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在那种地方飞行天空行者一定会加强攻击频率。
「涅瓦洛,妳还记得我们次见面的地方吗?」维克纳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龙皇之墓?我还记得。」
「恩……龙皇命令部下建造那庞大的地下建筑,并不是为了安葬和陪葬,正确来说它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墓xue,它是一个功能完善的地下避难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维克纳的声音有些沉重,她顿了顿继续说道:「龙皇完成了阿伯lun斯给她的使命之后便一直待在避难所的最底层等待着。」
「等待什么?」涅瓦洛没想到历史的真相和他们先前的认知有这么大的差异,难道那些至今依然生活在底层的人类,是当初受到龙皇的号召躲到地底去避难的子民的后代子孙吗?
「等待一切事件结束之后,阿伯lun斯会亲自去探望她,她待在时间神殿力量无法触及的深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失去生命的最后一课,仍然没有等到阿伯lun斯,临终前她正对着最忠心的老赤龙哭泣着。」也许是因为就寄居在龙皇的遗骨上,维克纳完全能体会当初龙皇悲伤的心情。
「在得知这些的那一刻,我就有一个疑问……这个避难所的建造一定和阿伯lun斯有关,心狠到能牺牲整个伊古菲莽文明和无数人类的他,为何要让龙皇去建造这样一个避难所,他究竟在担心些什么?」
涅瓦洛莫名觉得自己应该要知道答桉,但事实上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也让他开始认真回忆和思考奥德齐说过的话。
第两百八十章:叫爸爸
24-12-Mon16:33
一座面积不大的湖泊被山坡和峭壁给包围,三条碧绿丝绸般的河流冲打在尽头的巨石上粉碎之后化为无数水气以及三道破碎的瀑布冲落湖泊,也许是因为水流遭到巨石拦截的关係,瀑布底下密密麻麻都是被水流冲刷而形成的尖石柱,一般来说瀑布底下应该不会有这么多岩石,越过这个壮观的地型之后就可以看见一个小村落,由于不接近任何道路,这裡的村民多过着打猎、耕种这种自给自足的生活。
一隻成年的公鹿独自在森林中游走,这头公鹿并不知道在黑暗的角落中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已经盯上了牠,猎人小心翼翼地举起十字弓瞄准了这个猎物,只要抓准了目标鬆懈的那一刻马上扣动扳机,弩箭便会直接贯穿公鹿的颈部以上。
公鹿才刚低下头,身体勐然一震马上回过头东张西望,也不知道牠究竟发现了什么,就算不像人类的面部神经那样发达,猎人还是能轻易的感受到牠的惊恐,公鹿忽然失去了理智往猎人的方向拔腿狂奔,猎人马上站起身来想要给牠致命一击,然而这头鹿却彷彿没看见似的继续奔来。
猎人鬆开皱起的眉头也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见这公鹿抓狂迎面冲来的模样他马上往一旁扑倒,才没有被这头公鹿撞成重伤。
「该死的……」
狼狈地从地板上爬起,虽然心底骂翻了天,但他知道野生动物往往可以感受到人类感觉不到的危险,村裡的猎人只要发现爬虫类的动物都出巢逃亡,大概就知道不久之后可能发生地震,但是能让这头攻鹿恐惧到连猎人这种可以轻易夺取牠性命的人类都不认识,牠究竟是感受到了什么?
这时猎人隐约听见了布帆被有节奏地甩动的声音,一开始这声音很模煳,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大声,猎人探出头往远方看去,发现远方的地面上有一团黑影正笼罩过来,那庞大的黑影看不出是什么生物,但可以肯定的是牠拥有一对面积庞大的翅膀。
惊恐万分的猎人才刚要抬头往上看去,就发现一条类似蜥蜴尾巴的东西消失在湖泊上方,而原本遮天蔽日的黑影也在这时候消失了,刚才的声音和那令人感到不安的黑影似乎只是幻觉。
不过接下来他就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数十个生着翅膀和鸟尾的重装甲骑士在天空上飞行,他们成群结队地飞到这个湖泊上方盘旋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猎人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世界上有人可以在天空上自由遨翔,不清楚这些陌生的骑士是敌是友,一时之间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似乎是因为找不到他们想找的东西,在盘旋了几分钟之后这些会飞的骑士就沿着来的方向飞走了……
刚才猎人所看见的景象并非错觉,在维克纳穿过结界的那一刻,涅瓦洛亲眼目睹她巨大的龙头忽然消失,就好像把东西伸入一罈拥有自然色彩且不透光的颜料之中,直到涅瓦洛的身体也跟着进入结界,他才又重新看见了维克纳的龙首和脖子,他算是大开眼界了,这辈子还没见过规模如此庞大的结界。
「这个结界是怎么一回事?」涅瓦洛不确定以人类目前的能力,弄出这么庞大的结界需要耗费多少成本和心力,但他认为这样的结界不应该出现在这种鸟不生蛋的乡下地方。
维克纳却没有回答涅瓦洛的问题,而是笑了一声之后对着那位强者说道:「原来妳需要我帮忙的意思是为了打造这个结界,也是……这么庞大又牢固的结界,进入了这裡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