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腿张得更开了。
“啊啊、啊哈……啊啊……”男人的呻yin中不全是痛苦,反而夹杂着一股媚惑的yIn浪,每一次触碰都能带起他仿佛天地被颠覆的大幅度反应,同时又温驯地伸展开身躯,任由其主人亵玩享用。
大张的双腿间,秘花外的两片花唇向内合起密闭着,遮挡了花蕊间的一切,只是似乎微微鼓起。
李熙用手指轻轻抚摸那花唇外侧,然後慢慢地将之拉开。只听“嘶”地一声,被米糊、鱼胶等物什粘紧的花唇便仿佛撕纸一般被撕开了,露出里头红彤彤一片艳丽润泽。
“呃啊、呃……”男子艰苦地呻yin两声,花蕊整个地翕张片刻,鼓起的xue口微微张开,咕噜咕噜竟滚出几枚沾满了透明汁ye的毛枝果子来。末了男人艰难地深深呼吸,腹部不断起伏,一枚半透明的剥皮荔枝自xue口处挤了出来。那晶莹的果rou,仿佛与周围鲜红的肌肤相映成辉,显得格外水灵娇嫩。
如此艳美的景色,让李熙不由自主地忘却了避忌,亲身凑了上去。男子的四肢柔顺地张开、缠上,犹如缠着磐石的蜿蜒藤蔓。
“呃啊、啊!啊哈……啊哈!啊……”被热烫的龙根直接占有,饥渴已久的雌蛊终於发出满足的媚音。
然而就在两人一起一伏如同波浪般谐和享乐时,李熙忽觉一股锐痛刺入颈脖!
刹那间乔云飞的眼眸如刀锋般闪亮,原本沈迷於情色、婉转承欢、密布chao红的英俊面容,在这一刻如同边关即将赴死的石刻,深深印入李熙脑海。
那是一枚,用来束缚乔云飞铃口的银针。
日复一日,前端早已开拓得张开,所容纳的,也越来越长、越来越粗。也许是男子的柔顺、低贱、讨好及yIn媚蛊惑了众人,竟被他拿到这可趁之机。
记忆的最後,是大力地将身前的男子掀开,然而在最後一刻,李熙的不甘不愿使得他收回了动作,反而狠狠地将身子钉入那人的蜜xue,看着男子顽固坚强的脸,在一瞬间痛苦地皱起……
李熙再睁开眼时,御医围了一屋。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残酷的帝王总算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最後一劫。
当他起身之时,屋外瑟瑟发抖的宫人们跪了一地。
“来人──!”天子冷笑着,传下此生最为残酷的命令。
当乔云飞披头散发地被拖扯着上来时,男子抬头看到完好无损的熙帝时,浑身颤了一颤,眼中映出的,是绝望的深渊。这一次行刺,乃是他最後挣扎及反抗,失败告终。恐怕下一刻,就是他崩溃而放弃自我的时刻。
李熙一步步走近,对着犹自顽强瞪视他的男子,笑了。
乔云飞瞳孔瞬间收缩放大,猛然连滚带爬地向後退去,仿佛有无限地狱就在前方!
李熙一脚踏上他赤裸纤薄的胸膛,那肌肤在靴底的衬托下更显白皙如玉,勾起人践踏的欲望。
然而他并未踩下去。
低头俯视男子良久。感受那肌肤的微弱瑟缩。
怒气渐渐化成一团冷硬的冰,包裹着的,是深沈的绝望。
偏头,李熙问:“合欢蛊何时养成?”
内侍战战兢兢地跪下回道:“还差最後一成功夫。”
“好,朕要三日内见到成效。”
乔云飞惊诧地睁大了双眼,忽而疯狂地嘶吼着扭起那只腿挣扎翻滚起来,仿佛想要将李熙拖下地狱。
然而被拖下去的却是他──内侍们立时一拥而上,将羔羊般的男奴拖了下去。
是夜。
男子开始崩溃求饶:“啊……不、滚开……滚开……啊啊、别过来……唔唔……求求你……李熙……呜呜呜……”
无数漆黑的影子扑上来,将被捆束在石台上的男子包围住,仿佛随时就要挑选中意的地方下嘴。
金针、药汁、穿刺、情欲、香炉的诡异香气、黑夜中的喘息……所有的一切犹如地狱。乔云飞在漆黑中徒劳的睁大了眼睛,仿佛预见到今後自己的人生。
“啊啊啊啊──!”最终,狼嚎一般的嘶吼,在暗室内响起。
黑暗中,一把枯瘦如柴禾的手,恣意地抚摸着男子光滑而柔韧的肌理;沙哑的嗓子仿佛磨着金石,在耳畔响起:“贱骨头,竟敢行刺皇上。以後你就做个畜生吧。”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二)
暗室中,男子微微的颤抖着,然而飘过的暗香早已剥夺了他挣扎的气力。
双眼上的黑布,蒙蔽了可视,却让感触更为清晰灵敏,犹如一张巨大的黑网,有形的恐惧,遮蔽住他所有的一切。
男子只觉浑身赤条条、连各种玉石和器具也被取出,然後被泡在一桶温热的水中。木质的质感是鲜明,散发着一股股药香。温热的水舒缓了紧张的神经,但男子却仍旧禁不住地打着冷战,上下牙齿不断轻微地相碰,发出咯!咯!的响声;喉结不断地颤抖着,连咬舌及克制住呻yin的力气都失去了。
这桶是如此的狭小,以至於身躯被整个地折叠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