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以来,她似乎一直在睡,而经过了昨日的事情,平安多了一丝不安,眉头微蹙,似乎沉浸在噩梦中难以自拔。
李教授上去看了看平安,可平安一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只是现在唯一可以救贝拉的就是平安。而让平安陷入昏睡的也正是自己,正是有点作茧自缚的恶意,李教授突然自嘲地笑笑:“难道真的要放弃了么?”
教授皱了皱眉头,眼角闪过一丝不甘心,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自己的右手掐住了平安细小的脖子,只需稍加点力气,或许平安就会永远睡去,也有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生,她的自愈能力那么好,或许还能够修复自己的一条命。此刻的李教授已然有点癫狂,不过到底还是最后还是理智复归,他有点不敢相信刚才都做了什么,赶紧收回手,三步并作两步退出了密室,然后逃出来了这条长廊,在巨大的撞击声中跑到了楼上。
无奈之际,李教授回到了科研室,里面还有几个不知情的助手在检测仪显微镜处帮着分析研究,他突然没了力气,叫退了几个助手,自己一个人坐在实验室的办公室里,束手无策。
李夫人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李教授在拿头撞击着桌子,她敲了敲门,“如果你发完神经,我就进来了。”
听到声音,李教授立刻停止了这种傻瓜的行为,抬头看到门口的妻子,心中荒凉:“你终究还是知道了!”但嘴上还是说:“你怎么来了?你妈的身体还好吧!”
“托你福,依然病着,倒是?”李夫人内心非常渴望这件事是假的,再不济李教授跟她坦白解释,而不是这种伪装掩饰。“我想问你讨一个人,我妈想见见她,见到了,或许就会好得更快些了。”
李夫人的婉转,她没有点破似乎是在给李教授最后一次机会,可是他似乎不能,李教授用右手摸了摸额头的乌青,“我最近比较忙,等我忙完了我就会过去好好看看岳母。”
手握紧了又松掉,李夫人轻轻地自嘲一笑,然后走到了李教授的桌子面前,“你到底把平安怎么样了?今天来,我就是来带走平安的,我不想看到你一错再错。”
李教授闻言没有惊讶,而是面色凄凉,苦笑道:“琪琪,已经来不及了。”
“啪!”李夫人甩给李教授一个响亮的耳光,“你真是猪狗不如。我真后悔会喜欢上你。”
李教授苦笑着擦擦嘴角的血珠。
“带我去。”李夫人的表情肃穆,语气坚决。
“好。”
李教授站起来领着自己的夫人穿过研究室,走下楼梯,先拐去了贝拉出事的手术室。
两人一接近门口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扑面而来。“怎么回事?”李夫人问。
李教授叹了口气,“我失败了。”两人站在手术室的门口,李夫人突然又有点心疼李教授的遗憾和悲伤,她透过玻璃窗口望了望手术室,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她心中疑惑,刚要问身后的丈夫,低头就发现实验室的门早已被打开,只是简单的虚掩着,她一推门,声音一响,李教授听到声响赶紧上来阻止,才发觉贝拉早已不在里面。他环顾整个手术室,除了房间里还有些余热,其他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李夫人看着同样震惊的李教授,问“原先平安在这里吗?”
“不是平安,是我的学生,你也认识的,陈贝拉。今天,她试验了我们从平安血ye里提取的血清,验证会不会对修复伤口有帮助,后来出了意外,她整个人灼烧了起来,我便把她关在手术室。只是现在她人不在了。”李教授说。
就在李教授带着李夫人去手术室的路上,一个少年像个鬼魅一般走进了平安所在的密室里。李教授走得有些急,才会忘记了关门,而少年从溜进研究室之后就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平安所在的密室。
他摘下面上的黑色口罩,清俊的面孔上意外展开一个邪魅笑容,“我的好妹妹,你让我找得好苦啊!你看,他们以为把你藏起来,你就安全了。”少年鄙视地笑了笑,“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些人都对你做了什么,只怕后悔莫及了吧!”他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平安娇小的睡颜,“要不哥哥帮你报仇吧!放心,等你醒来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那些伤害你的人的悲惨下场了。”少年突然站了起来,他用力咬破自己右食指,很快就有血珠从指尖冒了出来,他飞快地将带血的食指放在了平安的唇上,“乖,再睡一会儿,等醒来了就跟哥哥走!”
估计是因为少年血ye的关系,平安惨白的脸上开始有了血色,她的睫毛突然扑闪了一下,少年嘴角微微一扬,就飞快地走到了门口,他手一甩,就从门口扔进来一个人,而此人正是陈贝拉,刚才还在手术室烧得跟个小火人一般,现在却冷却地像刚从冰冻室拉出来,她哆哆嗦嗦地不断搂紧自己,全身不住地颤抖。
贝拉经过冰火两重天,现在意识有些涣散,但看到少年的Yin扈眼神的时候,忍不住退缩,少年慢慢走过去,贝拉退到了平安的床边,她试图伸出自己的右手去抓平安放在外面的手,可是却被另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自己还悬在半空的手。
少年摇头,“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