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过来运,剩下的就是处理陶泽。
“你等下就坐在担架上,让他们给你抬回去,要是磕到哪里,造成二次受伤就很难办了。”
陶泽没有拒绝。
有人过来要架住陶泽的肩膀将他扛到担架上去,被陶泽阻拦,“我是伤了肋骨,但不是腿断了,能走。”
他动作缓慢地爬起来,坐到了担架上。
在旁边的两个人将担架抬起来时,冲夏珍比了个大拇指,他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直接说话,但夏珍知道,他是在嘱咐她,一定要得冠军。
夏珍攥了攥口袋里的身份牌,看着陶泽走出去十几米,忽然招着手大声说:“等我出去了找你!”
站在她旁边的陶泽挑了下眉,目光带着惊疑。
怎么两个人就熟悉成这样了?他怎么记得陶泽好像不大喜欢跟女的打交道的?
比如宣舒雅?
肖衫摇了摇头,不管他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他对夏珍说,“现在只剩下你跟那恒了,地方这么大,如果有心要躲着,躲个十天半个月的不成问题,比赛也不能无限制的拖下去。我到时候会在岛上通知,三天内,如果你们两个还没有决出胜负,到时候获得身份牌的人获胜,如果身份牌一样或者都没有拿到,那就只能再组织一场比赛了。”
这是在他们上亚拉格里岛之前,节目方就做好的决定。
“行,没问题。”
肖衫此话,正合夏珍的心意。
包括她自己的身份牌在内,她有三条了。
九个人里一半的人淘汰时夏珍就在当场,所以那恒手中身份牌最多跟夏珍持平,是不可能超过夏珍。
只要拖到了三天后,谁输谁赢就一目了然了。
这时,一个男工作人员喘着粗气地跑过来,将一个东西塞到夏珍手里。
夏珍不明所以,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枚身份牌。
上面雕着一只豹头。
“他叫我送过来的,那边还在路上等着我呢,这就走了啊。”气喘个不停的把话说完,累得不行的工作人员又拔腿跑了。
本来不想来,谁想到手气不好,石头剪刀布都能输了,就只能认命来送了。
夏珍看看手里的银牌,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跑走男生的背影,心中忍不住一暖。
不拿冠军,真是要对不起陶泽了。
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夏珍就觉得干劲满满,很想冲去和那恒一对一赛一场了!
肖衫全程看下来,见夏珍此刻跃跃欲试的表情,很好笑地拍她肩膀,“你这是想干嘛?”
“没什么没什么。”夏珍摆摆手,将牌子放到口袋,和其他牌子放在一块。
几块牌子撞在一块发出细微的响声,肖衫眉毛挑了一下,“哟,不止一块啊。”
夏珍大大方方笑了一下,“是啊,我一块,陶泽一块,都不止一块了。”
肖衫了然一笑,他当然不可能真的相信夏珍的话。
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口袋里一定不止两块牌子,说不定有三块四块乃至更多。
说不定冠军就是她了。
肖衫忍不住冲夏珍比划了一下大拇指,还在干邑岛上的时候,他们的录制是实时的。
也就是说,摄影师每天都要将影像资料传回去,大家一起看着,然后决定要问些什么样的问题,或者节目里有那些缺点,在拍摄中改进。
肖衫算是一直看着这些选手成长的,撇开陶泽不谈,夏珍算是他比较喜欢的一个选手了,除此之外他还挺欣赏那恒、史同。
如今那恒和夏珍两个他喜欢的选手进入决赛,不管最终谁留下来,肖衫都觉得不错。
留下来的要是夏珍,还真是令人感慨。
在这样生存艰难的野外环境,给的工具又非常少,除了开始的一些物资工具,基本上都要靠他们自行努力。
但一个小姑娘,竟然肩负起了照顾全队伍的重担,甚至将队伍照顾的很不错,大家吃得好睡得好。
甚至就连队伍中的内斗都处理的可圈可点,当然了要说非常好,那是不可能了。毕竟有些地方拖泥带水,但只要想一下她的年纪,也就没什么好挑剔了。
除掉黄小可,她已经是最小的参赛者。
“再接再厉,我很看好你。”
夏珍余光看到旁边的摄影机,不好意思点了下头。
“陶泽走了以后,会立马回去治疗吗?”
肖衫:“哪有这么快,也得联系一下外面的人,叫他们开飞机来接,现在这附近检查一下,没大碍的话再回去。”
“还是希望没有什么大事情,这样子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肖衫说完咳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大自在。
夏珍疑惑一闪而逝,她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了。直到现在才终于确定,肖衫应该和陶泽在节目外认识吧?不然为什么独独对陶泽这么上心?
而且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