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打瞌睡。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Jing神疲倦,大约是天冷的缘故,室内又十分温暖,身体便容易困倦。
璎珞回来,便看到陈汝心已经趴在矮桌上似是睡了过去,忙从一旁拿过貂皮斗篷盖在她的身上。
想起天明前,周公公特意嘱咐的话,璎珞视线又落在陈汝心身上,总觉得自家公主对那位叫做周朝卿的太监有些不一样。
这个不一样此时的璎珞还尚未能分辨出来是什么,但既然是公主在意的人,那么她自然也会更加留意。
陈汝心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而周朝卿便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璎珞见此,便下去传膳了。
她这嗜睡之症,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镇魂铃可保她魂魄不散,却不能帮她将魂魄补全。
即便是师父也没有办法做到,周朝卿宽袖下的手微微用力,眼底渐渐染上了些许Yin影……
“……周朝卿?”
睁开眼睛的陈汝心便看到站在自己身前的人,眨了眨眼,甚至更加清醒了些。
在她出声的那一刻,周朝卿面上便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恭顺、卑微。
方才那一瞬的异样,也没有被她察觉到。
“太子妃娘娘,在这儿睡容易头疼。”周朝卿扶着她起身,“下回困的话,还是回床榻上睡吧。”
“嗯。”陈汝心点了点头,嗓音还有些沙哑,趴着睡久了,腰有些酸痛,特别是手臂已经失去了知觉。
周朝卿显然也注意到了,自然地替她按揉着发麻的手臂。
“总感觉自己身边没了你不行。”陈汝心看着他微低的头,还有认真专注的模样,面上带着些许笑意,“越来越依赖你了……”
周朝卿手上动作微顿,只有一瞬:“服侍您是奴才的荣幸。”
所以,可以更加依赖他一些。
直到她手臂恢复了直觉,周朝卿停下手,突然问道:“太子妃娘娘可是觉得腰酸?”
“……嗯。”陈汝心根本不愿站起身。
周朝卿半跪在她身前,“奴才替你活络经脉,大约会好受些。”
“劳烦你了。”陈汝心看着他,眼底神色十分柔和。
周朝卿微微垂首:“奴才该做的。”
话音落,便感觉到腰间处有力的指抵在她腰间的xue位上,不知道是不是腰间较为敏感,还是他碰到了xue位的缘故,一种又胀又痛的感觉让陈汝心身体轻颤,手无力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此时的周朝卿还跪着,并没有以为陈汝心的动作而停手。
“……哈,唔嗯……”陈汝心唇间微启,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yin。
周朝卿手上动作微顿,只片刻便继续。
“可是觉得疼?”
“不……不疼,哈……你、轻点。”陈汝心身体无力地向前微倾,恰好落入了周朝卿的怀里。
周朝卿深吸了口气,按耐住心底升腾起的欲望,语气平淡恭敬:“您忍着些,一会儿就好了。”指尖的力道丝毫不见减轻,反而更重了。
陈汝心忍耐着那种既舒服又折磨的感觉,唇齿间时不时泄出断断续续的呻yin。直到她出了一层薄汗,无力地将头抵在他的肩上,周朝卿这才停了手。
周朝卿动作很轻地替她擦拭额上细密的汗珠,末了将她身子扶正。免得一会儿有人进来,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
腰间的不适感减轻了很多,陈汝心缓缓喘匀了气,来不及看周朝卿一眼,外边便传来声响。
午膳,陈汝心依然还是没什么胃口,一旁的周朝卿见她只用了几筷便停手,不由微微蹙了眉,只一会儿便消失了,快得好似错觉。
待宫女将桌面上的膳食撤去,陈汝心漱了口,又想打瞌睡。
然而,周朝卿却微微出声:“太子妃娘娘,院中的那株红梅已开,您可要去看看?”
陈汝心原本并不想动,但听到他这番话,还是点了点头。
璎珞拿来厚厚的斗篷,周朝卿伸手接过,给她系上。
末了,又拿了手炉放在她的手中。
院中的那株迟迟不肯开的红梅确实开了,半合半开的花苞在光裸的枝丫上极为显眼,那样的红在这满地衰败的院中十分好看。
萧瑟的风拂了过来,不经意间,陈汝心看到了院墙角落下那被覆盖的些许的绿意。
……春天要来了啊。
陈汝心赏景的心思淡了些,陈国与夏国的战争便无可避免。
哪怕她将夏国安插在陈国的细作名字写下,并将一些重要的细节写下,一切都交给了左将军。
虽是提前做了准备,可是否成功,还是在乎于两国的第一场战役。
然而,此时的陈汝心并不知道,在收到她手信的那一刻,左天谕便开始了布兵,在标明方位的地方无声无息地埋下重兵。
左天谕是护国将军,无妻,无子嗣,膝下只有一个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