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妻不可戏。可是我呢?却接二连三地玩了我好朋友、好同学的老婆。不知道是为什幺是她们的先生无法满足她们的性需要,还是故意的引诱我,换换口味,尝尝新鲜的呢?更或者偷情别有一番滋味,要不她们还有其他的理由,我就不得而知了。
话说,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因为公务必须到旗山出差走一赵,须得留宿旗山两三天的光景。
心想,如此的浪费旅社费用,不如买点礼物,到多年不曾碰面的老朋友家中盘桓几日,待公务事了,再行回程,这样不但可以省下旅费的开支,又可以和多年不见的朋友欢聚几日,把酒言欢,这样不是很好吗?
那天下午,约莫四时卅分左右便到了旗山,因为老友家中并未装有电话,只能按址寻找,所以一路寻来到达老友家中时已是傍晚时分,也正是晚餐的时问。
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多年未见,老友是亲切热诚的招待,惟恐怠慢了我,在席间频频不断的劝酒,所幸,我不才,酒量比别人可以多喝两杯,唯一遗憾的是,老友的酒力并不好,几杯下肚,已浑然忘我,更遑论其他了,于是友妻在半扶半架的情形下,三人便回到家中。安顿好老友之后,友妻便对我道:「该去洗澡了,我给你去放洗澡水。」
望着友妻那刚健的身材,心想:「老友真是好福气,居然娶了这幺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当太太。」人家的老婆我能怎幺样,又能够怎幺样呢?是不是?
由于是个乡下小地方,浴室的设备,并不是很完善的,既然借宿于此,就将就凑合着用它几天吧。
可是问题就偏偏出在这里,因为我洗澡的时侯,喜欢引哼高歌,也许是我的歌声太美了,太有磁性了,竟把友妻引来,对我全身窥视一番,嘿嘿,不巧,却被我一眼发觉,乃就对友妻说:「要看就进来,干脆一点,进来看比较清楚。」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谁知友妻,竟真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差点没把我给吓坏。只见她一进门,反手锁门,不言不语的脱去自己的衣裳,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我跨下的宝贝,她那种既兴奋、又紧张的表情,让我看的真想笑出来。她好似替自己丈夫洗澡似的,不做作、不扭怩,从头到脚为我梳洗的干干净净。
她有着高耸的双ru、洁白而细嫩的皮肤,小腹平坦,tun部向后微微翘起,神秘的三角洲,是多毛紧密而又发亮,那若隐若现的生命之洞,看的我跨下的宝贝,不禁怦怦的跳动。
一见友妻如此大胆的作风,我也不好再假装下去,一手拨弄着她的ru房、一手则游走全身上下各重要部分,最后还是来到神秘的泉源一xue。
哈!xue里xue外,早就泛滥成灾,这股水可以淹死不少善良男子。经过双手的游走探索,我深深地感觉出她是多幺的饥渴,多幺需要一个健壮似我的男人给她满足,给她安慰。
她一边扭动充满热力的躯体,ru房拼命的磨擦着我的手臂,一边用手握住我胯下的宝贝大鸡巴。她真是可人儿,不但全身上下配合着我的爱抚、扣弄,更不时送上香吻以示激励。过不久,我的命根子在她纤纤小手的微微套弄下,已是越胀越大、越来越硬。她呢,则是面泛春桃、娇声连连,口中不时「哼、啊、哦、唔」的低呤,身体越来越靠近,也愈贴愈紧,我几乎无法抗拒她那散发出来的熟力。
我知道我该上了,便把她轻轻放仰在地上,张开双腿,用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她Yin蒂的上下,来回不停搓揉着、磨着,磨得她有如乩童般的乱抖,tun部和小xue一直想啃掉我大鸡巴的样子,好浪、好sao。
突然间,我出其不意地一挺腰、一送力,大鸡巴便进了三分之二,我充实了她的xue,也充实了她那空虚已久的生命禁地,只听她狂叫:「好鸡巴–用力的插—好好的使劲—-我里面好痒—-用力吧—-大鸡巴哥哥—-」「哦—-哼-—我好舒服—-快—–哦—-大力的干—-哦—-哦—」
这一声又一声的呼唤、浪叫,犹如爱的鼓励,我当然毫不保留的,开始拿出我的绝活,慢慢的抽送,采秘术鲸吞九吸之法,把鸡巴一点一点的移出,用丹田之力,使gui头猛吸子宫壁,不停地在洞里上下振动,然后吐气开声,扭腰旋转鸡巴整个齐根直顶xue心。
此一绝活,干得她直叫美、直叫好,「大鸡巴亲哥哥」、「好爱人」、「好汉子」,什幺字眼都出来了。「哼—哼—-你比他强太多了—-你真行—哼—哼—-」「大鸡巴哥哥—–哼—-干死小xue吧—–小xue好舒服—–哼—」「好小xue美吗?我会干死你!我会让你升天的。」
我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干、死命的插。由于鸡巴受到xue内yIn水的润滑,使我的鸡巴感到特别的舒畅,也越插越有劲,我不住地叫着:「浪xue—-痛快吗—-爽吗—-要不要再大力一点?」
她以行动表示了她的反应和感受,双手狠狠地抱住了我的屁股,tun部不断往上挺,不停的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