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每顿都吃水果,也是不成的,能量不够。
那恒只得自力更生, 挖了个小陷阱,总算是逮着了一只兔子,艰难地放血剥皮,可在这之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逮着第二只兔子,千等万等,才总算盼到了结束。
那恒总算远远看到了节目组的帐篷,但他并不是从正面方向走来的,而是朝左侧面而来。
左侧面人不多,都是节目组防止杂物的地方,看起来乱糟糟的。
不断靠近的那恒,总觉得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忍不住停下来判断了几秒。
声音时断时续,低低得嘶嘶的……听起来有点费劲,那恒又靠近了点。
前面都是堆著的雜物,視線受到了阻礙。
那恒走近了些,就全部映入他眼帘了。
原来在那堆杂物后头,竟然有一个半人高的铁皮箱子,那恒靠近后,箱子竟然传来了砰砰砰的声音。
那恒没有防备,被惊的倒退半步。
靠的近了,才能清楚的分辨出到底是什么。
原来节目组没地方放那条从夏珍那里带回来的蟒蛇,又怕放走后,它再度回来报复,只能用空的白皮箱子将它装在里头。
为防止它窒息,在角落里开了个小小的动,帮助空气流通,但也仅此而已了。
那么大一条蟒蛇,被团着扔在箱子里,对于它来说,实在是一件既愤怒又委屈的事。
不过待了几天,又饿了几天,巨蟒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了。
如果不是听到了有人前来的动静,它连尾巴都懒得拍。
人类多可恨啊,一察觉到人类的气息,没力气的蛇都要挣扎一下,以显示它的愤怒。
那恒拨开面前堆着的杂物,隔着这么近,都能看到角落两只头大的洞里露出来的蛇信子。
里头是条蛇啊,看样子还不小。
那恒在箱子周围转悠了两圈,又伸手敲了敲,那箱子被敲得乒乓响,晃动不止,动静大的不得了。
附近刚好有人走过,察觉到有情况,过来一看,没想到有人,还吃了一惊。
“你怎么来了也不吱声呢?大家都在等你呢。”
那恒还没来得及表示他赶到,就被那热情的中年女性给拽着手臂拖到了一个地方。
一群人或蹲或坐在小马扎上,手里都拿着食物,注意到他来了,全都停下来看他。
“哎呀你终于来了啊,还当你不来了呢。”
“快点坐下来吃吧,我们也才刚开始,没吃多少。”
“饭呢饭呢?小李啊,再打一份过来!”
“这里还有个位置,来这——”
……
一群人热情的不得了,像看到钞票似的两眼都要放光了。
那恒纳闷儿了,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自个儿这么受人欢迎呢?
他哪里知道工作人员看到他热情,那是因为早一步看到他,就能更早一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那恒直接被人拉着坐到了位置上,都不用他动手的,筷子勺子还有饭都自动塞到了他手上。
周围热情的工作组人员还给他夹菜,那恒受宠若惊的,连说了好几声谢谢,目光在全场二十来个工作人员身上转了圈,锁定了夏珍。
咦?留下来的是夏珍??那陶泽呢?
他实力强劲绝对不输给夏珍,但竟然退场了,这说明了什么?
那恒的注意力全然不在面前的美食上,脑袋里都在想着陶泽离开的原因,不是他爱脑补,而是节目的本质不就是信任游戏。
合理的猜想就是,要么就是陶泽出了啥意外,要么就是夏珍做了什么。
半个月都过来了,还会出什么意外吗?那恒比较倾向于后者。
跟他形成鲜明对比,那恒Cao心个不停,食不知味,夏珍却是全身心投入在食物上,左手一个rou卷,右手一个酱兔腿,吃的老开心了。
察觉到了那恒的打量,夏珍还有空跟他打招呼,浑然没有两人是对手的紧张感觉。
这一顿饭,从将近一点,一直吃到了下午两点半,才算是彻底吃完。
两点的时候,肖衫招来了夏珍和那恒。
“还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对你们说的规则吗?”
夏珍点头,“如果最后没有分出胜负,那就看谁获得的身份牌多。”
“那么,你们都拿到了几块?”
在肖衫身前有一张桌子,桌上左右各有一个金属小碟子,就在夏珍跟那恒面前。
肖衫要他们将手里有的身份牌放在碟子上,那恒从包里拿出来,就听到身边传来清脆链条与金属相交的声音,他偏头一看,心中一惊。
夏珍手里抓了一把,丢下来砸在碟子上就有清脆回响。
他粗粗一看,铁链与银片缠绕在一块,起码有三四块。
反观他——
那恒叹气,不用看了。
“我认输。”
必须要承认,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