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杨家,静丫头,你可能还不知道,杨家能够沉冤得雪还得感谢卫大人,是他亲自为杨家翻案。”老伯爷笑着转移话题。
说完,他还特意看了一眼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的卫西陵。
心里浮现一个不大靠谱的猜测。
也许这位卫大人和孙女之间有他不知的秘密。
许静一愣,看向卫西陵的眼神待了一丝感激和敬佩。
“谢谢卫大人。”
卫西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冷厉的双目扫了一眼老伯爷,面无表情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这是他能为她做的一点小事而已。
老伯爷见状,将空的茶杯递给她,笑呵呵问道:“静丫头,你和卫大人关系不错啊,什么时候认识的?”
许静瞥了一眼老伯爷,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微微一笑:“抓沈氏那天认识的,卫大人,我没记错吧?”
卫西陵心里划过一丝失落,看来那个时候,他真的太狼狈了,许静压根儿没看清他的脸,他面无表情的点头。
“嗯!”
老伯爷有点失望:“原来是这样啊。”
之后,祖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话题十分空泛,气氛有点诡异,有卫西陵这尊大神在,老伯爷心塞不已,有些话真的不能当着这位大人的面说。
最后,老伯爷决定不浪费时间了,看看楼下售卖的药品,说不定有他需要的。
许静依旧在楼上,没有下去,卫西陵有公务要忙,带着金吾卫率先离去。
老伯爷最后不得不在一楼花了银子买了一些药丸回去,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什么便宜都没有占到。
为了和静丫头修复关系,他忍了。
南阳候府
南阳候夫人眼眶发红的看着不省人事,裙角脏乱,凄惨无比的女儿,心揪成一团,此时正好南阳候也在,她扯着南阳候的袖子,愤怒道。
“侯爷,微微被人欺负了,你一定要为微微报仇。”
南阳候也心疼女儿,但却没有失去理智,转头问一旁的蒋舒雅:“老大家的,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蒋舒雅将奇药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一旁的莫溪只是低垂着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南阳候夫人莫氏惊愕:“老大家的,你说微微这个样子是卫西陵下的狠手?”
蒋舒雅苦笑的点头:“是!”
一想到自家放在手心疼的女儿被卫西陵那个冷血残暴的人踢了一脚,南阳候夫人气得嘴唇发抖。
“欺人太甚!”
南阳候心一沉,眉头拧的死紧,他扫了几人一眼,气势不怒而威。
“既然牵扯到了卫西陵,这事就算了,夫人,你以后对微微多加管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让她好好反省。”
“现在先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侯爷……微微被人踢成这样,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南阳候夫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南阳候沉下脸:“卫西陵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慈母多败儿,微微就是被你宠坏了,才会这般口无遮挡,这次的事就当是一个教训。”
“侯爷,微微并没有错,她没有出口诋毁卫西陵,一切都是许静那个女人的错,要不是她水性杨花,勾搭上了卫西陵,卫西陵怎么会为她出头。”
南阳候夫人又不傻,她当然知道卫西陵不好惹,但她可以报复许静。
一切的根子都在许静身上。
南阳候严厉的目光落在夫人身上,语气带了一丝警告:“许静不能动。”
“不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怎么就不能动,我偏要动。”
南阳候夫人见侯爷竟然维护许静,积攒的怒气爆发了。
“她入了皇上的眼,背后还站了一位连皇上都要重视和拉拢的高人。”南阳候闭了闭眼,压下对夫人的失望,他没想到,不过离开京城几天,回来后,就得知夫人就将许静这个二儿媳妇休弃了。
在一旁当木头人的莫溪心里一阵咯噔。
蒋舒雅沉默了,当初许静嫁入南阳候府,她对许静这个弟媳羡慕又嫉妒,得知她不被婆婆所喜后,心里是快意的,最后看到她被婆婆休弃,就是幸灾乐祸了。
没想到不过半个月左右,她借着背后的高人混得风生水起,不仅搭上了卫西陵这位金吾卫统领,更入了圣上的眼。
蒋舒雅心里苦笑。
到头来,她依旧比不上许静,以前的嫉妒和得知她被休弃后的优越感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看了一眼昏迷的小姑子,抿了抿唇,也许她不该再掺和到小姑子和许静的事中去了,讨好小姑子不如早点为夫君生个儿子,况且二弟也快回京了。
婆婆向来管不了强势的二弟,现在自作主张休掉了二弟的妻子。
等二弟回来,这南阳候府怕是要水深火热了。
蒋舒雅瞥了一眼不知是否可以成为妯娌的莫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