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防备。”
乌果搔头道:“禁卫军和我们城卫泾渭分明,除非有孝成王之命,否则我们踏入宫门半步都会给赶出来。”
项少龙一想也是问题,道:“那叫二爷设法使人监视王宫,若有疑人,便跟纵□们看在何处落脚。唔!都是只动用我们自己的人较好一点,多留心例如地道那一类出口,说不定信陵君有办法得到王宫秘道的资料,又或藏有内应也难说得很。”
乌果领命去了。
项少龙松了一口气,返回宴会的大堂去。
主府在望时,右侧忽传来一把甜美的女声娇呼道:“董先生!请等一等。”
项少龙听来声音很是耳熟,讶然望去。
在八名女婢众星拱月中,郭家小姐秀儿一身华贵的大红袍服,由右侧的石板路盈盈而至,显是要到宴堂参与订婚盛宴。
项少龙停下步来,有点不自然地向她道贺。
郭秀儿淡淡还礼后,向婢女们道:“我要和董先生说两句话,你们退到一旁去。”
八婢大感愕然,退往远处。
郭秀儿往项少龙望来,神情忽黯,轻轻一叹道:“父命难违,秀儿别无选择,先生可明白秀儿的心意吗?”项少龙想不到她回此坦白,呆了一呆,不知应怎样答她。
就算两人间全无障碍,由于乌郭两家的仇恨,他亦没有可能与郭秀儿结合。
郭秀儿凄然一笑,背转了身,转过来时,郭秀儿手上多了个玉坠,踏前一步,塞入他手□,深情地道:“秀儿不能把身体献与先生,便由这玉坠代替,假若先生对秀儿尚有点情意,请把它挂在身上吧!秀儿死而无憾了。”
言罢转身而去,低头匆匆走往主宅,众婢连忙跟上。
项少龙紧握着仍有余温的玉坠,泛起销魂蚀骨的滋味。
举手摊开一看。
原来是只造型高古的凤形玉坠,若拿到二十一世纪的古董拍卖行,保证卖得钱可令任何人一世无忧。
想到这□,不禁暗骂自己。
人家娇女情深义重,他却偏有这荒谬的想法。
摇头苦笑,顺手把玉坠挂在项项处,才赶去参加这盛大的晚宴。
大堂内气氛热烈,以百计的女婢男仆,在酒席间穿梭往来,为客人捧菜添酒。
大堂对着大门的一端只设四席。
一席是郭纵夫妇和李园郭秀儿,另三席则是晶王后、田单、龙阳君、韩闯、姬重这些主宾。
其他席位陈列两旁,共有三重,每席四人,中间腾出大片空地,自是供歌舞表演之用。
一队乐师分布大门两旁,正起劲吹奏着,鼓乐喧天,人声哄哄,气氛热闹。
项少龙趁人人注意力都集中到刚进去的郭秀儿身上时,闪到席后,往前走去,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应坐到那一席去呢?
这时代讲究名位身份,绝不能有空位便挤进去。
幸好郭府管家高帛遥遥看到他,赶了上来道:“雅夫人早嘱咐小人,要与董将军同席,将军请随小人来。”
项少龙立感头痛,若与赵穆同席,纪嫣然和赵致自然没有话说,但若和赵雅坐到一起,两女定会怪他偏心,撒起娇来就够他受了,所以齐人之福确不易享。
硬着头皮随高帛往前方的席位处走去。
在场宾客,有很多人还是初次见到这登上城守之位的传奇人物,纷纷对他行注目礼。
那些贵妇贵女们,更是狠狠盯着这外相粗豪雄伟,龙行虎步的猛汉。但项少龙感内交煎,不辨东西的只懂跟着高帛,在这广阔若殿堂的大空间靠壁行。高帛停了下来,躬身道:“将军请入座。”
项少龙定神一看,只见三对美眸,正以不同神色盯着自己。
原来赵雅、纪嫣然、赵致三女同坐在前排第二席处,首席坐的则是赵穆、郭开、成胥和邹衍。
项少龙Jing神大振,暗赞赵雅思虑周详,坐到席末赵致之旁,这也是他聪明的地方,若坐到任何两女中间,都有一人被冷落,但敬陪末席嘛?只显出他对三女的尊重。
一时男的在□慕他能与三女同席,女的却希望能代替三女与言声名鹊起的人物亲近。
鼓乐忽止,再起时,一队过百人的美丽歌舞姬,到了堂中心处歌舞娱宾。
赵致凑过来道:“嫣然姊叫我问你溜到那□去了?”项少龙苦笑道:“方便也不行吗?”赵致又倾侧到纪嫣然处,再凑过来道:“方便那用这么久的?”项少龙啼笑皆非,差点把刚塞进口内的佳肴喷了出来,忍着笑道:“致致何时变了传声筒,告诉她凡事可大可小,老天爷都管不着。”
赵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苦忍着又去传话。
赵雅和纪然听罢立时笑作一团,好一会后,赵致又喜孜孜转过来道:“今次是夫人问的,她说郭秀儿和你先后脚进来,又神色有异,是否刚给你窃玉偷香,拔了李园的头筹。”
项少龙暗呼厉害,当然矢口否认。
幸好此时哥停舞罢,这通传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