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汽车修理。
再回头梁叙已经坐在床边,他静静地看着她拍了拍旁边的床。余声咬了咬下唇慢慢走过去坐下,身边他的味道更加深刻了。
空气里充满了僵持还有暧昧。
“这地方你哪找的。”她试着拨开这种迷雾般的感觉,又看了眼已经黑透的窗外,“这么安静。”有她喜欢的自由和样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抱起坐在自己腿上。
她没有防备的‘啊’了一声,然后耳根便开始发烫起来不敢回头去看他。只听见梁叙低低的笑了下,有热气喷薄在她细白的脖颈。又不是没有被他亲过,只是时隔许久再次回到他怀里让余声多少有些错觉。
“梁叙啊。”她的思绪胡乱的飘,只觉耳后一chao。
他含糊的‘嗯’了声已经从后面吻上她的耳朵,脖子,她不敢再动任由他亲着。那chaoshi的热感让她头皮发麻,他的吻慢慢向前移落在她的侧脸。余声僵硬着后背,他的手将她的脸扭了过来面向他。
然后他的嘴亲了下来。
余声闭着眼不敢睁开,只能感觉到他唇的shi热。梁叙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将舌头伸了进去在她嘴里搅,一只手慢慢向下在裤子边缘裸-露的皮肤上徘徊。
她的睫毛扑闪的颤,梁叙贪恋她的体味吻得更深。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余声趁着他一愣神侧头躲开他的嘴将脑袋歪倒在他的肩膀上,梁叙舔了舔唇上的甜味笑着接起电话。
是周显问谱曲的事儿,两三句就挂了。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余声虚扶在他的胸膛上就是不愿将脑袋抬起来。梁叙侧头去吻了几下拉扯间她露出的肩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走吧。”他声音嘶哑,“我送你回去。”
听到他说话余声还是不肯抬起头来,梁叙就这么抱着她直到怀里的女孩子脸蛋上的红晕褪去。那个晚上之后余声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就提出要去他那儿,倒是因为那句‘又不是没睡过’学了些常识。
最近北京城又变了天,恍惚间已然十二月。
梁叙一般在店里干完活就去学校找余声,酒吧里没事儿的时候会陪她一起上自习。事实上忙起来连见面的时间都没有,都是一个电话或者一个短信告诉她。有时候她过来修车铺等他,一起吃个饭他再送她回学校。至于酒吧他便很少带她去了,一个是乱一个是晚除非陈皮他们在。
那天临近凌晨,梁叙在台上表演完去休息。
他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打开啤酒喝,半瓶刚下肚李谓从外头进来了。看那风尘仆仆的样子跟赶了几天的马车似的,脸上却有些期待的意味。梁叙抬眉看过去,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怎么这时候过来?”他问。
“学校里忙的就抽出这点时间。”李谓拿过他喝过的半瓶全闷嘴里,梁叙‘啧’了一下就听见这人问,“周显呢?”
闻声梁叙嗤笑了一下。
“他今天有事没来。”他挑眉,“你找他干什么?”
李谓:“……”
酒吧里哄闹声比较吵,梁叙从沙发里拿过外套甩在肩上。两个人走去了外面边走边说,梁叙从兜里摸出根烟叼嘴里然后虚拢着手用火机点燃。
凛冽的寒风将烟头的火花吹开了。
梁叙夹着烟吸了一口微眯起眼睛然后缓缓的吐出烟圈,他看了一眼身边只是提了句周显就不太自然的男生,将目光落在远处的街头。
“你那边要是有合适的房子。”梁叙说,“帮我留意一下。”
李谓:“住的好好地换什么地方?”
“那片儿我住着没事儿女孩子不行。”梁叙说,“不安全。”
“余声?”
梁叙一个‘不然呢’的眼神让李谓瘪瘪嘴,后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指了指他下面那坨又睁大眼睛好像他是个禽兽的样子。
“找死啊。”梁叙淡声道。
“我还以为你把余声怎么样了。”李谓拍拍胸口嘘了口气,“以后怎么样想过吗?”
梁叙:“先攒点钱再说。”
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俗气的东西,年少时候的梦想在这些现实面前好像都黯然失色,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的那份渴望有多么强烈。
远处的天桥下传来电吉他的闷敲声。
梁叙掐了烟望过去,那个所谓的江湖谭叔一身朋克装扮手指快速的在琴键上游来游去。这段时间很少在酒吧里碰见,梁叙下意识的抬脚就走过去。
还没跨开几步,谭叔就离开了天桥下。
那个背影看起来是一副不愿被人打扰的样子,梁叙堪堪的停下脚步。李谓自后面跟了上来,也往那个逐渐模糊的身影上看了一眼。
梁叙瞥开视线:“走吧。”
接下来又是忙碌的一周,店里腾不开手的活儿常常要加班到很晚。对于还是学徒没多少薪水的梁叙而言,酒吧的收入能让他过得不那么紧巴。
那个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