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气,一个翻滚,脱出他的魔爪,由身旁滚至外档榻沿处,娇笑道:“不要过来,否则我立即溜到房外去。”
项少龙毫无追赶之意,好整以暇地转身后移,靠贴墙舒服地伸展长腿,指头一勺道:“夫人乖乖的给我过来。”
衣衫不整,钗横鬓乱、春光大□的善柔□腰嗔道:“不!”
见到项少龙胸月成竹地饱餐着自的无限胜景时,又软化下来,可怜兮兮地道:“除非你答应不再侵犯人家。”
项少龙没好气道:“有这时代有那一场仗是尝到甜头时,会忽然退兵呢?善柔你已长大成人,应知今晚有些事是无可避免的了。”
善柔幽幽地瞟了他一眼,然后认命似的移到他身旁,学他般挨墙而坐,伸展着一对美腿,出奇地柔顺道:“你该心知肚明,由人家要扮你的夫人开高自大,最不服气是像我们女儿家天生出来便是供他们yIn辱斯压,动辄施虐,唉!我不懂再说了。”
项少龙心叫惭愧,原来善柔有着这时代其□女性想也不敢想的看法,伸手搂着她香肩,凑过去封上香□,温柔地让双方默享着那会使男女魂为之销的接触。
善柔情意绵绵地反应着。
□分后,项少龙把她的俏脸移向自己,看着她柔情似水的美目道:“我会尊重柔柔的想法,今晚便到此为止,你睡在我这□,我自己找地方睡觉好了。”
善柔呆了半晌,幽幽道:“你要找致致还是田家姊妹?”项少龙道:“我不想弄醒她们,不是还有间空房子吗?我就到那□好了。”
善柔有点感动道:“想不到世上有你这种男子,处处为别人设想,好吧,我们一起到那□去好了。”
项少龙愕然道:“一起去。”
善柔回复平日那刁蛮的样子,一撅小嘴道:“待会你对人家作恶完毕,立即给本姑娘滚回这□才睡觉。事后绝不准对任何人提起,也休想我会像致致般对你千依百顺,除非是我主动就你,否则再不能随便对我无礼。”
项少龙一呆道:“这是否叫掩耳盗铃呢?”这次轮到善柔发怔道:“什么是掩耳盗铃?”项少龙解释道:“偷钤的贼,自己掩上耳朵,听不到逃走寺铃摇的声音,便以为别人都听不见,不正像小姐现的行为吗?”善柔笑得弯起了蛮腰,嗔道:“那怎么同?这□并没有供人掩耳的铃声呢?”项少龙笑道:“柔姑娘似乎忘了自己懂得呻yin呢?”善柔大窘,恶兮兮地大力拉着他跨下榻去,狠声道:“来!快天亮了。”
项少龙忍俊不住捧腹狂笑道:“柔柔你忘了榻上地下,都有你盗铃的衣衫物证。”两颗剧跳动着的心,在恬宁的深夜,就像铃声般使他们感到全世界的人都在聆听着,注意着,登时泛起作贼偷情的刺激滋味。
第六章 各怀异心
次日清晨,刚尝禁果的善柔果然遵重言诺,若无其事地拉着赵致到花园练剑,荆俊掂记着那美丽村女,天刚亮就回牧场去了,剩下田贞田凤陪项少龙吃早膳。
乌果此时进来道:“平山侯使人传来口讯,请三爷午后时份到他的行馆去。”
项少龙心中一动,立知想他做城守的不是韩闯而是晶王后自己,否则韩闯那能这么容易约到这赵国的第夫人。
细心一想,此亦合情合理。
现在邯郸诸将,都隶属不同派系,只有他仍尚未与各大派系扯上关系,若被封城守,自然对晶王后生出知遇之心。异日孝成王归天,晶王后成为掌权的母后,他项少龙就成了她最有力的心腹大将了。
但她为何会看上自己呢?
乌果见他沉yin不语,不敢打扰,正要退下,给项少龙召回问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乌果恭立禀告道:“平静多了,但街头各处仍有赵兵截查行人,孝成王又出通告,不准居民收留任何陌生人住宿,所有旅馆都有赵兵盘查。”
田贞、田凤对乌果都很有好感,见他毕恭毕敬的样子,不住偷笑,乌果每当项少龙看不见时,亦对两女挤眉弄眼,逗得两女更是开心。
项少龙忽道:“乌果!”
乌果吓了一跳,连忙应是。
项少龙道:“你给我找人通知纪才女,说我黄昏时会正式去拜会她,希望能和她一起吃晚膳。”
乌果领命去了。
赵致和善柔香汗淋漓地回来,坐到项少龙两旁,田氏姊妹忙起来侍候。
项少龙想起善柔昨晚动人的rou体、狂野的诱人美态,心中一甜道:“你们不要先洗个澡吗?
“善柔不置可否,赵致却兴高采烈道:“饿得要命哩!”又边吃边道:“柔姊今天的步法慢了很多,我也跟得上了。”
项少龙自然明白步法慢了的原因,差点把口内的馒头喷了出来。
善柔粉脸通红,狠狠在几底扭了项少龙可怜的大腿一把。
赵致先是一呆,旋则似有所悟,俏脸也红了起来,垂首默默吃着。
气氛尴尬之极。
项少龙心中好笑,在几底各模了两女一把,才拍拍肚子站了起来,道:“我也要出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