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她做了这么多的衣服,此时肯定要给罗慕远包上。
“别忙活着收拾了,把衣服包一包就好,其他的都不用带。”罗慕远笑着说,又道:“青阳很繁华,少什么都能买到。我现在是去打海盗,带几大箱的东西去也不方便。”
虞秋荻正折衣服的手停了一下,指指旁边的一个小包袱道:“我都晓的,就这么多。”说话间眼泪都想往下掉,从边关回来却要送去战场,只是想想就是心惊rou跳。
“好了,怎么又哭了呢。”罗慕远轻声说着,又道:“你这样哭哭泣泣的,如何能让我走的放心。”
虞秋荻连忙擦擦泪道:“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只管去就好了。”
罗慕远这才笑了起来,本想帮虞秋荻收拾包袱,虞秋荻手快的很,几下功夫把衣服叠好放进包袱里。又把一条腰带拿出来,道:“我缝了几张银票在里头……”边关那种地方是有钱没地方花,青阳则不同了,那种地方只怕没有钱买不到的。罗慕远出门,公中肯定有钱,但这是她另外准备,说不准就有用处了。
“哪里能动到你的钱了。”罗慕远不由得说着,虞秋荻有钱,但那是她的嫁妆,就是他也不能动用。
虞秋荻却是笑着道:“那就等你立了战功回来,亲手还我就是了。”
“好,双倍奉还。”罗慕远笑着说,随即却是道:“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安歇了。”
“你这个……”虞秋荻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下午才在床上翻腾过,这才多久,晚上又要开始了“得抓紧时间才行,我还想着明年回来时,你再抱一个呢。”罗慕远笑着说,虞秋荻没有娘家,在婆家立足的根本就是孩子,只有一个儿子是不够的,必须还要有儿子。
夫妻俩恩恩爱爱一晚上,清晨起床时,虞秋荻是真心不想动,闹腾了一晚上,体力严重欠缺,倒是罗慕远心情大好,还不忘调戏虞秋荻一把。气的虞秋荻直接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罗慕远哪里是认输的,若不是听到外头丫头的脚步声,两个人差点又要开始。
早饭过后,祖母,母亲那里请了安,罗慕远第一站先去了顾家,提亲的时候他没去,现在回来了,肯定要去跟亲家打声招呼,更何况跟顾惜风是老朋友了,自然是有一番话说。临近中午饭时间,罗慕远才从公主府出门,拐个弯却是另一个公主府去找卫策,顺道吃的中饭。
“我跟扶桑浪人交过手,只是不成器侯的小海盗团体,上回重创之后本以为他们会收手,没想到这么快卷土重来了。”卫策说着,他唯一一次军功也是那时候立的,又道:“扶桑一直内乱,很多浪人和武士无处可归,这才跑来sao扰沿海。不过能这么快回来,很有可能是联合了某处的海盗集团,还有就是有了新的头目。”
罗慕远也曾跑过一年的海运,海上的情况大概也晓的,道:“我在海口时就听到过不少风声,应该是有新头目了。”
“还有一件事,到了青阳之后,你记得去沈家一趟,就是你三舅舅的大舅家里。”卫策说着。
罗慕远愣了一下,道:“沈家不是盐商吗?”沈家是在青阳,但盐商跟海运并不相干,这种大富商要求保护倒是真的。
“你不晓得,沈家的大公子跟周姑娘定亲了,那位周姑娘的亲生母亲绍氏就是元五峰现在的妻子。”卫策说着。
“啊??”罗慕远有点晕乎了,他当然知晓元五峰是谁,但绍氏,沈家,周家,这是怎么扯在一起的,便道:“是哪个周姑娘?”
“西大街周家的事你也听说过吧,当年绍家出事之后,周太太不是就要害死绍氏吗。后来被绍氏被休出门,她就改嫁了元五峰。周姑娘就是当时她在周家生的女儿,后来被周大nainai抱去养,周大nainai从周家从出来之后,两口子去了青阳经商,也是机缘巧合,就跟沈家公子订了亲事。”卫策说着。
据沈书君所说,这真是机缘巧合,两个孩子都还小,周蕊还比沈廷玉大几岁的,结果沈太太看上了,沈廷玉也很喜欢,就订了亲事。定亲之时,沈书君都不知道这是绍清词的女儿。按沈书君所说,这就是所谓的缘分,都在圈里没跳出去。
罗慕远听得有些发怔,有几分自言自语地道:“就是说周林的前妻改嫁了元五峰,然后绍氏跟周林的女儿跟沈大爷儿子定亲了??”
“就是这样子。”卫策点头说着,他刚得知时也是糊涂了好久,但世上的事就是如此的巧,两家竟然能结成了亲家。又道:“你既然先去青阳,就记去一趟。”
“嗯,一定的。”罗慕远说着。
中午饭完,又说了一会话,罗慕远要走的时候,卫策又在府里挑了两个护卫,让他们跟着罗慕远。驸马不能参政,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都没得做,但自己府里想做点什么倒是的很。他是好武的,闲来无事便养几个护院,功夫相当俊。
“多谢小舅舅。”罗慕远也没推辞,直接带上人去了郑亲王府。
卫策看着罗慕远心中十分感叹,也有几分羡慕,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建功立业,天天窝在家里,就是金窝银窝,心中也难免郁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