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们会的,在行得很!
就在团子们豁出去准备往地上一躺,抱住侍卫们的大腿儿浑水摸鱼时,传话的小太监到了。
“各位小贵人们,皇后娘娘刚生下小皇子疲乏得很,昨日折腾了一宿,娘娘身娇体贵的,受不得打搅,皇上准许你们等小皇子满月后再进宫来。”
有团子问了句满月得等到什么时候?一听要三十天!学渣团子掰着短手指头来回数了好几遍,没数清,小眼睛冒着圈圈儿,“好、好久啊!”
再久也没法子,团子们被集体轰(哄)走了,回去的马车上团子们越想越懊恼,方才应该趁乱溜进去的,他们怎么就被忽悠出来了?
“这下真得等皇子弟弟满月了?”
眼下团子们正放着冬假,进宫不便,否则不至于愁成这样,年纪小小的团子们眉眼间染上了忧愁,小眉头皱得紧紧的,有团子问:“那咱还去西山书院不?”
“去个屁!”虎团子嗤了一声,摆摆手,“都晌午了,还去干啥?再说,我这也没心情教他们练球了,你们呢?”
其他团子都摇头说是,“不去了不去了,把定金给退回去,正好西山书院以前说过先生坏话,就他们一家还没教过,等友谊赛开始的时候,说不准得落后,我们还能看好戏!”
“这个主意好!”
“行叭,那都回家?我得去问问我父王有没有被皇上叔叔邀请小皇子的满月宴,嘿嘿,到时候能跟着去。”
……
团子们匆匆忙忙各回各家各找各爹。
然而到了家,缠着爹娘问什么时候能进宫,他们爹没空理会他们,皇室宗亲这些人心情复杂得很。
抛开皇上若是无子的种种幻想,皇后早日诞下嫡皇子对整个褚氏皇室,对大宣好处是不言而喻的。
但人,尤其是身处于权力漩涡的权贵们难免想着,若是……皇上无子,他们膝下随便过继一个进宫,哪怕名义上换了个爹,但血脉之情是割舍不掉,无论如何都能沾上点好处。
这下皇后娘娘真生了孩子,恍惚过后,再看看自家这个抱着自个儿大腿,仰着大脑袋傻乎乎的儿子,罢了罢了,就这样的送进宫,也该遭皇上嫌弃。
嫌弃完了自家儿子,禹亲王伸出食指弹了弹儿子脑门,问:“你问这做什么?小皇子何时办满月酒,本王有没有被请,又干你何事?”
“父王你这话说得不对!先生的孩子那就是我们的小师弟,咋就不干我事了?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哦不,是为母,先生就跟我们娘亲一样一样,她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弟弟!”
解释完了,虎团子狐疑地看了他父王一眼,“该不会是、父王你压根没被皇上请着?”
禹亲王:……
这种糟心儿子谁要谁拿去,半个铜板儿都不要随便送!反正他是要不起了,迟早让这臭小子气秃头!
这节骨眼宫里哪有时间吩咐满月的事儿?褚稷干坐在御书房一天,没批进几本奏折,满脑子都飞向坤宁宫了,想着他娇娇软软的皇后,想着他新鲜出炉的胖儿子。
眼见太阳差不多落山了,安公公换了杯茶,问道:“皇上,也该晚膳的点儿了,您可要移驾坤宁宫?想必这会儿聂夫人该去歇着了……”
对着奏本儿发呆的男人肃着一张脸,盖上奏折,说道:“小安子说得极是,朕是该过去瞧瞧了,皇后头一回当娘恐怕手忙脚乱的,朕得去帮忙才是。”
安公公绷着脸假装皇上说得都对,假装宫里那排着队的皇子nai娘们都不存在,点点头,“皇上英明。”
褚稷进殿门的时候,聂珑刚喂完胖儿子,这小子刚吃完就秒睡,小嘴还吐着nai泡泡,小手捏着娘亲的衣角,睡得可香。
男人进来目光落在聂珑尚未来得及整理的衣襟上,暗沉了瞬,“宝儿怎得自己喂?”
在褚稷眼里,喂nai是件费力的事儿,还觉着臭小子吃着母ru是跟亲娘抢养分,宝儿本就体弱,怎么养都不过分,再叫孩子抢去了养分,岂不是更加体弱?
他颇为不赞同拧了眉,“上午那会儿只以为宝儿是顺手那么一喂,今儿一天都你自己喂不成?”
“朕安排了那么多nai娘宝儿都不满意?”
聂珑没好气瞪他一眼,收拾了衣襟,随后道:“臣妾自己的孩儿便想着自己喂,不妨事的。”
“书上有典籍说孩子生下来若是多喂些母ru体质便能更好些,臣妾只盼他日后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长大……”
聂珑垂下眸子,秀气小巧的耳尖微红,她自生下这小嫩团团后,胸口涨得厉害,哪怕春风提议说宫里有专门帮后妃排ru的医女聂珑也没要,一天得挤好几次,还不如喂了这小不丁点儿。
见聂珑坚持,褚稷心里头酸酸涩涩的,黑眸看了吃饱喝足躺成大字型的小团团,他此时按下不提,回头却偷偷宣了太医问。
直到太医说母ru喂养确实好,对哺ru妇人也并无坏处,才勉强接受。
“皇上不去用晚膳?”
聂珑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