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时候不算宽松,总要开始Cao办。”
沈书娴向江氏福了福身,道:“有劳嫂嫂了。”
“姑娘说的哪里话。”江氏说着,笑着又道:“那姑娘歇着吧,我们就先回去吧。”
“哥哥,嫂子慢走。”沈书娴笑着把沈书君和江氏送出门口,心里也有几分感叹,马上就要嫁人了呢。
次日早上江氏便派婆子寻了媒婆来,除了平常常来江家的夏婆子,又寻了一个官媒婆。六礼的程序要走完,还得挑选迎亲的黄道吉日。卫连舟也不好在沈家继续住下去,沈家在淮阳城郊处还有一处别院,江氏派婆子收拾出来,当做卫连舟的迎亲之处。
两个媒婆加上一个算命先生,这样算那样算之后,选了一个吉日九月初六,正好是两个月左右的时候。江氏特意问了卫连舟的意思,卫连舟哪里会有意见,只说这样就好,全听江氏安排。
沈家上下忙碌起来,别院收拾妥当之后,沈书君便让卫连舟和宁寒飞先搬过去暂住。都要成亲了再在一处住着总是不太好。宁寒飞行经完全没有言语,成个亲而己,竟然折腾成这样。不过沈家已经同意婚事,最多也就是两个月,他就什么都不管,就当给自己放放假。
卫连舟也没闲着,虽然迎亲事宜沈家一手包办了,但把媳妇娶走之后,海口肯定还得摆酒,新房也得收拾。他从海口过来时又匆匆忙忙,很多事情都没有交待妥当。就是沈家不提出两个月的期限,他估摸着海口那边也得收拾两个月。这种情况下沈书娴都要嫁他,他怎么都不能委屈了沈书娴。
马上就要成亲,沈书娴也彻底不出门了。婚礼的事她不好插手,但平常后院琐事她可帮忙管管,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她还把陪嫁丫头的事说了。
江氏皱眉道:“只带春分一个走?那怎么够使,姑娘嫁这么远,身边总得有个贴心的人。”
“就因为想贴心,我才尊重她们的意见。”沈书娴说着,又道:“心不甘情不愿的跟我走了,牵扯着家里又如何对我尽心。”
江氏心里也觉得有理,却不由的道:“在海口买人也容易,只是新买来的也不知道什么脾气性情,姑娘嫁这么远,我是担心姑娘……”
“没事,我慢慢挑看即可。”沈书娴说着,又道:“倒是以前我跟哥哥说过,让他在海品附近买地,另寻两房懂生产的管事,不知寻到了没有了。”
“已经寻到了,这几天就过来。”江氏说着,其实这事沈书君也托了卫连舟帮忙的,就是卫连舟不在,他底下的伙计也能帮忙。
“那就好。”沈书娴说着,
沈书君更忙碌,上回定亲之时卫连舟没来,现在要娶亲了。媒婆天天往沈家跑着,虽然喜帖还没发,沈书娴将嫁的喜事已在淮阳城中传遍。卫连舟这个新郎倌又亲自来了,登门拜访的,送礼的着实不少,沈书君干脆就带上卫连舟一起应酬。
卫连舟的个人条件,谈吐举止各方面都拿的出手,沈书君完全不怕人看。就是得他青阳看中的亲友少,也得让淮阳众人知道一下,自己妹妹嫁了个什么人物。
倒是有次沈大爷找上门来,现在沈家大自已经是租房而居,沈书君生意做的越好,在淮阳城中是越来越威风。现在谁都知道,想跟沈书君交好,那就不能跟沈家大房关系多好,这就是连锁反应。
沈大爷是上门求饶的,他跟沈书君闹这些年的气,现在真闹不起了。已经连祖宅都卖掉了,虽然还不至于吃穿都有问题,但也快了。
“三侄子……”沈四老爷刚想开口又说钱的事,沈家大房现在是彻底完了,沈书君果然是一点后路没给自己亲大哥留。看的族人们都觉得心惊,沈四老爷也不敢摆长辈的谱上门说教,但沈书君已经选好地,打算自己建祠堂祭祀,沈书君一旦脱族,现有的沈氏宗族就没一个像样的人物,连学堂都办不起来。
沈书君觉得有点累,才打发走两波客人,沈四老爷还在旁边坐着,本想随意打发了,沈四老爷却是怎么都不走,要是再不走,他就让小厮赶人了。
小厮突然挑帘子进来,上前道:“大爷,青阳有信到。”
沈书君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来,有几分自言自语地道:“青阳来信?”青阳谁会写信给他?
不去理会沈四老爷,沈书君直接拆开看,当即就愣住了,是梁实厚写的信。当日从京城回来在青阳路遇绍清词,他曾写信给梁实厚照顾绍清词,梁实厚当时拍着胸脯答应。但这个关照,也就是能帮忙的时候帮一把,不可能全天24小时照顾。
绍清词出事了,青阳是海口城市,商业船务非常发达。但同时也存在着危险,海盗经常出没,就像当初卫策在青阳当街斩杀四名海盗,也就能说明海盗的猖獗程度。海盗也是人,他们也得登岸补给,他们也得吃淡水,而不是直接吃海水。
除了正常补给之外,海盗们也常会犯事,青阳打击海盗的力度从来没有减少过,但就是这样也杀不绝。除非青阳不再开放,禁止船只停泊,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绍清词是突然失踪,跟她一起失踪还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