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曼陀罗,却将它当做稀罕的喇叭花送给了皇后,那么他就有很大的几率知晓那花本身就有问题。
这东西能让人产生幻觉,多了就觉得脑子不受控制,也亏得皇后那么相信皇帝,从来没有查过这东西,李皇后要是知道皇帝打一开始就在骗他,那时,又会发生什么呢?
云若归勾了勾唇角,这些人,她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皇宫西面,一座大殿里,穿着青衣的侍卫跪在地上,他说:“总督大人,我们没有查到那云若归的任何消息。”
“饭桶,简直是一群饭桶,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杨定狠狠的踹了一脚地上的人。
“总督饶命,我等只知道她是与齐王世子楼清风一同上京的,而且咱们派出去刺杀楼世子的人死后只留衣衫,不见骸骨!”跪着的人又道。
“一个复命的活口都没有?”那人又问。
地上的人沉默了,坐着的人突然站了起来,走在他的面前。
“总督。”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胸口一热,刺痛传来,他的头缓缓的低下,入目的就是插/进他胸膛的长剑,他还没来得急多说一个字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没用的饭桶!他留他有什么用!杨宁一怒之下狠狠的踹了几脚!那长剑又入胸膛几分。
一直等到鲜血染红了靴子,杨定才收了脚,外面很快有两人走了进来,将屋子内清理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第十七章
“今年的前三甲居然有谢瑜,他可是连大字都不认得几个啊,那皇帝眼睛是长在背后了吗?”天隐一进门就踹了一脚桌腿,若归瞪了他一眼。
“历来都是这样,皇帝不是不知道,只是默许了罢了,子承父位的事情还少吗,有些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过去了,皇帝不急急太监,你这是想个冯公公换个位置呢!”若归打趣儿的说道。
天隐翻了翻白眼,却不知如何反驳。想了会儿他又道:“就这样等着放榜?那宋铭还不得气到吐血?”
若归瞥了他一眼,将手里的人参跟撒大枣一样,一股脑的都给丢了进去,丢完了她才拍拍手道:“给礼部尚书传个信儿吧,他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天隐盯着若归那嘴角诡异的笑容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他怎么觉着师姐今日心情不错到过头了呢?
隔日放榜,前三甲果真是被谢瑜夺了个头彩,宋铭站在皇榜前险些晕倒,一脸惨白,捏紧的拳头松了又紧了紧。
想着那日那姑娘说过的话,他心底是泛起一阵阵的悔恨,若是当日没有将那考卷换给谢瑜,如今这前三甲中必定是有他的名字,可是如今皇榜已经放出来了,而他却是名落孙山,怎叫他不心寒。
而皇榜正对着的阁楼之上,若归与天隐早已看了许久。
“这宋铭看起来不像是能干大事的人啊,师姐为何要助他?”天隐摇了摇头,在心底叹了一声,随即转身对这若归问了一句。
“干不干大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想不想干大事。”云若归回应了一句就没有再多说。
六部中,礼部司科考,而这强加的吏部怕是三皇子让老皇帝强加进去的,至于这目的,估计就是给三皇子招幕僚,至于能不能,确实不好说,宋铭一案,只不过是一个打火石罢了,真正烧起来的东西可不止这些。
“你可是考生宋铭?”就在宋铭一脸愁容的时候,身后突然多了个人,看着他询问道。
宋铭转身,便看到一位身穿青色衣衫,年约四五十的中年男子看着她,宋铭再怎么没有见过市面也瞧得出来这人一身上好的衣料,非富即贵,当即有些心惊,怕又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正是在下。”他甩了甩袖子,拱手道。
“听说你的科考考卷被强换了,此事当真?”那人又问了一句。
宋铭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他不知这人是敌是友,到底是来帮他的还是帮着谢瑜的。
见着他犹豫的模样,那中年人又道:“你不愿说也罢,先随我走一趟吧!”
宋铭欲推拒,但是一想到自己不过是个穷酸书生,对方又能将他如何,咬了咬牙,他还是追了上去。
隔日早朝,礼部尚书就参了吏部尚书一本,原本为了上早朝,一个个大人都起的早,现在还迷迷糊糊的,一听这话,都给惊醒了。
“吏部尚书纵容考生舞弊,此乃一大罪,请皇上明察。”吏部尚书大神的说道,整个大殿都回荡着吏部尚书那粗犷的声音。
“皇上,臣冤枉啊!赵尚书,你血口喷人!”那吏部尚书一听这话,吓的整个人都险些滚到了地上。他赶紧扶了扶官帽跪在地上哭喊了一声。
“回禀皇上,臣有证人!”礼部尚书此话一出,整个大殿安静的几乎连呼气的声音都听的清楚。
“什么证人,传上来朕瞧瞧。”皇帝不悦道。
“传证人宋铭!”礼部尚书叫唤一声,宫外的太监一声声传唤,也不知过了多久,以为穿着粗布衣衫的寒门书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