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尖肌肤。男子立时呻yin出来。只见他抖动著身子、想要躲过那拂在ru尖左摇右晃的丝线,却只是微微的动弹,反而仿若主动地凑上身子去摩擦那流苏一般。
“呜呜呜……”男子呻yin呜咽得更加大声了,原本就熟透的两枚朱果,无疑在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之下sao动起来,一股股酸胀麻痒,阵阵传递到天灵;昂起的额头上早已是汗珠满布,两侧太阳xue则不断跳动,似是隐忍著极大的痛苦。
不一时一个内侍闻声而来,男子“呜呜呜”地更激烈地挣动起来,那内侍口中喝道:“好个贱奴,还不乖乖的竟还造次!”走近前来一把将男子掀翻,对准塞著半截玉势的tun瓣劈啪几掌,直至那鞭痕未愈之处红彤彤地抽动起来,这才将人翻过来呵斥:“白天还不让人安生,从早儿起就发情!你那处皇上来了才能给放咯,浪叫个什麽!”
说著伸出食指、麽指,指甲对准右侧挺翘的茱萸就抠了下去,毫不容情地捏紧了指甲将原本浑圆的朱果几乎捏成两半截,提拎起来随意摇晃。
“呜呜呜!”男子的哀鸣立时响起,那茱萸被拉扯著几乎寸长,就连男子的整个上半身也随著这大力的拉扯而被微微提起、脱离了床榻。眼见那处被拉扯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长,内侍突兀地一松手,“啪”地一声变形的ru尖弹了回去,仿佛一枚弹珠般将胸膛打得一声闷响。
男子“!”地一下倒了回去,只是分身却在此刻如炮仗般挺立起来,上上下下滑稽地晃动半晌,随即两枚囊丸飞速地跳动起来,半晌地震颤过後,分身无奈地抽搐半天,两丸紧紧收缩变硬、竟是复又涨得更大。
而男子,则在ru涨、干射的折磨之下,眼前一黑地昏厥了过去。
那内侍哪里去管乔云飞的又一次晕厥,反而极具兴趣地拿起那胀大得水亮的一枚囊丸,托在手中掂了一掂。显然那沈甸甸的重量让他大为惊喜,内侍又皱著眉头沈yin片刻,眼前一亮似乎计上心头。
原来这後宫之中,不知何时起,在这众多早被去了势的内侍之间,流传起一个传闻:据说吃了男人的阳Jing,能壮阳补身,更能助於那小半截儿去得不干净的男根重新长出。
若说这些内侍们,少年时便伤了身子,自然多的是寿命不长。後宫之中除了皇帝全是女子,Yin气极重,而勾心斗角残酷害人的事情做多了的内侍们,自然是更担心阳气不足、寿短身弱。除了刘公公、德公公等爬到高位的内侍总管们有丰厚的补物养著身子,其他人自然是将这难得看到、得到的男Jing视作瑰宝。
早前乔云飞入宫之後,便有不少低阶的内侍们抢著贿赂著买那些白色的ru汁样的珍贵“补品”;日复一日,这谣言便在天子放手、乔云飞任人调弄之後,在私下里传到了鼎盛。
若说谣言的前一条,只对那些寿命短暂的中下品内侍们吸引力大,而这後一条“能助男根再长”的流言,则吸引了上至三品总管、下至无品内侍们的所有向往。
内侍之中有那些偷偷贿赂、去势去得不甚干净的,也有那些仍旧保有些欲望感觉的,人人不求全然恢复,也都渴望著这被去掉的男人命根,能稍微地长回来一点点。
几个总管内侍听到这流言之中,自然也上了心思。几个人借著将若奴驯养成“ru牛”讨好皇帝的功夫,也加强了对他下身的看管。不止将男子的分身及囊袋死死捆束著,平日里更是熬鹰一般地时时撩拨,蛊香更是刻刻不断。
为了保证那男Jing的洁净,不仅用毛茸茸的盥洗器具反复将男根管道清洗无数遍,更下重手封死了尿道口,轻易不许排泄,只在固定时刻插了小管子仔细放出来,免得那补药受到玷污坏了味道。
而若奴因著长久的欲望不足,又每日里被灌了许多至阳大补之物,欲ye不停分泌,竟是如被擦了药的ru头般,时时刻刻地胀痛著产出更多白汁。每日早晚更被药物涂抹著囊丸防止破裂,胀痛之处总要受那粗糙陌生的手指反复揉捏、挤压,如一对玉球般被人捏在掌中赏玩亵玩。
自那之後,乔云飞便成了後宫之中的一头御用ru牛。时时胀痛的ru头被束缚挑逗数日,直至胸脯发胀、ru头欲破,才被领著去献给天子享用。那些外敷内服的补药,也不知是什麽奇用,一日日的用下来,原本男子的ru房竟然渐渐敏感如花蒂、每日里总有那麽一个时辰,要肿胀到令乔云飞头皮发麻、头胀欲裂,分泌的ru汁竟能在各种情挑之下积满一大碗。只是熙帝鲜少驾临,有时忙於国事更不宣召,若奴到了时辰未得解脱,往往便被这酸麻胀痒如火烧的感触给折磨得晕厥过去,不得不在反复地呻yin中、艰难地期盼著干熬过又一日……
(10鲜币)后宫记事(三十七)
而若奴被看管著的Jingye,则成为了几个高品内侍们的专属补物。每隔三日,方有机会被前来巡视的总管“开恩享用”。
正是炎炎夏日、日正当中,几个内侍总管不是忙於伺候主子,便是在歇息午觉。此时左右无人,这个被乔云飞呜咽声惊来的小内侍便动了心思。他与几个师兄弟贴身轮流管著乔云飞起居日常,早见过了几日一次男Jing开闸的秘事,私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