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的问题,他说:“其实我一直远远的缀在你身后,希望你有一日能想明白。”
也所以燕南天很清楚,江枫和花月奴之死并不是邀月的错。
“什么?”江枫皱眉,“大哥你不是来找我们的吗?”
燕南天奇怪的看着他,“你根本没有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你?”
江枫更惊讶了,“不是你让江琴告诉我,你在明霞镇等我的吗?”
他以为是大哥得到了他被邀月追杀的消息,特意赶过来保护他。
燕南天也很惊讶,“我没有啊!”
他知道邀月即使要找江枫的麻烦,也不过是为了引出他罢了,所以江枫的人生安全是有保障的,更何况还有他远远的看着。
江雪寒托着下巴,“那么问题来了,谁在说谎?”
江枫首先否定了燕南天说谎的可能,“大哥不会害我。”
燕南天也否定了江枫说谎的可能,“二弟也会说这种谎言。”
江雪寒猛地一拍掌,“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燕南天和江枫对视了一眼,同时说道:“江琴在说谎。”
江雪寒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成功把武侠剧捣鼓成了侦探剧,而且还是小学生破案系列。
江枫不知江雪寒的心里活动,不解的说道:“江琴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琴是江枫的书童,所谓书童,其实就是卖身的仆人。在这个时代,仆人都是主人的私有物品,打死了都不用偿命的那种,但是仆人杀主人却是大罪,所以江琴此举着实让江枫疑惑不解。
江雪寒摊手,“野心勃勃的人,你怎么能理解他之所想?”
原著中,江琴能成为后来的江别鹤,足见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泡,虽然其中隐隐绰绰有移花宫的支持,但若是江琴本身没有能力,那他就算有了移花宫的支持也依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江枫愣了一下,道:“前辈你的意思是说,江琴他很有野心?”
江雪寒都无语了,她说:“江琴是你的书童,你难道不了解他的性格?”
江枫老实的摇了摇头,“平日里跟着我的人太多了,我根本没有注意到。”
江枫家里很有钱,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鲜衣怒马、倚马斜桥、一掷千金,是一个典型的风流公子。既然是风流公子,那出门的时候定然是前呼后拥,江琴夹在其中又怎么可能被注意到?
江雪寒很无语,她说:“合着你就是个公子做派?”
燕南天为江枫说好话,“二弟出外闯荡江湖的时候是不带人的。”
江枫确实是个公子做派,可他也有一点好的,那就是他不会把这种公子做派带到江湖上,他若是出门闯荡江湖,那必然是单枪匹马。
江雪寒一想,也是,若是江枫闯荡江湖的时候也是前呼后拥,何至于被人到追杀到差点一命呜呼的地步?
“对了。”江枫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一件事。”
江雪寒问:“什么事?”
江枫回答:“当初我和月奴离开移花宫以后,其实是回了家的。”
江枫和花月奴私奔以后,下意识就往家里跑,回了江家以后,江枫和花月奴很是过了一段安生日子,只移花宫和邀月就好像一块大石头一样,一直悬在江枫的心头、
江琴见江枫闷闷不乐,就殷勤服侍、小意伺候,又旁敲侧击,终于知道了江枫和花月奴得罪移花宫和邀月的事情。
当时江琴愁眉苦脸的对江琴说:“移花宫的邀月武功高强,若是她硬要闯入?咱们府中谁能拦得住?”
江枫被他说得心里更愁闷了,他说:“不然又能如何?”
江琴提醒他:“公子的义兄不是燕南天燕大侠吗?”
江枫豁然开朗,这世界若论有谁能比邀月更胜一筹,那定是燕南天无疑了,于是江枫就着江琴送信给燕南天,向他求救。
不久以后,江琴带回了燕南天的口信,说是在大漠以西的明霞镇等着江枫与花月奴,江枫与花月奴就立刻动身前往明霞镇,谁知道却在半路遭到了十二星相的阻击。
江雪寒说:“十二星相目的明确,直指你们二人,可见绝非偶然?我问你,都有谁知道你们的行踪?”
江枫回答说:“我,月奴,大哥以及江琴。”
他之所以没有告诉其他人,不是抱着保密的心态,而是没来得及。他一收到义兄的口信,就马不停蹄的带着花月奴离开了,对管家只说有要事在身,管家早习惯他来来去去,也没放在心上。
江雪寒拊掌,“这下更加明朗了吧?”
江枫也是越听越觉得江琴有问题,他问江雪寒:“那前辈,我们该怎么办呢?”
江雪寒想了想,说:“我和青月,还有邀月怜星一同回移花宫去查看一下,至于你,就和燕南天一起回江家看看江琴还在不在。”
江枫有些惊讶,“他不在江家在哪里?”
江雪寒扶额,“人家就不会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