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下滑,一会儿就隐在了沙发前面,由于双人沙发背对着门口,所以萧炫这一滑,正好躲开了吴幼君的视线。
“咦,难道他不在?”吴幼君疑惑的往四周查看了一遍,突然,嘴角向后一咧,对还站在门口的男人笑道:“文泽,看样子萧炫真的不在,那我们现在……嗯嗯吧,你答应我的!”
白文泽脸一红,不过也没拒绝。
这几个月来,吴幼君一直忙于拍戏,每次硬挤出时间缠着白文泽亲热时,白文泽总是以他拍戏累为缘由一直拒绝跟他亲热,现在戏终于拍完了,刚才坐在车里,他就想直接把人办了,可白文泽脸皮薄,而他等不到回到几个小时车程外的家,于是他灵光一闪,想到萧炫方便监督拍戏的进程,在附近买了套房子,又给了他一串钥匙,于是他就顺理成章的把白文泽拐到这里了。
吴幼君把外套往沙发背上一扔,就往白文泽身上扑。
萧炫满头黑线的拿下扔到自己头上的外套,想咳一声,提醒这还有个单身汉呢,要亲热去别的地方,但还未等他咳出声,那边渐渐加深甜腻的呻|yin声就涌出了喉咙。
这些天吴幼君只要一有空就来他这里,不是在他面前煲电话粥说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话恶心他,就是领着白文泽在他面前秀恩爱,不就是把人追到手了吗,至于吗你!
所以他躲着吴幼君那是必须的!但、但……这次尼玛直接给他上活春宫啊!
萧炫扯过沙发上一个抱枕,往头上一捂,我输了,我输了还不行吗,求你们进房吧,别在客厅追求新鲜刺激了,这还有个情场失意的浪子呢,呜呜~~吴幼君,我他妈真后悔当初怕你找不到地方休息,把钥匙给你配了一串!
好像听到萧炫的心声,甜腻shi滑的j□j声在客厅响了会儿就消失在了紧闭的客房内。听两人进了卧室,萧炫把抱枕一扔,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出了房门。
把车钥匙插|进锁孔,萧炫打算去找袭业诉苦。
开着他刚买的低调的小跑车,萧炫带着满腔怨气,一路疾驰,一个小时后,在风景宜人的别墅园停了下来。
袭业新购的新房就在这里。
他把车钥匙交给佣人,大步迈进客厅。
萧炫上下打量了遍宽敞华丽比自己小窝还要大的客厅,嗞嗞两声,袭业真是大手笔,就这新房,就这从大洋彼岸飞来的家具,从拍卖行拍的装饰品,这要搁在他这,看样他连结婚的钱都没有。
萧炫轻叹一声,人比人气死人,所以啊,还是自己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吧,比来比去也没啥意思。
萧炫热情的从沙发后面勾住袭业的脖子,谄媚加调侃的问道:“业,有没有按照老习惯帮我留一间卧室啊?”
“你情人那里有。”袭业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啊?不是啊,业,你不能睁眼说瞎话污蔑我的清白,呜呜~~你和吴幼君都双双抱的美人归了,可不能不讲义气把我这个哥们踢出墙啊!”
不踢你?踢得就是你!袭业心里愤愤的想,这家伙明明知道他跟季铭好不容易化解误会,苦尽甘来要开始甜甜蜜蜜的生活了,结果呢,这家伙不为他庆祝,反而扯他后退,一连给季铭发了好几份定稿函,更过分的是,只要季铭只要一有空,这家伙便亲自打电话来催稿,他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他家按了监控器,随时盯着季铭了!
想破坏别人恩爱就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啊,打着这种“我好可怜,你要帮帮我”的旗号算什么回事!
袭业垂眼看看身前玻璃桌上专门买的小闹钟,知道季铭要从书房出来了,于是开始赶人:“还有正事吗?没事就快滚!打扰别人亲热是会不举的!”
如果他不提前规定好时间,季铭可能日日夜夜关在书房不出来……这都是萧炫预谋的。
“啊啊——业,你这诅咒也忒狠了吧!”萧炫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的那处,见没什么异样,才重重松了口气,然后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抽出一本书,递给袭业,“谁说我没正事,这是我最近看的一本书,我想签下它,给个意见呗。”
袭业拿过来,瞥了眼包装Jing美的书皮,不在意的说道:“如果有价值,想签就签,我不太懂这方面的事,问我也是白问。”
“可是哦……”萧炫停顿了下,凑到袭业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这可是你那个宝贝干儿子邮给我的,现在你能不能给个建议了?”
袭业的视线下意识的扫到作者名处,完全陌生的作者名,“这不是季铭的作品。”
萧炫眼含笑意的点点头,舌头打着卷回道:“恩,不过是他推荐的。”
袭业把书扔回到萧炫的怀里,毫不犹豫的说道:“签!”
萧炫抿抿唇,又翻了几下书页,眼含笑意却假装正经的说道:“那如果我不签呢?”
变得Yin沉幽深的目光在萧炫话落的同时投到了他的身上。
萧炫又开始头皮发麻,苦笑的求饶道:“我签,我签还不行吗?”千金买笑,还不是想让你那宝贝干儿子高兴,好哥们的这个人情他怎么能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