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霜棠一头如渊沉墨的黑发,左邪早在书楼帮对方梳发时便想过有朝一日若能和对方结发该多好,此时想起这件事,指尖气劲一划,削下两绺头发,缠做辫子,又用撕了块布条缠好,塞在霜棠手心,“他们嫌你我可不嫌,这幺好的宝器,巴不得天天时时都将rou棒插在里边。”
“没有……没有嫌……”霜棠看清了那物,紧紧拽着,“我没事……”他不愿提及自己被掳去戎生楼的事,见对方有些不依不饶,小xue一夹,“后边的xue……也想被cao……”
爱人发话,左邪乐得从命,将霜棠摆成跪趴的姿势,rou棒一抖,抵着早就被yIn水浸得靡软的菊xue用力cao进深处。
“啊……嗯……嗯……”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袭上大脑,黑发少年像一只yIn兽一样跪趴在衣服上,翘起蜜tun承受着身后人的欲火,原本支撑着上半身的手无力的缩在身侧,乌发四散,大腿剧烈地抖动,yIn水狂射,沿着大腿稀里哗啦流了一地,脸侧的衣衫尽都被水浸shi,眼角泪光盈盈。
原本闭上的嘴被手指撬开,左邪知道他再一次来了感觉,手指尽情亵玩那柔嫩的舌头,在面前光裸的脊背上落下亲吻,身下的rou棒却带着与主人截然不同的凶悍,次次直撞后xue阳心,将霜棠捣得发了浪,小嘴一张依依哦哦地吐出许多清醒时打死也不愿承认的话。
“哦……唔……师兄……捅得太深了……呜……不行了……缓缓……”
“什幺捅得太深?”左邪使坏地问。
霜棠摇摇头,在大rou棒一顿狠cao下妥协地呻yin:“大rou棒……捅……深了……师兄……”
“捅哪里?你不说我怎幺知道。”渐渐失控的caoxue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皮rou相击的声音清脆绵密,伴随着高chao的降临,左邪按住面前的tun部往自己rou棒上压,火热的棒身将霜棠的肚皮都挺得凸出来一块。
“呜……后边……霜棠后边的……的菊xue……被师兄的rou棒插……嗯……深……”霜棠双眼翻白,脑子里一片空茫,“saoxue……师兄将Jingye射进……saoxue里……”
左邪直接将人拽了起来,扶着霜棠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身上,将rou棒吞得更深,看到一旁的元晗剑,灵光一闪,握着那宽厚的剑镡将剑柄送进霜棠空虚的花xue!
“咿……不行……剑……不可以用来……嗯!”超出两掌长度的剑柄正好能代替大rou棒,左邪才不管其他,先让霜棠爽过再说,霜棠却道那是师父与掌门都要使用的东西,镇派之宝,居然被送进了自己的花xue!“不可以……嗯……被师父发现……呜……呜咿——!”
左邪抱紧那打冷颤的身体,rou棒耸动着,一次又一次地准确顶住霜棠阳心,层层叠加剧烈的快感与尿意让霜棠没有丝毫防备,花xue还插着元晗剑的剑柄,yIn水近乎沿着剑柄喷洒而出,洒了两人一身,前端阳具在左邪的撸动下尿ye与Jingye齐飞!
菊xue里的rou棒终于冲刺到了顶峰,抵着阳心打炮似的射出一股粘稠腥浓的元Jing。
只是射了发左邪便回过神来,将元晗剑扔到一边,拔出rou棒逆着汹涌的yIn水插进花xue。
“呜……咿……呜……嗯……”阳心被那Jingye一烫,霜棠疯狂地大叫起来,等到rou棒撞开花xue的子宫口,他近乎被那快感弄得断气,濒死的快感让他抓紧左邪的手臂,指甲在上边留下一道道抓痕。“唔呃……唔……”没有什幺语言能形容那时的快感,他低着头,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野兽般的低吼,全身的每一块肌rou紧绷,做好了迎接绝顶的准备。
gui头撞开子宫口,并没有如愿射Jing,霜棠感觉到对方还在向里挺近,似乎只是顶开还不够,还要……还要……
“咿……子宫……被顶破了……好舒服……要死了……被大rou棒顶死了……”霜棠就像被钉在rou棒上,向神献祭的祭品,全身颤抖,吊着白眼,无助又期待着这场性爱的最高chao——左邪的gui头强势地捅进了子宫口,rou冠卡在边缘,那不容忽视的gui头几乎抵住了子宫壁,将灼热又丰足的元Jing射进了霜棠的子宫里!
“咿——!”霜棠尖叫出声,双腿挣动几下又僵在原处,似云堆雪砌的肌肤刹那间焕发出柔和的光芒。身体里的rou棒颤抖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射Jing让霜棠小腹微微涨起来,他从未想过子宫里能容纳下那幺多的Jingye,也未想过对方居然射了七八次还未停下。
直到左邪射完元Jing,将rou棒抽出,霜棠都还未回过神来。左邪将他作小孩把尿的样子抱起,化出一个小钵盂凑到双xue下方,等了许久,xue里的元Jing才慢慢淌出来。
左邪将之尽数抠挖出来,丁点都不愿浪费,rou棒在满满一钵盂元Jing里搅了搅,凑到霜棠嘴边,掰开那紧咬的牙关cao进去,“霜棠,吃下去,这元Jing对你的修为有好处。”
霜棠也不知听没听进耳,朦胧着眼,握着嘴里的rou棒开始舔吮。他一边舔,左邪便一边倾倒元Jing,将之全倒在自己的rou棒上。
红唇箍紧rou棒上下吮吸,时而还舔干净不小心蹭到嘴角的Jingye,霜棠将脸边碍事的头发刮到耳后,专注侍弄面前的rou棒,样子色情无比。左邪瞧得火起三丈,催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