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
可有时候沉默比斥责更让人难安惶恐啊,她低着头,不答。
“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戚梧向身边的人问话,声音都涣散在茫夜之中。
戚桐茫然的抬起眸子,不明他话里的含义。
“我可以爱你么。”
她已经醉过一场了,这使她的头脑在此时此刻的境地中并不很清醒。似乎有着数不胜数的面孔在她眼前川流不息,形态各异的表情也正从善如流般汇作一卷不见终始的图谱。她此时心安理得地盘踞于椅上,似懵懂稚子般仰首久久凝望着这一切,一如幼时随母亲拜谒庙字时,借一霄荒芜夕阳照望殿宇里诸天神佛一一笑怒斥谑,历历分明。
然后终于有一幅面容自酒气的汪洋里挣脱出来,明明白白跃上她双眼。如有雷霆轰彻肺腑,入眼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周身一颤,却来不及辨清这是战栗或抖擞。
她艰难的张口,“你说…什么?”
她尚不灵便的大脑在这时笨拙地行进着,她无比清楚她与眼前这人非常熟稔,但她此时甚至难以从无数滥散的记忆光影中拈出一个答案,他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消失了二十年,如今他向她开口,却让她不知所措,更不知如何应答。
那人若有所思地撑着下颚望向她。她看见一个嘈杂的世界在那人眼中跌宕漫延,却在最后换作自己的形影。他沉默地凝视着那人眼里的她——鬓发散乱,昏眼酡然,却没来由地显出一派,被醉意涤荡后的天真。
“我说,我爱你啊。”
她怔怔的,知道此时的自己尚不清醒,以及眼前流转的这场梦实在太过荒诞无稽。然后她就看到那人缓缓俯首,鼻间焦灼的热气都敷上她手背,之后极虔诚地,于其上落下了一个轻吻,如浮动在春日间的蝴蝶在樱瓣上单薄的一踮。
喝醉的其实不止她一个人吧。
她彻底迷失了自我,那人的眸光在昏沉的夜里粲然发亮 。
“如果逃离此处,你会带上我吗。”她答非所问,却像一个溺水之人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
戚梧笑了,在满室的昏黄与垂星的簌光间他拥上她,并在浅薄的空气里,予她此生第一个吻。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于她而言像是一场醉后的绮梦,她被他抱进了卧室里,在纠缠不休的拥吻中她又是那么清晰的记得——这不是梦。
这不是梦,简直让她想哭,如果是梦该多好,她就能不管不顾的放纵自己,与他一起沉沦进这无边的夜色。
可戚梧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轻而易举的便把她的晚礼服脱了下来,撕开她的ru贴,于是她的胴体便暴露在他眼前,白皙纤细,却比他想象中丰满许多,特别是……这一对圆润饱满的娇ru。
他搂起她的身子,让她靠近自己的怀里,“桐桐……”他似叹息又似情动的唤她,修长的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肩游移。戚桐不禁颤栗的呻yin,而后恐惧的望着他,“不…我们不能。”
“嘘……让我来安慰你吧,我的宝贝。”他轻笑间,拥着她倒在了床上。“你总是这样忧愁,我来教你如何快乐。”
他解下自己的腰带,束缚住了她的双手,她眼里涌出泪水,哀求着他,“不,不要……”
可他却觉得她的喘息是如此迷人。揉了揉她圆润的小耳垂,俯到她耳边低声,“你会喜欢的。”
他的手便握住了她的丰腻娇软,挑逗着她雪丘之上的嫩蕊,戚桐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泄露一点呻yin。
不一会儿,她两粒玫红的ru珠便怯生生的翘起,被戚梧的指尖揉弄着,他温柔的夸赞她,“真可爱,宝贝你看,喜不喜欢?”
她怎敢答,只有闭上眼睛,任泪水汹涌的流出眼眶,却在下一秒感觉到shi润温暖的事物裹住了她的ru头舔吮。
“啊啊…不…不要舔…”他的口舌是那么用力,她的秀背微躬,小腹一阵一阵的战栗,“凤凰儿,你好甜……”他痴迷的吸咬女儿的玉ru,又嫩又滑,肌肤还带着她的香甜。
他抱紧了她的腰身,更加卖力的吃着她的娇ru,戚桐终究忍不住呻yin,脑海里像是有狂钟敲响,不息的在她耳边回荡。
等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时,她的两枚樱果已是醴红挺翘,肿胀不已,他眼神幽暗的看着女儿满面的泪水,和她茫然无措的眼睛。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将他Jing壮的上身露了出来,块垒分明的肌rou一一呈现在她眼前。
明明是那么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戚桐觉得自己很蠢,如果真的文质彬彬,怎么会对她做这种事。
戚梧轻笑,伸手拢住她的细腰,将她拖到自己身下——那蓬勃的欲望下。
“你!……”她试图挣扎,却又被他牢牢的禁锢,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腰身,直把她弄软了身子,无力的娇喘,再也无法反抗。
他把那事物露了出来,尺寸竟是大的吓人,沉甸甸的rou棒直直的竖起,颜色猩红,棒身上凸起怒怒的青筋,他的雄风在她眼前毕露。
还是和他的长相一点都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