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的,你也敢看!”
路人连连摇手:“你又没有盖戳,怎么能说是你的?”
沈千鹤圆溜溜眼睛瞪大,把杜流洵的脸从手掌下放出来,吧唧一口亲在了他脸上,这才非常骄傲地看向路人:“盖戳了,你还敢看?”
路人溜了溜了,感叹道,世风人下,人心不古!
沈千鹤还拧着杜流洵的胳膊,雄赳赳气昂昂坐上杜流洵后座,熟练抱住他的腰,说:“杜小公子,开车了。”
杜流洵宠溺地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问:“小祖宗抱紧点。”
环在他腰上的手一紧,沈千鹤身上淡淡的香味一下子变得浓郁起来,沈千鹤说:“够紧了吗?”
杜流洵贪恋吞噬着她身上的香味,说:“还要紧一点。”
沈千鹤有点犹豫,手上的劲猛然蓄力,把杜流洵Jing瘦的腰狠狠一勒。杜流洵感觉自己差一点被拦腰阶段,当即求饶:“小祖宗,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啊。”
沈千鹤给他脊背一巴掌,说:“我明明是在杀猪好吗?”
两个人一路嬉戏玩闹,分开的时候还有些舍不得。
那种心尖上泛酸的舍不得又在此刻冒了出来,搅得沈千鹤整个人都不太好。心里面觉得委屈,又觉得难受,有一个非常微妙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型。
她要……
125.
月黑风高夜。
杜流洵把最后的编程确认了一遍,这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走到阳台上,看向沈千鹤的房间,不用说,小祖宗早就已经睡了。马上就要入冬了,杜流洵不知道沈千鹤是不是晚上盖得严实。
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担忧的性子像个老妈子,但是遇上沈千鹤,就是什么事情都忍不住为她担心,生怕这位祖宗出去磕了碰了,大概是因为放在自己心尖,才会如此心疼。
确定沈千鹤已经睡着了,杜流洵对着寂静空虚的空气说了一句:“晚安,小祖宗。”
随后他便照常躺在了床上。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丝细微的声音,阳台的落地窗似乎被人打开了……
小偷?
杜流洵一下子清醒过来,却没有打草惊蛇,他并不确定对方是否带着武器,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几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杜流洵觉得静观其变比较好。
他默默关注着小偷的动向。
“碰——”这是磕到桌子了。
“妈耶——”这是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了。
“哐当——”似乎又把桌上什么东西弄掉了。
杜流洵心中为这个小偷默哀,人蠢成这样,还挑了个如此不容易的工作来做,真的是看不起小偷这个职业啊。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没了动静,杜流洵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在视野中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杜流洵皱了皱眉,忽然感觉到被子被人撩开,霎时,一具火热的身体钻进了被窝。闻到熟悉香味的杜流洵吓了一大跳,但是他仍旧没有动,他倒是要看看这只火热的小猫咪要做点什么事情。
在黑暗中,沈千鹤嘿嘿笑了一声,掏出小皮鞭,三下五除二把人给捆了,然后欢快地扑在杜流洵身上,手脚并用地把杜流洵抱住。
杜流洵缓缓睁开眼睛,对着沈千鹤这样投怀送抱的玩火行为表示无奈,他声音哑得厉害:“祖宗,你是想未·婚·先·孕吗?”
“妈呀!”沈千鹤吓了一跳,从杜流洵身上滚下来的时候差点砸到床沿,杜流洵赶紧把人拉住,急道:“磕到了吗?”
沈千鹤摇摇头,脸上有点囧,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敢抬头看杜流洵,说:“雨女无瓜!”
杜流洵一半身子被绑住,不过这垃圾绑法根本没有一点阻碍,他把人抱过来,把她的脸从被子里面捞出来,问:“我看看。”
沈千鹤绑架杜流洵的事情告吹,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矫情了,直接对上杜流洵淬火的目光,这一看,沈千鹤反倒是吓了一跳。这根平时温柔如水的杜公子有点不太一样,他眼眸中的火苗仿佛要把小小的沈大鸟烤成一只鸟rou干。沈千鹤吞了吞口水,不敢看他的眼睛。
杜流洵撩起她刘海,确定她没事,才好笑地说:“你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沈千鹤翻着白眼,一脸“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样子。杜流洵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抚了抚她的头顶,眼神里的火热却一点也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炙热,那一分的火星,仿佛能够点燃一切。
这样炙热的温度下,沈千鹤觉得有点热,与此同时,一个硬硬的棒状物体硌到了杜流洵的大腿。
杜流洵愣住了,怔了怔,说:“小祖宗,把你的大宝贝儿拿出来。”
果然,沈千鹤就从腰上拿出了一根又粗又大的——旺旺碎冰冰!
沈千鹤笑得一脸可爱,问:“碎冰冰,吃吗?”
在这个即将入冬的秋末,大半夜的,杜流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忽悠到了落地窗前。沈千鹤“咔嚓”一声把碎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