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今年三十出头,因为家里穷,连个婆娘都找不上,眼看村里同辈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王成寻思不能绝了后,一咬牙花了八千块钱,托专门给人撮合姻缘的葛婆子买了个媳妇。
葛婆子把林然带来的时候正赶上王成从地里回来,才见着人,他心里就犯嘀咕,瞧着对方那么个瘦小的个头,一看就不像能生养的样,但扛不住葛婆子一顿吹嘘,还是把人留了下来。
见他终于点了头,葛婆子也不再多呆,乐呵呵地扭着屁股走了,留下王成和还没回过神的男孩独处一室,不消多说,男人已经主动对男孩搭起讪。
“还愣着干啥,来这坐。”王成转身倒了杯水,指着一边的板凳,朝怯怯缩在墙角的小人招手,“你叫啥?”
“啊林、林然。”男孩一怔,连忙答了,见王成一直盯着他,害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来之前葛婆子噶吓了他好几遍,千叮咛万嘱咐王成脾气不好,要是敢弄得他发火,他真能把人打死,林然生怕惹着他,乖乖蹭到王成身边坐好,垂着脑袋不敢乱动,两只手指绞在衣摆上,抠得发白。
“你抖啥,我能吃了你啊?”
面对林然眼里快溢出来的惊恐,王成嗤了一声,看看自己,又看看男孩伶仃的手腕,到底不忍心多说重话,一下把水杯塞进对方手里,又问:“知道我买你来是干啥不?”
“知、知道。”
“那你说说。”
男人声音大,一问一喊就像生了气似的,吓得林然像只小鸡崽子似的,好半响都缩着脖子噤声,再问就只剩摇头,呆呆盯着手里的瓷杯,脸蛋被热腾腾的蒸汽熏得发红,支吾着挤出一句:“给你给你当媳妇。”
小可怜抿着嘴,活生生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一直唯唯诺诺的,让王成无端烦躁,心底没来由生了股子怜悯,想着他刚来不适应,不能训狠了,咂了咂嘴,径直走出去找事忙活起来。
他有事没事地磨着时间,看着天渐渐黑下去,琢磨着林然该认清现实了,便收拾好东西去烧水,特意把很久不用的木桶洗刷干净,又十分罕见地细心水温调得刚好,回屋叫人洗澡,却发现他居然蜷在炕上掉金豆子,鼻尖红红,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哀哀切切的模样倒是可怜得紧。
“你哭啥?”王成大步走过去看他,糙汉子少有哄人的本事,只能摸摸男孩的脑袋,意味不明地催了一句,“别哭了,你先把衣服脱了。”
他本来是要带林然洗澡,但一句话说得色气满满,惊得林然浑身一僵,防贼似的防着他,戒备的眼神看得王成心里直冒火。
“看啥?我今天先不碰你还不行?嘿,你跟老子较什么劲,老子还说不听你了?”
“呜呜不要,我不想脱衣服”
林然怕得不行,越说越挡得严实,双手死死挡在身前,不断挣扎着想从王成的身边躲开。
但他哪里是人家的对手?王成手劲大得出奇,拽着他的领子,三两下就把他身上的破衣服脱了大半。
王成买媳妇原是打算享福的,眼下啥便宜也没贪着,伺候的活计倒干了不少,怎么算怎么吃亏,加上但小孩又折腾的厉害,男人没一会耐心就所剩无几,见林然这般不识好歹,一时冲动,张嘴就喝道:“不准哭了!”
“走开,呜呜,你走开,别碰我”
林然害怕极了,拼命扭着身子躲避王成伸过来的大手,漂亮的小脸上哭得泪痕斑驳,不听话的样子惹得王成瞬间不高兴了,扬起手来照着白花花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叫你再哭!”
“啪——!”
粗糙的大掌落在软绵绵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林然吃痛地闷哼,屁股尖上火辣辣的刺痛让他顿时清醒了,却硬生生压下抽泣,不敢再发出一点哭声。
“呜,嗯呜”
本以为能忍下,但低低的哽咽声还是克制不住地跑出来,撩拨得王成怒火直冒,把林然按在腿上,又是狠狠揍了几下:“妈的,好说不听,非得老子揍你才行!”
王成发了顿邪火,打着打着终于听不见林然恼人的哭声,正想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动作一慢,掌心立马传来小屁股软弹又挺翘的极佳触感。
稚嫩与rou欲交合出的诱人滋味让王成忍不住怔了一秒,他试着揉了两把,软乎乎的手感立马让他犯了瘾似的,一口气噼噼啪啪又抽了好几次,打得林然浑身发抖,翘起的白嫩tunrou上遍布红通通的手掌印。
“呜别打了,好疼啊,呜呜,疼”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林然细小的求饶响彻在简陋的屋里,林然无措地蹬着腿,憋得眼角水红,绷紧了身子不敢乱动,可连声的求饶并没什么用,林然怎么躲也躲不掉痛苦惩罚,声音都疼得哆嗦了。
“别打我了啊,好疼,我错了,我以后都听话,我不哭了,我再也不哭了,呜呜”
林然可怜兮兮地抱着男人的腿讨饶,说到最后已经忍不住打起哭嗝,委屈劲儿逼得王成终于反应过来把人揍狠了,依依不舍地最后捏了两下红肿的tunrou,就着林然趴俯的姿势把他端抱起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