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终焉</h1>
“马上就来,稍等一下,”秋山开了门,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摆放着甜品盒子,“会是谁呢?”
他提起盒子,疑惑地进了屋,拆开包装,秋山发现里面装着三色丸子。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有一种直觉,一定是今天遇见的那个女孩,虽然长了一副女人的外表,但无论是脾气还是做派,都充满了孩子气。
秋山那个时候趴在地上,把她丢在地上的钱一张一张捡起来,心里倒没有什么被冒犯的情绪,只是觉得好笑,脾气这么大,哪个男人受得了她?他才不相信有男人愿意花钱伺候祖宗呢。
只是,在看到她的时候,心里不自觉泛起怜惜的情感,她的手腕那么纤细,即使隔着衣物,他还是可以毫不费力地用自己的手将她的手腕扣住。她的脸上也没什么rou,眼神敏感而疲惫,就像竖起耳朵警惕外敌的兔子。总之,会让人情不自禁地前去逗弄一番。
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如果下次再遇见的话,跟她好好交流交流吧,秋山咽下一口三色团子,嘴角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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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梦到现世。
如果那天没有发生地震,继续在那个世界生存下去的话……
我曾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可最后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组成因子,考上了不错的初中、高中,然后高考失利,读了一所普通的大学,无知懵懂地进入社会,茫然地工作,在朝九晚五、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消磨掉生活的激情……这样想来,忍者世界的生活也不算太糟,起码这样的经历,是生活在另一个空间的人们无法想象的。
不过我没有想到,这次醒来,会是在这个房间——满墙的写轮眼让人不禁回忆起那个悲惨的夜晚。不对,我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都记不清了,梦境和现实互相拉扯纠缠着,如同混入同一染缸的颜料一样斑驳,头好痛。
“宇智波光希,你到底在计划什么?”带土重重一拳砸向墙壁,“我明明没有给你布置很重的任务,绝说由于过度使用写轮眼,你的内脏器官已经呈现出衰竭的趋势。”
“没有开启永恒万花筒的人,下场不都是这样吗?”
他整顿了呼吸,语气恢复平静:“我可以让你移植柱间细胞,前提是你愿意让我在你的心脏上种下咒印的话。”
我笑了,面对带土,我笑过很多次,有时是敷衍,有时是嘲讽,有时是毫无目的,但这次却是发自内心的笑。
“写轮眼再强大,不过是一双眼睛;我就算再不堪,也还是一个人。”
我在梦里试了无数次,好不容易才找到最优解,怎么可能在这种关头放弃?
因为梦境和现实的时间相差的倍数太多,我在现实世界里睡上一天,梦里可能已经过了几个月,要维持高度运转的大脑机能是很消耗身体的,所以我才会越来越嗜睡。
但频频梦到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我大概也猜得到这具身体撑不了多久了,大概是灵魂和身体产生了排异反应吧,因为身体的虚弱,这个世界对我的排斥与日俱增。
“她醒了,”绝从地板下冒出头来,“结果怎么样?”
我安静地注视着他,虽然手里没有足够的证据,导致推演的结果很模糊,但绝,是这次计划的关键。
带土说:“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条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居然从带土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挫败。
“那也没办法,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黑绝感叹道。
“是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环顾着四周数目庞大的写轮眼,这些都是很珍贵的资源,在这里动手的话,就把族人的眼睛都浪费掉了。
“送我回房间吧,绝。”
“怎么不让带土送你,他用神威不是更快?”
“我刚刚大概惹怒他了,不是很敢使唤他呢。”
“嘛,真是拿你没办法。”
地面之下不是我擅长的作战环境,所以我耐心地等待黑绝将我送出地面,在同一时间握住他的脖颈。
“抓住你了。”
“总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对劲,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啊。”
“宇智波带土也是你们的棋子吧?”虽是问句,我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但已经无法让你留下来了。”
“我也刚好想试试须佐能乎,以前鼬不让我使用,后来失去一只写轮眼没法用,第一次的须佐能乎,就献给你了!”
“我该感到荣幸吗?”
好痛,仅仅是让须佐能乎呈现出骨骼的形态,身体就已经痛得快要无法行动了,用查克拉凝结成两把匕首,作为我的武器。
“你对此术的运用太生疏了,这种程度,没法战胜我的。”
“本来就没指望打赢你,这个目标,会有人替我完成。我要做的,只是引起大家的警惕,怀疑的种子会在人们心中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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