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她认出七件张家古董出现在海外拍卖所。
她的指认恰巧说明李家金条的来源,只可能是倒卖古董所得。
调查员的心情异常沉重,他们连夜突击审讯李家人。
“张老对我们父子没有防备心,毕竟出生入死过。”李父缓缓讲述他们在张老住牛棚,他和儿子潜入李家搬古董。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贩卖古董贩,他们选几件不太好的古董卖给古董贩。他没有想到张家随便一个古董价值连城,卖红了眼,金条腐化了他们的灵魂,经不起古董贩诱惑,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给姜家的古董也是他们看不上眼的,用来巴结老姜。
“你怎么想起来住进张家小宅?”李父对金条的痴狂执念,在他脸上并没有看到愧疚,调查员差点控制不住把他按在地上揍。
“意外听人说起长满杂草的小宅是张瑾兮的嫁妆宅子,张老特别宠爱他的老闺女,我断定院子里肯定有值钱的古董,没和老姜说实话,只说想住古色古香的宅子。”李父一副我做的全都说了,绝对都是真话,“你们也别浪费时间,我和古董商约好今天见面卖玄武,他们听到我被抓,早就跑了。”
调查员脖子上的动脉膨胀,双眼赤红扔掉笔,拎起他的衣领子,“你还是华国人吗?”
李父发出一连串的Yin沉笑声,“张瑾兮不弄出捐献国宝的事,我会把它当成传家宝。大家都知道玄武是张瑾兮捐给国家博物馆,我留在家里,岂不是告诉大家我是偷窃贼。”真可惜,除了卖玄武,他还准备卖其他看不上眼的古董,他苦心收藏的古董全被博物馆没收,早知道全卖了,分在几个地方藏金条,全留给孙子用,好后悔没这么做。
调查员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有问出来,憋了一肚子气。
上级给他们下达命令,必须找出并捣毁走私倒卖古董地下链条。
李家父子的事没有梳理清楚,调查员收到匿名举报信。信上提到一个叫毒蛇的hong袖章,用一首三句打油诗言明三件文物在哪里?要想找到三件文物,必须搞清楚打油诗说的是什么意思!
马馆长深锁眉头,“廖同志在哪里?”
“在铁皮玩具厂,”调查员补充道,“专门派两个人监视他和张女士,他们一直在铁皮玩具厂和汽车厂活动,没有走出这个范围。”
调查员表明身份,马馆长就让人监视廖安西,直觉告诉他那个人不简单。近期W市发生这么多事,都没有廖安西的身影,难道他多疑了!
一部分人调查倒卖古董的地下通道,一部分人破解打油诗,找毒蛇,结果在垃圾堆里发现毒蛇的尸体。
“看来要破解打油诗,必须了解W市。”调查员去了解W市的zheng局,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他们了解近一年的事,到近两年···他们并不惊讶了解到的事,可以说是他们无力改变的普遍现象。
三句打油诗说的是张家、林祥锋兄弟、施孝敬,张、林、施三家被迫害,最终指向的矛头是任、姜、钱。
调查员一时间不相信自己的推断,剩余三件国宝在任、姜、钱三人手中?这只是他们的推断,没有确凿的证据,没办法搜查三家。
“打油诗少了一句!”马馆长反复琢磨打油诗,确实少了一句。“应该是四句才对!”他有一种预感,最后一句至关重要。
他们纳闷了,竟然想告诉他们谁盗窃国宝,不直言,非要他们浪费时间了解W市发生的事,打油诗只给了三句,少写一句。举报人一系列saoCao作,他们真的能信任吗?
其实调查员心里有些谱,缺少证据,他们什么事也不能做。
“可能举报人畏惧什么人的势力,不方面露面。”
调查员苦于无从下手调查任、姜、钱,他们背后又有hong袖章,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孔肃仁接到了三人的邀请,他以身体不适拒绝。
“爸。”孔辉懊恼地捶医院里的桌子,该死的,差一点救下毒蛇。他想让毒蛇看清姜援朝真面目,对姜援朝彻底死心,好揭露姜援朝干的缺德事,才没阻止姜援朝杀人灭口。盘算好了,姜援朝下手杀毒蛇,他让面生的兄弟们去救下毒蛇。
可没有想姜援朝带百余兄弟,他带的几个人冲出去就是送死。
孔肃仁打开钢笔帽,从里面抽出一小卷纸,至今不知道谁遗落在沙发缝里。四句打油诗里描述四家:张、林、施、孔,前面三家遭到hong袖章陷害,落得凄惨的下场,孔家侥幸逃过一劫,如若不然也和前面三家一样。
只看一眼,孔肃仁知道打油诗说的是什么事,四句打油诗横着念,每一句代表一个姓;竖着念,简述丢失四件国宝。
调查员来到W市,他突然明白打油诗说的是什么,派儿子守着张家老宅,果然发现有人搞小动作,如果不是儿子及时敲响锣鼓,张家老宅就会变成一堆废墟。
目前还处于黑暗阶段,只要任向党、姜援朝、钱正钢手握hong袖章,他不能够冒险正面和三个派系起冲突。hong袖章可不你guan位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