12点,纸扎店里忽然亮起了灯火。
不久后,纸扎店的拉门打开,一个Jing瘦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边上的女人指着他低声说:
“那就是我家男人,名叫孙伟,大师,拜托你今晚一定要帮我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般若没有做声,她扫了眼面前的纸扎店,只见这家店Yin气环绕,鬼煞气很重,并且从这煞气的程度上看,可不是一家普通的店铺该有的。
这时,孙伟从屋子里搬了两个纸人出来,这两个纸人穿着一红一绿的纸衣,戴着一红一绿的纸帽,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眼睛空洞无声,嘴巴鲜红,这也难怪!纸做的人毕竟不是真的,能有个神似就不错了。
般若趁他在楼下忙活,便在苏玉芬的带领下偷偷去了楼上,只见楼上房间的屋子中间放着一个棺材,这黑色的棺材十分高大,就这样放在地上,棺材上没有盖子,般若往棺材里看了一眼,只见棺材里收拾得十分舒服,棺材底下还铺着棉花被胎,上面有一层粉色床单。
般若愣了一下,她第一次见到有人在棺材里铺被子的,毕竟,棺材可不是活人该住的地方……
随后,她注意到床单上有一个纸人。
这纸人的身形和个头都和普通女孩子差不多,穿的是一件粉色的纸质衣服,这衣服和其他纸人的不一样,她的衣服十分Jing致,像是十分用心地剪切过,就像是裁缝缝制的衣服一样,她脚上还穿着粉色钉珠的高跟鞋,脸上画着腮红,嘴唇上涂着大红色的口红。
般若愣了一下,正要拿起纸人,却听到孙伟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般若赶紧躲了起来,不多时,孙伟已经来到棺材边上,他低着头,对着棺材里说:
“快起床了!”
话音刚落,棺材里忽然有了声响,般若眉头微蹙,不敢相信地看向棺材,她刚才看了,那里面明明什么人都没有。
下一秒,一个穿着粉色毛衣,脚踩粉色高跟鞋的女人,从棺材里站起来。
孙伟见了她,很是高兴,他抱着女人狠狠亲了一口,随即抱着那女人,动情地说:
“乖,让我亲热一下,我们都好几天没亲热了。”
粉衣女人哼了一声,略带责备地说:“这能怪我吗?谁叫你老婆盯得紧,总是动不动就跑来捣乱。”
“我知道,我会教训她的,她哪能跟你比啊?”
说完,孙伟躺进棺材里,压在了女人的身上,两人翻来覆去,动的棺材都晃动起来,随即,孙伟让这女人坐在自己身上,两人冲刺之后,孙伟十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