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今夜就必死无疑了。
她连忙说:“霍nainai,我是般若!”
然而霍nainai却被鬼迷了心窍一般,根本谁都不认识,只知道一直打般若。
就在这时,那阿赞坤一口咬向李香的腹部。
“啊……来人啊!救命!”李香大叫一声,面露惧意,她想去护住自己的肚子,然而阿赞坤却转头瞥了她一眼,也是奇怪,就这样眼神碰触,李香竟陡然不再反抗,反而乖顺地待在原地,任阿赞坤摸着自己的肚子。
阿赞坤很快在她腹部咬了一个洞,随即,他像是吃椰子一般,伸出舌头,作势就要钻进她的肚子里。
就在这当下。
般若急忙掏出符咒,定住了霍nainai,霍nainai无法动弹,般若见状,掏出七寸销魂钉,陡然甩向阿赞坤,阿赞坤没料到般若会这么快脱身,见七寸销魂钉飞向自己,不敢耽误,赶紧侧头一躲。
一般情况下,七寸销魂钉都是对准人的四肢,然而此时的阿赞坤只剩一个头,七寸销魂钉见状,没有了目标,只要四根钉子一起,对准阿赞坤的头。
七寸销魂钉紧追不舍,阿赞坤逃得狼狈,几次没有逃掉,差点被七寸销魂钉给戳到。
般若见状,勾起唇角冷冷一笑,随即她面无表情地再次弹出Yin阳环,这Yin阳环一弹出,很快又飞向阿赞坤,刚才它没有抓住阿赞坤,已经很不爽,此刻更不可能放过他。
就这样,阿赞坤前后受敌,再者,七寸销魂钉也聪明起来,不一起飞向阿赞坤,反而飞向四个方向,这样,不管阿赞坤的头飞去哪里,七寸销魂钉都在等着他。
这飞头降虽然Yin狠,但有个缺点,那就是头飞行的速度并不快,别的不说,想跟这些个煞气很重的法器比,那绝对是比不了的,再者,头占面积大,笨重,而这些法器都十分灵活,加上般若用灵力驱使,很快,就把阿赞坤逼到了绝境。
这时,Yin阳环趁阿赞坤躲避七寸销魂钉的空隙里,把阿赞坤的头套了起来。
这Yin阳环正巧套在阿赞坤的鼻子上。
阿赞坤大叫一声,气急败坏地喊道:“贱女人!快放了我!”
般若闻言,面无表情地走到他边上,随即伸出手,狠狠打了一巴掌。
阿赞坤惊呆了,要知道他从小跟在师父后面修炼,师父本就是泰国的第一降头师,他自小聪慧,受师父看重,所有人见了他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加上降头师在泰国地位很高,看谁不顺眼都可以去下降,因此,从没受过别人的气,更别说被一个女人打了。
阿赞坤深感耻辱,他咬着牙,仇视地瞪着般若,狠声道:
“你敢打我?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如他所愿,般若又伸手打了一巴掌。
她冷眼瞅向阿赞坤,面色如霜,沉声道:“我最讨厌男人骂女人!”
阿赞坤被打蒙了,他大骂:“□□!你敢打我!等我出去后,我一定要杀了你!”
啧啧!般若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地问:“你还敢骂我?”她看向Yin阳环,命令:“Yin阳环!这个男人有点口臭!”
Yin阳环听了这话,顿时箍到阿赞坤的嘴上,被这一箍,阿赞坤的嘴咬着Yin阳环,只能“啊啊啊”地叫,却说不出话来。
这当下,般若把李香扶了起来,李香千恩万谢,哭着道:“大师,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谢,赶紧去医院查查吧!你肚子上被人咬了个洞,小心狂犬病!”
听了这话,阿赞坤脸色又是一变,然而他的嘴骂不出声音来,只能用眼睛仇视般若。
般若想到之前死的那个孕妇,便道:“你一个泰国法师,竟然跑到中国来害人!你真当中国没有天师能对付你?”
似乎想到了什么,般若陡然漾起一抹坏笑。
“也对!对付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们中国天师从来不用自己出手!”
说着,她把阿赞坤的头带到了李香家外面。
宋达因为见李香平时一个人在家,怕不安全,便在家楼上养了三条狼狗,这三条狗之前被下了降,因此,这么久没有做声,般若便解除了它们身上的降头。
很快,狗便“汪汪汪”狂叫起来。
般若把阿赞坤的头带到狗面前,狗见了他,立刻争着要扑向他。
阿赞坤吓得脸都青了,这些狗原本就不喜欢降头师身上的气息,加上阿赞坤的头还带血,闻了血味,狗十分兴奋。
眼看着那些狗的舌头都舔到他的脸了,阿赞坤吓得紧闭双眼。
般若见状,厉声道:“阿赞坤,你说得对,我们中国的天师是赢不了你,因为我们中国的天师根本不屑于跟你这种人对战!对付畜生就该让畜生来出场!我们国家的狼狗一向喜欢款待外宾!你就好好享受!尝尝胆战心惊的滋味,等天亮以后,你见到太阳的那瞬间,便是你的死期!”
阿赞坤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结局,也不敢相信他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摆了一道,要知道他来之前已经打听过,中国已经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