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不幸。”
龙阳君似嗔似怨地横他一眼,幽幽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董兄放心吧!只要有这句话,奴家怎也护着她。,保她安然无恙。”
再叹道:“董兄却怎样应付田单、李园和赵穆呢?”
项少龙微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董某自会尽力而为。”
龙阳君蹙眉不乐道:“奴家知道很难劝将军放下邯郸的事不理,但不要忘记奴家的提议,若知事不可为,立即逃来我国,奴家会打点边防守将,教他们接应你的。”
项少龙有点感动,道了谢意。
这美丽的男人话题一转道:“董兄是否想立个大功呢?照我猜想,纪材女今次只是借回魏奔丧为名,实则是去和项少龙会合。奴家今趟自身难保,又要陪雅夫人回魏,实在没有能力和闲暇去理她了。”
项少龙心中一动道:“君上是否知道严平此人。”
龙阳君道:“你说的是墨门钜子严平吧!奴家不但认识他,还颇有点交情,此人Jing于兵法,是个难得的人材,只是生性高傲,很难相处。”
这么一说,项少龙立知严平是龙阳君招揽的目标之一,可见魏人亦对赵国有着野心。微笑道:“君上可否把对项少龙和纪材女的想法,设法泄露给严平知晓。这人与项少龙有深仇大恨,必然会不顾一切追蹑着好对付项少龙,那我就不用分神来办这件事了。”
龙阳君笑道:“你不但不用分神,还可大幅削弱赵穆的实力哩!”
项少龙给他戳穿了心意,尴尬笑道:“真的很难瞒过君上呢!”
龙阳君欣然道:“此事包在奴家身上,我还可夸大其词,好帮上董兄这个小忙。唉!此刻一别,不知还否有再见董兄之日。”
项少龙洒然道:“明天的事,谁都不会知道,人生不外区区数十年光景,只要我和君上曾有着过命的交情,其他的都不用斤斤计较了。”
龙阳君欣然起立,笑道:“董兄确是非凡人物,想法与众不同。”
项少龙把他直送出门外,刚回所来,赵霸便来了。
客套两句后,赵霸道:“大王密令赵某来见将军,听候将军差遣。”
项少龙暗喜孝成果然合作非常,肯依计行事。谦虚一番,把赵霸捧上半天,待他飘飘然时,才道:“鄙人今趟与馆主说的话,乃最高机密,馆主千万勿透露与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郭纵,馆主当明白郭先生和李园的关系吧!”
赵霸露出忿然之色道:“老郭真是糊涂,竟要与李园这人面兽心的小贼搭上姻亲的关系,气得我这些日来都没有见他,将军放心好了。”
项少龙道:“今次请馆主帮忙,皆因赵穆暗里勾结田单李园,Yin谋不利于大王……”
赵霸色变道:“什么!田单和李园竟如此斗胆?”
项少龙道:“我奉有大王之命,不能说出详情,不知馆主的武士行会里,有多少身手高强,且忠心方面又绝无疑问的人可用呢?”
赵霸拍胸道:“Jing挑五、六百人出来绝无问题,是否要攻打赵侯府?”
项少龙道:“这要看情况而定,馆主可否找个借口,例如以Cao演为名,明天把这批Jing兵秘密集中到赵雅的夫人府内,进府之后,便不准任何人离开,以免泄漏消息。”
赵霸本身乃好勇斗狠的人,兴奋地答应了,商量一番后,才欣然离去。
此时已是初更时分,项少龙正犹豫着应否回府休息时,滕翼回来了,轻松地道:“幸好得到那张名单,否则就危险极了,原来守南门的两个裨将甘竹和李明均是赵穆的人,赵明雄故意把他们编到那里去,不用说都是存心不良。”
项少龙虽看到名单上有这两个人,却不知他们驻守南门,抹了一把冷汗道:“赵穆确是惯玩Yin谋的专家,先让田单的人由地道潜了一批过来,等城内乱成一团时,再分别打开北门和南门,迎入齐人,在那种情况下,由于敌人兵力集中,又有计划,赵人纵是多上几倍也发挥不了作用,这计策确是狠辣之极。”
滕翼笑道:“可是他仍非三弟对手,否则就不会有这批效忠书出现了。”一拍他肩头道:“三弟先回去,这里由我应付好了。小俊率人到了城外监视齐人动静,三弟可放心陪伴诸位娇妻。”
项少龙道:“今仗我们至紧要保存实力,自己的兄弟只用来对付赵穆,二哥有没有方法秘密集结一队Jing锐的城卫,驻进城内几个据点,好能在事发时大收奇兵之效呢?”
滕翼道:“这全赖三弟手中的兵符了。刚才我找赵明雄商量人手调动的事,这小贼正中下怀,作出了种种提议,二哥我也是正中下怀,照单全收。可知他定把属于他那方的人全集中到北门和南门,反使我可毫无顾虑由其他地方抽调人手,现在我Jing选了近二千人出来,至于老弱残兵,则用来骗赵穆用去看守齐人,好过在城内碍手碍脚。”
两人对望一眼后,捧腹开怀大笑起来。
回到家中,纪嫣然早领着田氏姊妹离开了。赵雅则和赵致回了夫人府,只有善柔撑着眼皮子在苦候着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