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可是服用过转子丸之类的干扰性别发育的激素药物,才发育成这样的。”
苏珊低着头,看着若水,她心里也是极疼这个孩子的,说她是若水的妈妈才对。
她心里一定在怪我,怪冷翠川,她虽然不是若水的妈妈,却给了他妈妈的爱。
“我从他出生就照顾他,先天发育的弱,性子又要强。
小时候经常进医院,一开始打针还挣扎,闹腾,后来就乖乖的让护士扎针了。
安静的样子让人心疼的要死。
冷先生为了他三年没有工作,一直等他上了幼儿园,身体抵抗力好些了,才去工作的。”
我哆嗦着给若水套上衣服,抱在怀里。我的宝贝儿,我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愧疚如同chao水,迎面而来,淹没我。
因为冷翠川一直在医院里照顾若水,若水又是那样,随时可以死去的模样,才让沈九饶了报复冷翠川吧?
外面的人开始收拾东西,往快要熄灭的篝火里加了柴火,让它燃烧的更旺。
我抱着怀里滚烫的若水,手足无措,心里被恐惧逐渐占领。
早产,发育不全,雌雄同体,经常进医院。
我还傻乎乎的带着他徒步野营,他又懂事,又独立,不像家里的小痞子似的,有屁颠大的事就虚张声势的叫我过去看,安抚。
他一定累了,但是第一次和妈咪出来旅行,好高兴,但是身体受不了了。
我果然不是个称职的家长!
空中传来直升机的轰鸣,降落在旁边的空地上。
我好像已经傻了,任由苏珊抱着若水上飞机,助理拉着我也上了飞机,看着医生给若水,量血压,听心跳。
小嘴干涸起邹:“妈咪。”
我伸手拉着他的手,眼泪滚滚而下,对不起,若水,我知道从小没有爸爸妈妈陪伴的孤单,可是,还让你经历我小时候的孤单。对不起。宝贝儿。
直升机载着我们降落在医院的楼顶上,医疗人员迅速把若水抬下去,我傻傻的跟着。
若水被送进急救室,看着那洁白的玻璃门,我好害怕,若水就这样没了。好害怕。
好久,不知道多久,大夫出来了:“病人是肺炎引起的高烧,病情现在已经控制住了。
但是鉴于病人以前的病情,和身体状况,需要隔离治疗。”
肺炎,难怪,冷翠川会在温暖的南方安家,Yin冷chaoshi的空气会要了若水的命。
我还屁事不知的带他出去野营!在寒假里!
若水睡在病床上,好小,好瘦。
我呆坐在旁边,看着药ye一滴一滴的滴下来,流进纤细的血管。
从小到大,你住过多少次院,打过多少针,吃过多少药?
可是我竟然都不知道,甚至,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老天可怜我们父子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
宝贝儿,我发誓,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的视线,从现在这一刻开始!
第二天一早,若水醒过来了,“妈咪,我又来医院了,我最不喜欢医院了。”
“妈咪答应你,以后我们都不会来医院了。”我会照顾的你好好的,不生一点的病,健健康康的,再也不打针,不受这个疼。
一个星期后,我们收拾东西出院,快圣诞节了,马上又新年。
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过节,可以收礼物。
若水很明白,从来不问我,你什么时候走?你要回家吗?
但是,他会在我忧虑的时候,给家里的孩子打电话的时候,安静的靠着我,不说话。
他这样知足现状,不争,多靠一会儿是一会儿,他知道妈咪还有别的家还有别的宝宝。
他这片刻的温暖也是偷别人的。
他这样我更舍不下他。
车子停在门口,我就看到了沈九的保镖。
该来的总回来,终于沉不住气了么?
下车,拉着若水的手,保镖鞠躬;“水先生,沈先生在等你。”
若水看着他,黑西服,黑墨镜,听了他的话,有点害怕的拉紧了我的手,我知道他害怕是我这一走,就不回来了。
“若水,先回家,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不动。
“我保证,一定会回来。”
看着他的大眼睛,干净里面是深深的担忧,和忧愁。
吻他的额头一下。
他进屋去了,趴在玻璃上,看着我,目送我离开。
上了沈九的车,他就在里面坐着,见我笑一下,用下巴指一下若水的方向:“一个小小的你,小倾城。”
我们都是明白人,弯弯绕的话也不用多说,客气话都留给别人说吧。
车子驶离冷翠川的门口,沈九习惯性的伸手搂着我的腰:“刚好过来这边开会,顺路过来看看你。”
低头吻在脖子上,沿着耳垂,一路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