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桓密脸色异常难看地解释道:“大哥,我不说出你在哪儿,他们要杀我啊!当初也是你要反叛的,我听你的话,结果落到这样的下场,可我不想死!你想一想,迟早你要被抓住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用你的死换我的生……”
“住口!你这贪生怕死的小人,我给你荣华富贵时,我封你为王时,你怎么不说这样的话!算我看错了你!信错了你!”
“大哥,你别怪我,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是老话儿……”
萧弘站起来看着他们两兄弟说这些令人齿冷的话,最后他问:“你们说完了么?说完了就该上路了!我阿兄还等着你们去地府,再杀你们一回呢!”
话毙,用手上长刀朝着桓朗的背心里扎了一刀,接着让周围的兵士动手,一会儿就把桓朗扎得成了筛子,鲜血流了半船。
桓朗在血泊了里抽搐了一会儿最终不动了。
萧弘撂下一句:“看你也是条汉子,就给你留条全尸吧。”
说完,转身看向桓密,见他吓得脸色煞白,全身发抖,满脸惊惧之色。
萧弘向身边的一个校尉努努嘴,道:“给他一个痛快的。”
那校尉应声是,拔刀在手,满目杀气,大步向桓密走去。
桓密转身就向逃,可是这条船上都是萧弘手下的兵士,围得铁桶一般,他哪里逃得出去。才跑出去两步,他就被抓住了。然后被拖到那手持利刃的校尉面前。
“萧弘,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小人,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必定变成鬼来取你性命!”桓密朝着萧弘声嘶力竭地喊。
萧弘抱臂,搓了搓鼻子,说:“我答应了你不杀你,我可没有动手,所以这不关信用的事情。有一件事情在你死前我要跟你说,让你死个明白。就是当年你的娘子在萧府后园纠|缠我,想勾|引我成其好事,想要我娶她。可是,她如此下贱,我怎么瞧得上,所以让她落到水里清醒清醒。后来她嫁了你也不知道是怎么跟你说的。你被这女人蛊惑,想谋害于我,你当我是傻子啊。好了,话都给你讲完了,你可以上路了!”
桓密听完一霎时脸变成了猪肝色,他两手几乎抠进船板里,摇着头说:“不……不……”
临到死前他才明白了一件事,他被他喜欢的女人骗了,骗得好惨。可以说要不是阮明月,他不会心心念念想要报复萧弘,以至于得罪了他,落到现在这种下场。他其实应该后悔,应该憎恨的是阮明月那个祸水吧。但是现如今,这一切都晚了。
就在桓密眼中闪现悔恨的时候,手持利刃的校尉已经一刀斩下,桓密那颗染满鲜血的大好头颅离开了身体,大睁着眼,望着青天。
于此同时在离花船不远的秦淮河边,一个女人在拥挤的人群中捂住了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的眼,接着她把小男孩抱起,快速转身离去。
解决了桓家两兄弟,萧弘抬起手臂,拿衣袖擦一擦脸上的血迹。他突然想起了阮明月以及那个孩子,脸色一沉,他立即命人上岸去搜寻阮明月以及那个孩子。刚才他只顾着带桓密来找桓朗,都忘了控制住阮明月和那个小男孩了。很显然,小男孩是桓密的儿子,既然杀了桓密,若是斩草不除根的话必定会留下后患。所以,萧弘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将桓密的妻儿一并杀了。
萧弘手下的一个见过阮明月的校尉立即带人下船沿路去搜寻阮明月。但是去搜寻的人却没有发现阮明月的踪迹,她带着孩子就此消失无踪了。
接着萧弘又下了一道命令,凡是桓氏族人,不管男女老幼,抓到了立即斩首。还有跟桓氏有姻亲关系的,走得近的家族,以及那些所谓的桓氏立国的功臣全部都给抓起来关押到皇城里面的诏狱。紧接着就是发布安民告示,严令进程的萧家的军队不许sao扰百姓,秋毫无犯。若是有人敢乱来,则以军法处置,斩首示众。
当然,他严格约束了萧家的军队后就去找袁嵘,让他也这么要求他手下的那些将领和兵士。
袁嵘却有些为难说:“三弟你也晓得,我手下的那些北府军将领不太听话,他们肯跟随我一起来打桓朗,不过是因为桓家当初可是打压谢家的人。若要这些人完全听话,怕是要我岳父出面才行。”
“他们不外乎是为了钱财女人,说什么要听我岳父的那只是借口而已。我劝你趁此机会立威,收服他们。你可以向他们说明你是谢尚书的女婿,现今你岳父来了信,让他们听你的话不许sao扰百姓秋毫无犯就行。你这么说了,带着谢家九娘于他们相见,想必他们也就相信了。要是再不信,我可以出面为你证明。你看如何?”
“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若有那不听话的,我帮着你将他剪除,还有,咱们开了宫里的国库,大肆封赏他们,我就不信他们愿意跟你作对,一点儿好处都捞不着。”
“那就试一试吧。”袁嵘最终答应道。
其实,萧弘想得更长远些。他认为攻下建康,诛灭了桓家之后,接下来立即就会面临一个谁是天下主的局面。而且,经过了一场战乱,百姓遭受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