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强加在不相关的人或事上,甚至把美德说成是败德,那才是我全体篮球队员的耻辱,是球队进步的绊脚石......”
望着包括高教练在内的全体篮球队员的集体签名,邬小晓眼眶有点shi。吴小桐替邬小晓感到高兴,自己人的发声可比对方的感谢信给力多了。她想起那天董柏寒叫她的一幕,像是跟邬小晓心有灵犀一般,没等她开口,邬小晓先说出了口,表情骄傲:“董柏寒不是你想的那样吧,他出来站队,表明观点,怎么不怕影响了自己选干部的事。”
吴小桐正难得要说句董柏寒好话的,被邬小晓这通抢白,她笑道:“至于吗?瞧把你得瑟的,再得瑟有个好事不告诉你了。”
邬小晓的性子,可乖了,软软地求着吴小桐:“好小桐,说嘛,告诉我吧……”吴小桐就着邬小晓缠着她,身体离得近,在她耳边道:“那天,我去办公室门口找你,是董柏寒让我去的。”说到这,吴小桐笑了:“你那转圈的傻样,都被他看走了。”
此时的邬小晓哪里还在乎自己傻样不傻样,想到董柏寒为她做得这些,心里□□地一塌糊涂,恨不能马上见到他,跟他说谢谢。
想到了就去做,最近邬小晓把对董柏寒的感情克制的太过厉害,一旦有了突破口,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放学时,心情雀跃的邬小晓蹦蹦跳跳地来到董柏寒书桌前,她俯下身,笑得眉眼弯弯:“董柏寒,谢谢你。”看向四周,邬小晓压低声音:“你真好。”董柏寒一直在看着她,最后三个字,轻轻从她口中吐出,一惯地,她不自知的撒娇语气。心里如电流淌过,董柏寒睫毛颤了下,握笔的手紧了紧。
不等他过去这股劲,眼前的人,又一蹦一跳地走了。董柏寒敛了眉眼,只觉日子过得太慢,只想快点长大,无论从能力还是法律上,真正成人。不再被现实束缚,担当自己,担当他想担当的人。
邬小晓想得可不止是道个谢就完的,放学前,她给董柏寒发消息:“我在公交站等你,要来哦,还有话要说。”打完看了看,斟酌下,把“要来哦”删掉了,语气过于卖萌,会不会显得她太幼稚,董柏寒那么成熟,应该不喜欢幼稚的吧。决定删掉后,她把消息发了出去。
吴小桐自然是回避了,邬小晓在公交站等来了董柏寒,虽姗姗来迟,但好在他来了。邬小晓走近他:“送我回家吧。”董柏寒没说话,倚在边上的杆子上,双手环胸,懒洋洋地同她一起等着公交车。
邬小晓知道他是同意了,他家在另一个方向,很近,每天步行不用坐车的。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看向公交车来的方向,时不时地顺道仰头看他一眼,始终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
车子还没有来,邬小晓突然说道:“董柏寒,不管输赢,你在我心里都是最棒的,NO1,你知道吗?”半晌,他道:“我知道。”
她又说:“你一定能选上优秀干部的,信不信?”
董柏寒:“信。”
“最后一个问题。”邬小晓问:“你学文还是学理?”董柏寒不再懒散,他站正,面向她:“你想好了,要跟着我走?”
他一站直,高出不少,邬小晓仰视着他:“董柏寒,我很聪明的,只要确定了目标,你走到哪,我就能跟到哪。”公交车进站,车窗从她眼里闪过,明亮有光,她补上一句:“我认真的。”
沉默了几秒,董柏寒回头:“上车吧。”邬小晓起身跟在他后面,到了车跟前,她越过他,晃了晃手中的公交卡:“我先。”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广告,新文预收开启,求收藏,么么哒。文案如下:
程筝在生命的最后一秒才意识到,自己那一直被人诟病的Jing致利己主义,终成笑话。她还是跟错了人,靠错了山。
重生后的程筝死性不改,在众人眼中依然是只妖孽。只是她的目标变了,要攀就攀最强、最有势的。
女主拌猪吃老虎,女主从小就扮猪吃老虎,女主全程拌猪吃老虎。
众人:“她吃你?!”
“老虎”:就怕她不来,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明朗
车上没有空座,寥寥站着几个人,董柏寒双手手腕担在吊环上面的横梁上,架在这位置他得劲。邬小晓就不行了,身高限制只能抓着吊环。
车开起来,吊环晃,邬小晓也跟着晃。为了站得更稳,她另一只手扶在了身前座椅的椅背处。这位置上坐的是位中年大婶,她抬头看了邬小晓一眼,更确切地说应该是白了她一眼。然后就把身体拼命向后仰,用后背压着她的手。
邬小晓马上松开了,难得碰上个刺儿的,还不让扶。她抬头,两个吊环中间隔得太远,她要是一手抓一个,那画面,不太好看。
一个刹车,邬小晓向董柏寒的位置偏去,她本能地抓住他的上衣,不再松开,这样稳多了。在她再一次拉拽他衣服时,董柏寒把她的手从衣服上拿开,抓在了手中。两个人就这样一手抓着横梁与吊环,一手与对方相握。直到到站,才松开。
下了车,这里离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