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人掏出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他们还用各
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萧梅韵听得面红耳赤。
萧梅韵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
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
另一面。萧梅韵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
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
「啊……不要啊……」萧梅韵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怎么样?伪幼王朝什么地方逃?」
萧梅韵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后面开始刺入了。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萧梅韵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
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萧梅韵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
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
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干,咱们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
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
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
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刘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萧梅韵身上细细作文章,
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萧梅韵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
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萧梅韵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
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萧梅韵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胸口一起
一伏,两个乳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
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
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会招供的。」萧梅韵止住哭,咬了
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萧
梅韵没有像昨天他们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
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
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萧梅韵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萧梅韵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
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
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
,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
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
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
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
他接着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