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突然不吭声,翻了身继续睡了。”
“呃……原来是梦啊……”奚舟长舒一口气,揉了揉太阳xue,说,“夏桑,我饿了,有东西吃吗?”
夏桑一听,兴奋地点点头,说:“有有有!”
奚舟掀开被子,走到桌前,扫了眼面前的食物,二话不说,狼吞虎咽。虽说是梦里折腾了一宿,但也感觉浑身无力,这食物来的正是时候。
夏桑走过来,见她这副模样,噗嗤一笑道:“慢慢吃,没人和你抢,不过是早饭,你倒像是饿了一天,慢点别噎着了。”
“水水水……”奚舟拍着胸脯,拿起水壶就往嘴里送,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引得夏桑连连叹气。
早饭过后,夏桑提议,想故地重游。奚舟耸耸肩,应了他,说实话,自己自打穿越过来几乎都在作坊里,也没有好好逛逛兰陵镇,正好趁此机会了解了解,顺道看看有什么稀罕的物件。
奚悦凝听了,提出想要一同前往,于是四人结伴而行,往闹市走去……
“小堂妹,你看,这做糖人的老张还在,你小时候最爱他家的糖人,恨不得住进人家家里呢!”曹明魏指着一家名为“糖人张”的铺子,打趣道。
“是啊,每次我和你姐夫带你出来耍时,若是不给你买,你便抱着人家的桌腿说什么也不走。”奚悦凝接话道。
夏桑捏着下巴,饶有意味地说:“哦?还有这等事?原来舟儿你喜欢糖人啊,来,老板,来一打!”
奚舟闻言,使劲掐了下他的胳膊,耷拉着脸说:“来你妹来,老娘又不是小孩子,走走走啦!”
话落,拽着他的胳膊去了别的店面。
奚府内,一早起来用功的奚垚喷嚏打个不停,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季节,的确容易感染风……阿嚏——”
他耸耸肩,合上书回了屋子。
奚舟一行人逛着逛着走到了一处十字路口,她忽然脑袋一晃,剧烈地疼起来。
“小堂妹你怎么了?”奚悦凝见状,慌起来。方才这丫头还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头疼了,等一下,这个地方是……
夏桑蹲下,把奚舟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额头,关心道:“别怕,有我在,说起来,这地方有些眼熟……”
“是两年前,太子你撞了家妹的地方。”奚悦凝皱了皱眉,道,“一切都没有变,小堂妹她……怕是想起了什么。”
“想起……什么?”夏桑皱眉反问道。都过去两年了,她可还是在责怪我?虽说那时她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与我争吵,许是那顿争吵才使她昏厥,这一睡便是两年,唉,舟儿,都是为夫不好,当初为夫也是年轻气盛,没想到酿成大错。
奚悦凝抿抿嘴,解释道:“怕是和你的清白有关。当年你不是嚷嚷着说根本没把小堂妹撞昏厥吗?我和我夫君都觉得此事蹊跷,可路人们言语都指向你,而小堂妹昏迷不醒,此事只能你担着了。而现在,她怕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快,把她报到那边的茶馆。”
话落,夏桑二话不说,将奚舟拦腰抱起,奔向路边的茶馆。奚舟蜷缩在夏桑怀里,眼神迷离,缓缓开口道:“马车,我看到了一辆疾驰的马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说着,心里一颤。该死,脑袋先是控制不住疼起来,又控制不住自己说了那些话,什么情况,莫不是真的奚舟回来了?不可能吧……哦,对了,潜意识,一定是……难不成两年前奚舟昏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是仇家……
“那你可看见马车里有什么?”奚悦凝乘胜追击问。
“女子,一个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她的侧脸,甚是熟悉。而且,她手上的戒指,似乎是宫中之物。”奚舟淡淡地说着。
该死,究竟在哪里见过那女子,关键时刻脑袋掉链子,要你何用!
奚悦凝闻言,眼前一黑,自言自语道:“鹅黄色襦裙……宫中之人……莫不是她?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在记恨我吗?恨到连我身边的人都不放过……”
忽然,她两腿一软,昏了过去。这可把曹明魏急坏了,道:“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别吓为夫我啊,夫人!”
他摇晃着奚悦凝,突然,一匹失控的野马冲出来,朝茶馆奔来,四人连忙躲闪,却还是被撞击在地。奚悦凝滚了一圈,不一会儿,衣裙下有红色ye体流出。
奚舟按着额头一愣,和曹明魏对视一眼,喊道:“不好!”
曹明魏连忙抱起自己的夫人,嘱咐了奚舟几句,便朝奚府奔去。
“夫人你挺住,没事的,你挺住!”
奚舟咬了咬牙,拉起夏桑往医馆狂奔。一脸茫然的夏桑任由她拉着,脸有些变形。诶,奇了怪了,舟儿方才还头疼不已,怎么这么快就无碍了,还能狂奔,见了鬼了!
奚悦凝捂着腹部在床上哀嚎着,奚舟领着大夫匆匆赶来,见此情景,连忙放下药箱给奚悦凝把脉。
片刻,大夫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曹明魏上前,焦急地问:“大夫,我娘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