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在我身边,我定能护你一世周全。”元五峰轻声说着。
“五郎就是赶我走,我也不走,见到了五郎才知道什么是男子汉。”绍清词眼里哭着泪,嘴里却满是甜蜜,抱着元五峰道:“有五郎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多怕五郎嫌弃我。”
上楼的时候元五峰还是暴怒状态,等到两人下来时吃饭时,己经是高高兴兴。就是元五峰淡定了这么多年,喜怒早就不形于色,身边的人还是能看出元五峰的高兴。元澈本来担心元五峰削他不敢露面,后来看到元五峰都要喜上眉梢了,多少吓了一大跳。又看看他身边的绍清词,果然是有本事,把元五峰都能哄住了。
“说起来岛上许久没有办过喜事了。”饭毕元五峰突然说着。
元澈有几分茫然,道:“怎么会没有喜事呢,前阵子海上大动,大家才热闹了一场。”
“我是说像平常人家那样结婚嫁娶。”元五峰纠正元澈,他好歹还过一段正常人生活,元澈则是从生下为就是海盗,平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啊?”元澈明白了,却更为惊讶,没吃过猪rou他也见过猪跑,知道所谓娶媳妇是怎么回事。不过元五峰要娶媳妇,总有一种……很不可思议,非常不可思议的感觉。他一直觉得有种人不合适成家,身边有女人是一回事,成家是另外一回事。
元五峰却是一脸平静的道:“把仓库打开,把红缎子找出来,喜事肯定要按大珠的办,就是再简单也该用收置一下屋子。”至于礼服估计做不出来,大红衣服倒是可以做,就是再简单,穿红这一点总不能省过去。
“呃……我这就去办。”元澈虽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但老大发话了,他肯定会把事情办好。
绍清词旁边听着神情却有几分激动,看向元五峰道:“大爷这是……为了我?”都己经到了海盗窝里,名份仪式早就不重要,能保住性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自然是为了你,我不想能太委屈你了。”元五峰说着。
“五郎……”
元澈听得有点坐不住了,心里也开始有点嘀咕,虽然元五峰身边的女人他都叫嫂子,但这就是一个称呼。心里还当她姘头,跟实际的嫂子不是一码事。他觉得绍清词挺不错,但是突然间变成“五郎”,多少有种被雷击到的感觉。
这个绍清词到底是什么来路?有美貌有个性的女子多了,最少元澈就见过至少一打。元五峰见过的女人更多,还宁缺勿滥,怎么就一个绍清词就把他迷成这样了?有没有可能大珠的jian细?美人局什么的从来都是屡试不爽。
元澈心里有些疑惑,虽然绍清词怎么也不像jian细,手无束鸡之力的弱女子,再者海岛离大珠这么远,大珠朝廷吃撑了才会想着来剿匪。小心驶得万年船,有空去大珠时,还把绍清词的老底挖出来才好。
这厢喜事却也装备起来,郑婆子一看就是个经过事的,绍清词也没有闲着。开仓库拿出上好的红锻子,绍清词针织女红本来就在行,帐幔之类的可能来不及,最少她和元五峰的礼服,怎么着也得做出来。
日子选的近,也算是黄道吉日,元五峰本来并不信这些,但后来选日子时还是看了看,特意挑了六九的日子。没有花轿,也没有迎娶仪式,只是搭上盖头拜堂,虽然没有请外人,但就岛上这些兄弟就足够了。摆了一天酒席,醉倒了半屋人。
元五峰抢回来的女人这不是头一个,但如此正式这还是头一个,绍清词虽然是新娘子,但这里哪里讲究这个。拜完堂,当堂就掀了盖头,然后开始敬酒。
绍清词还好,这样的娇滴滴的新大嫂,看着老大的面子也不能很难为,元五峰就不行了。成亲娶媳妇那么大的事,兄弟们肯定是死灌,元澈跟着陪酒,直接挺尸到地上,虽然是二爷,这时候哪里还会有人管他,直接当成尸体了,路过的弄不好还会踩上两脚。
喝到最后,元五峰也是绍清词扶着上楼的,不能说元五峰的酒量不好,是实在人太多。就是个酒缸也有装满的时候,六脉神剑逼酒什么的那是神话。
放倒在床上,倒茶拿毛巾,元五峰酒品倒是很好,不吐,不乱发神经,只是躺在床上挺尸。擦了把脸,茶也晾好了,绍清词看元五峰眼都闭上了,便不叫他们起来喝茶,只是伸手帮元五峰解衣服。
手刚伸到元五峰胸口,元五峰的手却是覆了上来。本来闭着的眼也睁开了,也不知道是酒喝的太多,眼神极本就是直的。
“五郎,既然醒着,就喝口茶吧,压压酒气。”绍清词轻声说着,伸手扶着元五峰起来。
元五峰坐起来身来,接过来茶碗,一饮而尽。绍清词把茶杯放好,又扶着元五峰躺下道:“我帮你宽衣,好好睡吧,今天喝的是多了些。”
“你真是心甘情愿意在这里陪我一生?”元五峰突然眼睛睁开,一双黑眸直盯着绍清词。被抢到岛上的女子想活下来就只能认命,但认命与心甘情愿又不相同。
绍清词神情不变,只是道:“只要五郎愿意护我一生,我定会陪五郎一世。”回想当日她嫁给周林之时,何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