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翻脸,话说的好听无奈点更发商议。
林大太太听到这话立时就要跳起来,是齐瞬庭不给齐大nainai同床,现在倒怪起齐大nainai了,齐家那么想要儿子,那就要叫齐瞬庭播种才对。林大老爷却是拉拉她,齐二老爷摆出这样的态度了,若是林家强硬那就是林家吃亏,齐大nainai进门两年没孕这是事实,齐家要求妾生子也是情理之中。
林大nainai却是早有准备,看向齐二老爷道:“按理说亲家老爷说话,没有我这个后辈说话的份,不过亲家老爷说到子嗣,其实此事亲家老爷为何不问问齐大爷,然后把齐大爷房里的嬷嬷丫头都叫过来问问。”
齐二老爷脸上神情稍稍有些尴尬,子嗣事大,他肯定早就问过,为此也把齐瞬庭叫过来说过,但齐瞬庭说,他看到齐大nainai就心烦,这样的河东狮,他完全没心情。齐二老爷也有几分无语,不过看到齐大nainai,确实挺倒胃口的。
齐大nainai狠狠瞪眼齐瞬庭一眼,随即对身边的丫头道:“去,把屋里的嬷嬷、丫头都叫过来。”虽然闱房之事拿出来说很丢面子,但若是任由齐家弄出庶长子来,她这个无子的正室日子如何好过的了。就像罗家女人嘲笑她的,女人没有儿子终究是白搭,人家的儿子如何养的熟,还是要养自己的。
丫头回屋叫人,齐二nainai也心知此中缘故,便有几分讥讽的道:“留不住丈夫在屋里,那是自己没本事。”
林大nainai赶在林大太太接话前,连忙道:“亲家太太这话我就要驳一驳了,妻者齐也,本是上承宗庙下承了嗣的,难道正室也要像小妾那样,描红画眼的去争宠夺爱不成,那岂不是要惹人笑话。我这个小姑不是我当嫂了的夸她,脾气爽朗,孝顺公婆,敬爱丈夫,安定后宅,这样的贤妻,打着灯笼还找不着呢。”
林大nainai前头几句自然没问题,但后头几句,就真是睁眼说瞎话。不过就是瞎话,若是齐二老爷和齐二nainai跳起来说,不是这样的,你家女儿多么的让人倒胃口,两家马上就要吵起来。吵来吵去,只怕也没个结果来,齐大nainai进门也不过两年,非得弄个庶长子出来,只怕齐家也不占理。
没一会丫头带着齐大nainai屋里的嬷嬷丫头过来,这事就是丫头不清楚,嬷嬷们也是清楚的,就是齐家嬷嬷也不可能睁眼说瞎话,齐大nainai没怀孕是正常的,要是怀上了,只怕多半不是齐瞬庭的种。
嬷嬷们三言两语把话说了,林大nainai笑着看向齐二老爷,虽然没吭声,但意思明白的很,子嗣的事是齐瞬庭的问题,齐二老爷不如去找齐瞬庭聊聊。
林大老爷却是顺势看向齐瞬庭,叹气道:“姑爷啊,也不是我这个岳父说你,外头美眷是多,但子嗣事大,哪能如此呢。你看看亲家老爷如此着急,你当儿子的怎么能不顺父母之意。
齐瞬庭也晓的自己理亏,此时并不接话,只是低头听着。齐二太太很为儿子委屈,这事该齐大nainai反醒,自己男人情愿睡榻上也不愿意跟她同床,这得把人恶心成什么样了,但出来之前齐二老爷特意叮嘱过她,让她别插嘴,这回事谁说错谁就输了。
齐二老爷却知形势不妙,林大太太虽然是个不中用,但人家儿媳妇很中用,几句话说的没理的马上变成齐瞬庭。当即指着齐瞬庭道:“你个孽障,我叮嘱你多少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是诚心要把我气死。”
齐瞬庭跪了下来,依然低头不说话。
齐二老爷重重的叹口气,却是向林大老爷拱手道:“让亲家老爷见笑了,我这个儿子实在不争气,有时候我都恨不得一棍子打死他,省得早晚被气死了。只是想到我将近年过半百,就这么一个儿子,总是狠不下心来管教。只是子嗣之事,事关爵位,我实在是……”
齐大nainai此时却是抹泪哭了起来,对着林大老爷跪了下来,道:“父亲,你还是带我回去吧,齐家是立志要挤我出去,丈夫不愿意与我同房,公公又要我让生子,这不是逼我去死吗。与其被逼死在齐家,我还不如回林家死。”
说话间齐大nainai就放声大哭,林大nainai连忙起身去扶她,可能是事情逼到头上了,齐大nainai这回总算是没任性。其实要说智商齐大nainai真说不上笨,只是有时候性格太强势了些,不免有性格弱点,再加上齐瞬庭这种男人是够让人恶心的。
齐二nainai一直没吭声,此时忍不住接话道:“妻以夫为天,大nainai想着庭哥儿对你好,与你亲近,那你好歹也要贤良淑德些。就比如如娘,好好的一条人命断送到大nainai手里,谁看着不心寒啊。”
齐大nainai立时就想反驳,林大nainai马上道:“亲家太太说的是,姑nainai年轻不知事,也不知道个轻重,做出糊涂事来。只是如娘一个妾室,就是福薄先头去了,多给几两银子发送就是了,哪能因为这个就跟正室呕气,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庶长子是乱家根本,亲家太太应该居中调节,让他们小夫妻和睦,哪能把一个妾室挂在嘴边上说事。”
齐二nainai顿时哑然,提了一句如娘,本想说齐大nainai不够贤淑,没想到林大nainai马上送上一车话,把她堵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