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萧梅韵在四个打
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
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
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萧
梅韵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萧梅韵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
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萧梅韵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
刑,丧尽人性!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刘耀祖被萧梅韵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
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
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萧梅韵的阴户。他让打
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萧梅韵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
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
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萧梅韵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
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萧梅韵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
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
王伦用蜡烛把她棕色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
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萧梅韵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
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参
汤,给萧梅韵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
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参汤,这样才可以五毒
备具,彻夜拷问。
萧梅韵被灌下参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他看见
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后是闭
着眼睛挺过来的。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萧梅韵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不……不……」
「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么方向逃了?」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我不住茅坑。」
刘耀祖见萧梅韵如此害怕屎尿,就更坚决了。
「来人!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根的茅房!」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萧梅韵枷了起来,随后又把她拖了
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
刘耀祖在后面跟到了茅房。但他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后从来不进茅房,马桶
都是亲兵给倒。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里传来萧梅韵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象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
音。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在用屎尿给她当饭。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王伦走出来,
对刘耀祖说:「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
十几个毛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
了。茅坑的前后沿正好搭上长枷。萧梅韵站在齐胸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
只露出头和手。她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尿,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
落在脸上。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萧梅韵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