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去刮搔尖端。
“呃呃呃──”
男子犹如被困的仙鹤般昂起了颈项,喉结乱跳着,嘶吼声到了中途戛然而止,过於激烈的情欲,在长久的氤氲过後终於爆炸!
男根反复地跳动着,大腿根部的肌rou块跳动着,tun瓣不自觉地收紧;过於用力之中左腿一滑、重重踩了下去──
“呃啊!”
浑圆的囊丸顷刻胀大,然後迅速痉挛着收缩、剧烈的抖动过後,涨大到更为诡异的尺寸,犹如一只被玩弄的水囊,从大而小,由小更大了。
双腿软绵绵地搭在脚踏之上,佝偻的身子被动地随着木马的机关转动而一挺一挺;被迫高chao过後的男子仍旧感受着体内蛊毒四扩、身下水龙翻滚的折磨,然而他已无力再动,只是喘息着再无挣扎地被动承受着高chao後依旧敏感的内壁甬道被反复刺激的强制快感。
“不要了……求求……不……求求你……”
良久,无神睁着双眼、神智涣散的乔云飞喃喃哀求起来。不知是泪是汗是水,几滴露珠沾染在低低垂落的睫羽上,给雾气朦胧的他增添了许多软弱、许多顺服。
与此同时,显然略微回复了气力之後,他也聪明地收回了双腿的蹬弹、身躯的挣扎。李熙听闻得他的哀求,冷凝的视线从他赤裸的身躯上下扫过,犹如舔舐过每一寸肌肤角落;然後冷笑一声:“哼。”
乔云飞一个颤抖,缓慢地抬起头来,哀求的视线锁定皇帝;李熙则在这一刻仿佛被那隐藏着无数话语的目光锁定了,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滞下来。
二人对视。
良久。
“服了吗?顺我者,逆我者?”李熙问道。他的嘴角慢慢、慢慢,带出一丝冷笑:
“曾经,朕不过是个傻子,费劲千方百计,只为了要你的心。可惜,你总是不够珍惜。”
“可如今,朕不再要求多的,朕只要你真真正正地臣服,哪怕折煞你的骄傲,你的一切,朕宁愿你是个什麽都不想的小奴,跟在朕的脚边。”
“朕已不能,再相信你。”
话音落处,李熙侧过头,猛然抬手、重重拉下了木马脚边儿的一只不起眼的黑色木轴。
乔云飞陡然如惊弓之鸟一般弓起了身子。
“嘎嘎嘎嘎──”一阵闸门机关的声音响起。
“哗啦啦──”水车在一瞬之後,也飞速地转了起来!
(12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一)
“啊啊啊啊啊──”木马上的男子,陡然反弓起了身子,浑身战栗地嘶吼起来。
“噌”地一下,他的整个身子,滑落下去,眼见著原本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而卡在xue口的木质男形,被整个地吞了下去!
水洗得粉红剔透的褶皱,此时被撑开到极限,完全平展。
更可怕的是,水车飞快地转动著,机关启动,木马开始咯!咯!地上下震动。男形在机关控制之下,如钻探机一般上下剧烈地钻动起来。
而男子原本勉强夹著光滑马背的两条腿,在剧变之下再无抵抗之力,顺著木马顶起的态势、重重地滑落下去。滑溜的脚踏被这一下重重的踏力激活轮回,再次飞速地起伏旋转起来。
张开的两腿之间,可见大量的水珠子一颗颗飞旋著喷溅出来:男形在机关的控制之下上下钻探,在脚踏的控制之下飞速旋转,犹如一把最锋锐的钻子,一刻不停地上下钻动、喷水,直将蜜蕊及後蕾的嫩rou绞杀在一起!
乔云飞的嘶吼,乍然在最顶峰时嘎然而止。只见他反弓的身子向前佝偻下去,浑身颤栗著低下头颅,大张著喘息的口中涎水直滴,大腿根部的块状肌形状分明、更是在一下一下地明显地跳动著。
然而木马的运转却分毫未停,在仍历高chao的甬道内继续严酷地转动钻动著,大量的yIn水自男形缝隙之间喷洒出来,几乎将木马下方的地面染成一汪池水。
这剧烈到近乎痛苦的快感之下,乔云飞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浑身也因情欲的勃发而滚烫如火、炙热火红。
忽而一个冰冷的触感,沾到挺起的那话儿尖端。
“嘶哈……”他顿时抽气。
“这个机关,可好?”李熙一面笑问一面伸出手,蜻蜓点水般抚摸起男子勃发到紫红的男根,中指指腹更仿若不小心般数次擦过一滴水都流不出的尖端,每一次都如同点燃了乔云飞身上的火焰,令之在木马上不由自主地上下跳舞、蹬得脚踏旋转得更为飞快了。
“啊啊啊──!”男子高昂了头颅,双眼翻白,水肿得几乎透明地囊袋发紫发红,仿佛就要流血;然而这一次让他痛苦的却是腹部胀死的尿泡,无数蛊虫游动之下,过强的快感逼得他直接失禁,大量的ye体向外冲泄,却被针管封堵了出口、再次如惊涛骇浪般在激烈的高chao中反扑了回去……
整整数个时辰,乔云飞没有得到一次发泄,数度在木马上昏迷又被惊醒,而期间滴落的汗水、yInye,更是在木马之下形成了汪汪的一滩水泊。
李熙并未准备让这yIn奴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