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泥沼中醒来时,才发现身躯已适应了这一点。
乔云飞无可奈何地发现,若无内侍前来为他解开分身上的银链、取下红翡、抽出银针,无论如何胀痛,他都无法自主排泄了。
每一天,每一次,都由他人的手指托起他渐渐伤愈的囊丸和分身,捏拿住他的jing干,Cao控他对准的方向,乃至於掐紧羊肠小管控制流量及流速,控制他为人最基本的排泄。
一日三次,那些宦官们大多会准时前来“伺候”。然而也有例外的时候。
有一日自中午起,被喂食了午时汤药的他一直煎熬等待到傍晚。整整一日,无人前来。来人更轻柔地抚摸他微微涨起的小腹,时而用力地压按激起若奴无可抑制的低沈呻yin,仿佛在试验那道封印的坚固程度,又似乎是例行公事在擦拭器具。
这样的煎熬,三不五时便发生一次。
(6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五)
虽然静养时的乔云飞已渐渐恢复,但他仍旧无法克制自己已经被训练及奴化出的恐惧、顺从──也许为了逼真,他甚至不去克制。
每逢被搁置在床上,憋涨难忍的时刻,卧床的男子总是僵硬地平躺着身子,口中不断地发出期期艾艾的呻yin及模糊的哀求。
若是有人掀开被褥,便能看到,男子赤裸的双腿一直直挺挺地大张着犹如孕妇、并且不断地微微颤抖;有时,修长的双腿又急切地合拢、绞紧、反复急切地轻微摩擦。涨到忍不住时,男子也会急遽地方法撒尿一般抽搐抖动片刻,直至无法倾泻的苦楚顶峰被煎熬过去……
每日里伺候也并不简单快速。宦官们往往会在他酣畅淋漓地倾泻之时,突兀地掐住小管的外口,原本奔涌的体ye便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而排泄中被迫中止暂停的男奴也会剧烈地抖动,被反冲回体内的ye体激得浑身战栗。
这一时紧一时松一时开一时停的调弄,便犹如他每一日里的生活,充满了无法自主控制的不确定性;身体已渐渐地屈服和接受了它。
这样难堪的机关和锁刑,乔云飞却并不再为之挣扎、哭泣和哀求了,实际上在内心深处,他甚至也并不为此感到绝望和痛苦了──过往的经历和磨难太多,反而锻炼了男人的承受能力;此时孱弱的羚羊正逐步地恢复着力量,并还将继续蛰伏直至一击必中……
将将一个月宁静的生活过去,乔云飞也从卧床中渐渐恢复,逐步可以坐起、行走、翻翻书,乃至於拿被禁锢了内功的无力身躯练练招式。
男子基本的体力、力量,在渐渐恢复,哪怕只是一个毫无武力的人。
这一日,首领宦官率领众多内侍一齐走了进来。
如此大的阵势,注定了这日之後的时光不会再如此静默。
风雨欲来──
众人冷酷地拉扯着摆弄着仿佛瑟瑟发抖的男子,将之从内到外地清洗得一尘不染。
末了才披上一袭青衣,难得的既不是女式,也不是透明的冰纨,反而是一套轻薄的男衫。虽无外衣,男子倒似也恢复了昔日五六分神采。
是夜,帝王驾临。
当李熙缓步踏入合欢宫寝宫之时,纱帘之下,一个身影辗转反侧,低哑的呻yin连绵不绝。
再次被诱发的蛊毒,早已使男奴整整在情欲的渴求之下煎熬了整整一个半时辰。
掀开纱帘,青衫早已被乔云飞自己扯得七零八落;长发散乱地铺洒在露出的肌肤上。
那一片片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在夜明珠的映照之下,被汗珠润泽得油光滑亮。
天子似乎并不急於与这忤逆的男宠清算再次刺伤自己的罪帐。他俯下身去,探了探男子的头颅,顺着火烫的脸颊摸下去,捧着静静凝视了片刻。
男子的星眸微阖微启,唇瓣红润欲滴地张开着喘息,两腮如涂了胭脂般艳丽,显然是情动已久,神智迷乱。
帝王凝视着似在昨日又非在昨日的人,捧着他脸颊的手,由轻柔渐渐用力。直至在那柔滑的rou上,捏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来,才猛然收手。
天子抬手拎起乔云飞的衣襟,痛苦地皱着眉头,端详眼前恍恍惚惚的男子。忽而他“刺啦”一声撕开了男子的青衫,然後粗暴地将微微扭动的男子一掀、猛力地推倒在床榻上……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六)
男子的身躯全然地裸露出来,光滑的肌肤因着汗渍而显得油光滑亮。李熙抬手捏着对方下颌,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对方,手指用力地在白皙肌肤上留下红痕,直至对方略微清醒地抬起眼来与他对视:“朕如今知道,你是一条毒蛇,不可摆放在身边儿。”
说话间他冷然地笑了笑,又道:“第二次了,既然若奴敢刺伤朕,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只是朕不知道,这一次,你还熬不熬得住?抑或,你还能不能忤逆下去?”
说话间松开手,从怀中拿出一只小巧Jing致的碧玉小瓶来。他轻轻捻出二指,将木制的瓶塞取下,不过停顿片刻,一股香气便渐渐散发出来。
床上仍旧瘫软的乔云飞,原本是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