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若奴……呃呃呃──”
李熙也不去管他的惊呼呻yin,只端稳了手腕,继续将银针转着圈子、钻磨着对准花蒂中硬硬的豆子插下去。不时还抽手将之退出些许,然後复又寸进。
就如此旋转着进进退退,那寸长的银针竟然扎进去了三分;而李熙仍旧做着水磨工夫般慢慢地绕动那针尾,就见不一时乔云飞花xue翕张之间,一大股一大股透明的汁ye,如女子失禁一般汩汩涌出,顷刻间濡shi了大片大片的床榻,在其上涂画出半张大图来。
一粒血滴顺着被穿透的蒂珠硬核,自银针尾端滴落下来。
乔云飞已然撑起了上半个身子,维持着大大敞开私密处的姿势,张大的口中不断吐出粗重的喘息,显然是无力哀求、唯有被动的僵硬着承受。
仿佛过了一辈子之多,他只觉那银针进进出出,竟然带起一股前所未有的sao动及火烧一般的欲望来,倏忽如闪电一般窜过秘花、流过菊xue、一路窜到尾椎,复又自脊椎挺进到颈骨。
男根不由自主地再次抬头,而两xue则不断翕张蠕动着,在安静的室内挤出一声声“叽叽”的水声。前xue仍旧如无法停止的失禁般流淌着溪水;菊蕾则渐渐如小嘴般蠕动着、吐出许多白色泡沫。
随着银针的抽插,乔云飞只觉仿佛这一刻被人cao干着花蒂一般,仿佛那银针渐渐化作了火热的阳具,正穿刺到自己的花蒂上、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干着那处。
这反复的抽插及开拓进行到一般,男子忽然无声地昂起了头颅,亮出的喉结反复滑动,身子也打了个大大地激灵、浑身的肌理瞬间如尿後的哆嗦般抖了一抖。
李熙这才松开手来,徒然留下那半根露在花蒂外的银针,犹如其上长出一般,插在那处,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泛出冷冷的银光。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八)
天子随即撂开了手,稳坐一旁床榻之上。眼看着,原本僵硬着身躯的乔云飞忽然浑身一个抖动,无声地昂起了头颅、白皙的颈项上喉结滑动,大张的腿根不住颤抖,前端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此时上上下下的滑稽摇晃着,带动红肿蒂豆抖动,其上插着的银针晃晃悠悠、折射出不同的光芒,似乎随时会被抖落般插在rou粒上微微弹动,恰似一个不稳的针线包。
!地一声,男子双手已无力支撑,整个上半身软塌了下去。
“啊哈……”一声呻yin响起,乔云飞双肩向内耸动了一息,双腿仍旧仿佛断了般大大地张开着,唯有银针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呃啊……啊……啊啊啊……”银针所插之处,忽然一股火热的麻痒如同迅雷之势燃烧了起来!
霎时屈辱的男奴红了眼眶,粗重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那蕊豆似乎再一刻就要痒得化了,又觉整个身子内酥酥麻麻,夹杂着一股极为难忍的渴求。
这渴求渐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上来,顷刻间已扑面将他整个人卷在其中、随波逐流。一双茱萸立时发红、挺起,恰如两枚小巧的樱桃;胸膛似乎期待着什麽般向上挺起,腰肢後折,分身一下下抖动着,带动两只鼓胀得半透明的、水囊般的浑圆摇摇晃晃地晃荡着,似乎随时就要炸裂。
“啊啊啊啊──”男子忽然凄厉地嘶吼一声。小腹中、花芯处、後肠深处,同时仿佛毒发一般,乍然地瘙痒起来。
仿佛有千万条触须在其中活跃地跳动、游曳、旋转、挂搔、盘旋、回转、翻滚,仿佛有千万条舌头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和舔舐最深处!并且这些活物在这一刻才全然地激活,引发体内最深处无法触摸的地方、每一寸内腑麻痒到了头颅炸裂的境地!
只见原本瘫软的身子,在这一刻被再次激活,四肢慌乱地挥舞着,双腿急切而不顾一丝体面地屈膝、抬高,整个密缝敞露人前,犹如一只翻着肚子的yIn贱牝犬!
男子的双手胡乱而匆忙地摸向小腹,似乎要止痒般在下腹部胡乱地抓了起来;留下三五红痕之後,男子显然是又被後xue及花蕊的刺激给逼迫得应接不暇,一手急躁地插进了自己的後xue、一手粗鲁地搓揉起仍旧绽放着的花瓣!
“啊啊啊……”腰肢左右胡乱地扭摆起来,男子粗鲁而盲目地搓揉片刻,忽然睁大了双眼嚎啕哀求:“啊啊啊……救我……好难受……啊哈……给我……受不了了……啊啊啊……”眼泪扑簌簌自睁大的双眼眼角边儿滴落。
“呃呃!”这一刻,一只手恰好触碰到仍旧插着银针的蕊豆;剧痛伴随着极乐钻脑而过,在这一瞬间,竟然压过了体内翻滚的焦躁情欲!
男子大张着口舌、涎水自并不拢的嘴角滴落成线;双手仿佛获得解脱般争抢着捻住银针,竟然主动地一下下捏着那物什抽插起来:“呃……啊哈……呃啊!”
这又痛又爽的快感,仿佛是一味暂缓毒性的解药般,让男奴在须臾时光中,转移了注意力。只是不过片刻,当花瓣开阖着吐出更多透明粘腻的汁ye时,男子再次撕心裂肺地哀求起来:“啊啊啊──给我、给我……啊啊啊……”
双腿大大地抬起张开,密缝处滴漏不断;腰肢反复地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