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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日子,已经三月了。
全身裹得暖暖的往嵋慢吞吞的御马行走着,得到董爷近来少有的宣见,实在是奇怪。因为他似乎已经很满足如今的状况,大权在握,连皇帝都得仰仗他鼻息而苟活,全天下也没人能有实力再能反他。
加上吕布在他身边,下手残酷无情,完全听从他的指派,保证安全又可以谋除任何他看不顺眼之人,他会召见我,还真是猜不到为了什么。
是不太情愿在大冷天的出门啦,可谁叫我新婚还不到三日,除了新婚之夜见到新郎外,压根连个影子都碰不到,所以只好委屈自己顺从董爷yIn威,先受受皮rou的冻冻之苦,再看看有没机会去找我那没良心的新郎温存一番。
脸有点红,垂下头隐藏咧得有些大的嘴角,再三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想什么这样那样的七七八八,而是单纯的想见见新郎,以防短期失忆症发作,下回在大街上碰面时,指着他的鼻子问他是谁,那就难看了。
一阵风迎面刮过,竟然比最寒的冬风还刺骨,真是……不吉利的出门日子哪。
胡思乱想的来到了嵋,下了马,让迎接出来的李儒给引进去。
好奇的瞧着李儒依旧发青的脸色,嘻嘻笑着将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跳的玩,“李儒大人,多加件衣服,幸许会暖和哦。”
对于我破天荒的顽皮挑衅,李儒扭过来的眼里有惊讶和不赞同与……怜悯。
怜悯?莫名其妙的抓抓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我做了什么让他露出这么诡异的眼神?在进入正堂前,他停住脚步,向我作揖,“珍重了,毁小姐。”
……边抬脚上台阶,边不断的回头看他,确定自己听到的不是某种辞别的口吻,怎么听起来有股节哀顺便的味道?搞什么鬼?
推开朱漆豪华镂花双扇门,跳过高高的门槛,笑着扬声道:“董爷。”这才瞧见屋里左右两边武器亮闪闪的侍卫。尽管武器的闪亮比起庸俗黄金的刺眼要好上太多,可总让人有些纳闷这些侍卫的存在。不是有吕布保护他么?怎么此刻他一不在,就换上这么多武装侍卫?
肥胖庞大的身躯背对着我,爆炸出声狂怒的吼叫:“给我拿下!”
没等我来得及诧异,站立两方的侍卫同时扑上,两个扭住我的手臂向后,两个持刀防御,其他的都堆在我背后,估计在预防我夺门而逃。
嗯,双肩有点疼,我扬起眉毛,好奇的左右看看这些面目肃杀的侍卫,“呃,董爷,我做了什么?”好大一番周章的瓮中捉鳖,值得么?
臃肿的身旋转出张暴跳如雷的狰狞面容,董爷大步走过来,挥手就是一巴掌。
如果不是我身边有人揪着,估计我会被打得飞出去。闭了闭左眼,用舌头顶了顶左边面颊内部,尝到了腥舔和痛的滋味。“董爷?”维持着唇上笑弧,我转回头面对他,他果然力大无穷,那些肥rou看来不是长得好看的。
“你这个贱人!竟敢与他人私通jian情?”他指着我的鼻子,大脸涨得通红,横rou抖动。
我弯着笑,心微微的一沉,是谁告的密?知道我和他的事的人最多只有高顺,高顺是他的死忠,绝不可能多嘴。
董爷继续怒骂,肥指杵在我鼻子前都愤怒得颤抖了,“我花了多少心思培养你?视你为亲女,将你自小抚养大,你竟然背叛我?”
斜光看得见左脸肿得不低,火辣辣的,垂下眼,轻笑了一声,“董爷是在说谁呢?”
“吕布,吕奉先!”他嘶吼,“谁你不挑,竟然挑上了他!”
“董爷,吕兄是您的义子。”我很冷静的微笑着,“您再如何不信任我,也总该信任他吧?”
他连满脸的胡子都气得翻起来了,“他?我会信任他?一个狼子野心的武夫?”冷笑一声,他恶狠狠的瞪住我,“你敢跟他在一起,就明摆着是背叛我,我董卓不是个任你们揉搓着的玩物,我的东西就算亲手毁了,绝不会让别人得到!”
嗯,总算是明白李儒的异常了,想来李儒的应对手腕比较和平,不被采纳,所以才只能送我到门口。“董爷这么说吕兄可就伤人心了,吕兄毕竟拜了董爷为义父。”冷淡的提醒他,就算再不顾主仆之份,也别把话说得太难听。
他气得跳脚,“贱人!背叛了我,还敢对我说教?”
弯起个大大的笑容,“是谁说我要背叛董爷的?难不成他想离间我与董爷的关系?”待我知道是谁,我第一个宰了他!
他忽然Yin狠的笑了,“是别人说的,我还不会相信,但如果是斓,是你亲妹妹亲口证实,那么我就不得不防备些了。”
斓?!头皮一阵发麻,大脑里猛然空白,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会是斓!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知道,又怎么会告诉了董卓?为什么?
董卓的笑容残虐,“你也满20了,原本打算挑一个我董家宗室的好男儿娶你,你却自己不识抬举有了私通,打算私奔,若不是斓那小丫头还算听话,我还会蒙在鼓里,一头瞎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