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罗长浩对此不太赞同,转而问:“你对他了解多少?”
罗飒列举了程彧的生平经历,罗长浩摇头,“这只是表面上的,他今年才三十五岁,没有任何根基背景,就取得这么大的成就……”
“那是他性格决定的,他有胆识,有韬略,而且眼光独到。”罗飒力挺自己“仰望”的男人。
女儿离开后,罗长浩眉头拧紧,他没告诉她的是,纪/委刚接到一封匿名信,揭发启程集团有不法商业行为。他就是因为这个才提前结束休假来的。
☆、20愿赌服输
白露做了个梦,梦里她只有五六岁光景,被一只体型比她还大的黑狗狂追,最终体力不支被扑倒,大狗张开嘴,白森森的利齿向她喉咙咬去,她吓得伸手捂眼……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到来,取代的是一阵shi漉漉略显粗糙的触觉。
她诧异地望去,它——居然在舔她,下一秒那条异常宽大的舌头朝她脸上舔来,眼前刷地一暗,整个世界都消失了……
白露猛地睁眼,映入视野的是微光中的卧房,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原来是假的。下一刻又感觉到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吹在后颈,低头看,一只粗实的手臂横在腰间。
这种陌生的亲密让她非常不适应,于是悄悄地、轻轻地往外挣了挣,无奈那人掌控太牢,但她实在不舒服,又像虫子一样动了动。
然后,听到一声略带沙哑的警告:“老实点儿。”
程彧一睁眼就看到乌黑发丝间露出的莹白耳垂,视线不由凝住,再往下,是纤细脖颈,然后,余下风景被这保守的两件套长袖睡衣给牢牢遮住。他看了眼床头时钟,然后微微探身,在她的肩头狠狠一咬。
白露被吓了一跳,那人足足咬了好几秒钟才松口,她回头皱眉质问,“你干嘛咬我?”
“饿了。”程彧轻描淡写道,然后若无其事的起身下床,走进浴室。
很快有水声传出。白露这才坐起,把睡衣领子往下拉了点,扭头看到左肩处一个清晰牙印,愤愤地骂:变态。
程彧走进办公室不久,就接到一个电话,等对方说完他淡然一笑,“看来是有人要针对我啊。”
“尽管让他们查好了,不管是来查财务还是其他,我们都会全力配合……还是要谢谢您及时通知,给我个心理准备。”
“对了,前阵子一个下属淘到一只罐子,说是前清官窑出的,也不知真假,要不您给鉴别一下?好,那我让人送去老地方。”
放下电话,程彧走到窗前,一百八十度的巨大落地窗,视野极其辽阔,这是当初他给自己设计的,站在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市区。
这个沿海城市二十年的变迁,几乎尽收眼底。
站在这里眺望,时常让他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而在他视线所不及的地方,有一片空地,已经打完地基,虽然看不到,但脑海里已能熟练勾画出那热火朝天的场面。如果说这里是他的王国,那里就是他的一个战场。这一切,对任何一个稍微有点野心的男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吧。曾经他就是其中一个。
收回思绪,他回到办公桌前,拨通秘书内线,“请何副总过来一下。”
晚上九点,程彧的车子驶出公司大门,看到一个身影在路灯下徘徊。高高瘦瘦,一副学生打扮,车灯打在他脸上,有点眼熟,程彧立即让司机停下。
那人走过来,虽然只见过一面,但程彧已认出,是白露的弟弟。
他降下后车窗,“找我?”
“是,我想跟您谈谈。”
明晃晃的路灯下,两个人身高几乎相奇。
小天深呼吸一下,郑重开口:“怎么样才能放了我姐?欠您的钱,我还,从现在开始,一直到还完为止,您可以算上利息。”
程彧不慌不忙接道:“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男孩子眼里闪过一丝痛楚,“您这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二姐她,根本不适合过这样的生活。”
程彧扯扯嘴角,“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判呢?”
“以一个弟弟的名义。”小天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不能眼看着自己姐姐受委屈。”
这个答案让程彧嘴角笑容一凝,他沉yin一下说:“好,那就给你一个机会。”
“不用你还钱,只要跟我打个赌。如果你赢了,你姐立刻自由。如果你输了,我和她之间的事,跟你们没任何关系。”
小天眼睛一亮,“真的?赌什么?”
程彧道:“挑一个你擅长的项目。篮球怎么样?”
“好。”小天一口应承,他可是系篮球队的,而且还是主力之一,不信打不败这个老男人。
白小天信心满满地回到学校,还找了有过患难交情的杨闯做见证人,但是他的自信在隔日见到那个踩着点迈进海大篮球馆的男人身上时,就像一阵风吹过湖面,产生了一丝微不可见的裂痕。
换了一身黑色运动装的程彧,配上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