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感,坑他,骂他,让他滚,他又不是什么圣母,有他们宝贝的小儿子给他们养老,他为什么还要自作多情的为他们担心,他会这么问,只是存心揶揄他这个叔叔。
季叔开着小奥迪,在城里有房,又娶了城里的女人。即使没钱,也能救济一下农村的老人,但老人的生活还是以前的生活,穷酸中透着一种腐气。
见季铭不松口,季叔无奈的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推给他,“铭铭,这是你nainai让叔叔交给你的生活费,她老人家说让你先花着,等你结婚时就把所有给你存的钱取出来都交给你。”
季铭拿起来,拇指在一沓钱上划过,大概有一千块钱。重新装好,季铭将信封从中间一叠,塞进自己的口袋,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这本来就是属于他的钱,他收的理所当然。
“铭铭,跟叔叔一块住吧!”
“叔叔,我吃好了,如果没其它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老师留了很多作业。”用桌上的餐巾擦掉嘴角的食物残渍,季铭站起来,举止相当的得体。
等季铭的身影消失后,季叔气的几乎掰断了手里的筷子。这小子一年不见,心肠变硬了,更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言听计从了!
Cao他妈的,为了让这兔崽子心软,还浪费了一千块钱。
现在得好好想个办法让他把钱交出来才是。
接下来的几天,季铭怕被他那个叔叔死缠烂打的纠缠,就又在学校住了几天。
这个周末,季铭跟萧炫约好去市中心买衣服,上午九点在市广场碰面。
路遇抢劫,被捅刀子,那只是普通的抢匪。
但,季铭遇到的是劫人!
这两者的区别是,前者是无预谋的,后者是经过Jing心策划的。
季铭只是个普通的学生,空手道,跆拳道,武术。
这些……
他统统不会!
所以只能被强行扯进了面包车里。
不过,就算季铭有身手,但面对几个把刀放在他腰间的劫匪,他能放抗么!
眼睛上戴上眼罩,嘴被堵住,胳膊被反绑在身后!
正宗的人质一只。
季铭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但鼻翼间那股chaoshi发霉的味道熏得他有些头晕。
“你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季铭感到脖子一痛,一道粗噶的逼问声就在耳边响了起来,感受到脖颈间一股热流滑过,他也能猜到,脖子被划破了。
“唔!”季铭只是因为疼痛而回答迟疑了片刻,一阵钻心的刺痛再次从大腿痛觉神经末梢传到了大脑神经。即使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但穿透大腿的利刃仍是令他忍不住闷吭一声。
这个劫匪不仅是个粗暴之徒,而且还是个亡命之徒,他不怕杀人!
意识到这一点,季铭赶忙将身上银行卡的密码交代了清楚。
就算这张卡有着他所有的稿费,是他所有的身家,但钱没了可以再赚,命丢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到取款机处试试。”粗噶的声音如此吩咐道,然后又凑到他脸前,狠戾的笑着,“如果你敢骗老子,老子就把你手指一根根切下来。”
感受到温热腥臭的气息扑到脸上,季铭不由皱皱眉,即使嘴唇上满铁锈味的,他仍是张开嘴,“你放心,我还很珍惜我这条命的。”
“啪”一个耳光狠狠甩在季铭的脸颊上。
“Cao,还敢回嘴!”
季铭抿紧唇,垂下头,此时还真不适合惹怒绑匪,他一时冲动了。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直到冷汗浸shi了打底衫,鲜血染红了裤腿,那名拿着银行卡跑出去的小弟才“呼哧呼哧”的跑了回来,“妈的,老大,我们被这臭小子骗了,密码是错的。”
季铭心脏一颤,怎么可能?
“Cao,老子要切了这小子的手!”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些贵族子弟,只是投了个好胎,就能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奴役他们这些穷人,他恨不得见一个毁一个!
“老大,您息怒息怒,请让小的试试,小的一定能套出密码的。”
这个声音……
是他那个叔叔的。
季铭心底顿时升起熊熊的怒火,他只是猜到了叔叔想从他这得到什么,但没想到他会丧心病狂的勾结亡命之徒绑架自己。
“妈的,季汉,老子给你半个小时,如果到时还问不出来,老子就把你跟这个兔崽子一块剁碎喂鱼!”
不一会儿,铁门“咣当”一声从外面锁上了。
眼罩被拿掉,站在他面前的果然就是他那个口口声声为他着想的亲叔叔。
季叔蹲下|身,双手握住椅子的把手,尽心劝道:“铭铭,告诉叔叔真正的密码吧,不然我们都得死!”
季铭抿抿唇,身体后仰,然后猛地抬脚,用尽全身的力气踹上去。
“唔啊——”
没有防备的季叔立刻被踢了出去,因为反力作用,季铭连带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