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需要扶持梁家和权臣平衡势力,梁兼老谋深算,正符合要求,所以他和圣上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而且他需要在被圣上彻底利用完毕之前巩固自己的地位,这个时候除掉我圣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样他也算是留了把柄,以后圣上放弃他的时候就有了理由。”
田又田听完心疼的搂紧他,窝在他怀里:“那怎么办呢,你以后可千万要小心,遇到什么危险的情况一定谨记首先要逃跑,别跟人死磕。”
梁霂原本是想提醒田又田以后要小心,没有他在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却不想田又田先对着他一阵嘱咐,心里不由得暖暖的:“我知道了,以后我们都要小心,你出去的话如果我不能陪着你,就会派人在暗中保护你的。”
田又田在他怀里点点头,紧紧拽住他的衣服。
“别怕,没有这么严重,只是要你小心一点。”梁霂感受到他的紧张,只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安慰他。
“那你记住,出事一定要先逃跑,带着梁暗他们有多远跑多远。”田又田知道梁霂不是那种临阵退缩的人,面对危险的时候只有可能越战越勇,逃跑对他来说就是个笑话,可还是忍不住再三嘱咐他。
“在下一定遵命。”梁霂顺着他的话保证。
“这还差不多。”田又田嘟囔一句。
“现在我们还是谈谈过年回家的事吧。”梁霂揉着他的头发,笑得眼睛里溢满温暖。
田又田愣了一下,接话道:“唔,过年啊,各回各家好了,不需要谈。”
“可是我要拜访岳母大人啊,你说我哪天去好呢,是除夕就陪着你们一起过,还是另找一天去拜访呢?”梁霂认真地思考。
“我觉得你还是别去的好。”田又田不忍心打击梁霂的心情,可是郭氏每次见到他俩在一起就有说不出的别扭,前些时候郭氏住在他家,只要梁霂在这里她就避的远远地,甚至连吃饭都和周大娘一起躲在厨房里吃,他实在无法想象当梁霂以看“岳母”的名义去探望郭氏时,她的脸上会有多Jing彩。
“这是礼节,除夕我陪着你们过,另外挑个日子你去我家里好了。”梁霂就这么拍板决定了。
田又田张口结舌:“那……你义父呢?你师父呢?你应该陪陪他们啊,除夕……这么重要的日子,应该是一家团圆的,你跑到我家里算怎么回事,这样,不好。”
田又田想尽理由希望能改变梁霂的决定,哪有他这样的啊,莫名其妙就跑到他家里过除夕,让郭氏怎么看,让他弟弟们怎么看,让梁霂的义父和师父怎么看,他们不得恨死自己啊,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徒弟),被人拐跑了?不行,这儿媳妇坚决不能承认,等他来的时候一定要打出去。
田又田的思维又奔向了一条奇怪的道路,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梁霂的义父和师父对他很不满意,坚决不承认他们,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来。不对,他们两个男人能算鸳鸯吗?
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崩溃的田又田抓了抓头发,见家长真是件令人痛苦又抑制不住紧张和激动的事情。
梁霂此时发话:“反正你以后都是我们家的人了,以后的除夕就可以在我们家过,今年陪岳母过一次也没有关系,他们能体谅的。”
田又田被他的想法惊呆了,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争辩:“谁……谁说我是你们家的人,你不要乱说,我可是以后每年过节都要陪着我娘一起过的。”
“哦,那不过节的时候就可以去我家了。”梁霂作出结论。
田又田张张嘴,竟然无话可说,气的拿被子把梁霂蒙住头,用他那没有几分力气的拳头揍了一通,梁霂虽然挨了一顿不痒不痛的揍,却成功把田又田拐回自己家,心里很是得意,于是又抱着田又田闹了一通。
吃过午饭,何老爷派人上门来找田又田,田又田赶着梁霂回家,自己锁了门前往何府。
原来何老爷做的生意一直都在清远县附近,他一直很想把生意做得更大更好,发展到其他地方。
“我以前就想过要把生意做到京城去,可惜我虽然在清远县有些根基,到了京城那种藏龙卧虎的地方什么也不算,没有靠山,就不可能有出头之日。”何老爷给他讲述自己的心路历程,“我曾经在京城开过一家酒楼,可惜既没有特色也不是顶尖美味,生意冷清,还不幸招惹到了京城的小霸王,因此赔了好多钱费劲找了许多关系才平息下来,从这以后我就再也不去京城了。”
“那您现在是想……”田又田试探性的问。
“京城是不能去,可不代表别的地方不能去啊。”何老爷激动的说,“你给客来酒楼写的菜谱现在已经成为招牌了,客人去了都爱吃,我知道你肯定还有许多别的菜谱,不如我们合作,一起开个特色酒楼怎么样?”
“您不是已经有客来酒楼了吗?现在也是清远县最大的酒楼了,再开个特色酒楼会不会不太好?”田又田犹豫道。
何老爷一脸神秘的说:“年轻人,你知道绍原州吗?”
田又田听过这个名字,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