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透过玻璃窗,柔柔的倾洒在床铺上。
被褥床单仍有昨夜的战绩,白色的污浊混合着红色的ye体,反倒是让床单像绽开花来。
徐天坐在床边,看向床上男人布满淤青的身体,长吁了一口气,不忍的将被子掩到他的胸口,指腹掠过他结起一层薄痂。
轻柔的动作下,他嘶得一声缩紧了身子,额头布满着的细小汗珠,漂亮的眼眸微眯成一条缝。
在这么难堪的时候,就连徐天都没有想到,他脸上竟还能维持着温柔的笑容。
“我..没事的..没事。”
又是这样的话语!徐天原本温和的眸子一冷,一把掀开掩住他身体的被子,五指狠狠的陷入那还未愈合的伤口间。
这个伤口徐天还是有印象,昨天尽兴时拿起桌上的剪刀随手划开。
此时伤口未结痂,又被徐天的指尖扒开,恶劣的语气只增不减。
“陈然你现在是什么态度?认为我会自责吗?”剧烈的疼痛下眼见陈然落泪,徐天才缓缓松开手,用那沾着血和皮rou组织的指尖拂过陈然面颊,上扬着的唇角带着几分享受的意味:“啧啧,我就喜欢看你哭得样子。”
从认识相恋,不曾改变过的剧情。
每次只要陈然眼泪掉下来,徐天才会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温柔的吻掉他留下的泪水。
“你知道的,我不管做什么都是太爱你了。”
“我知道。”
没有强硬的态度,唯唯诺诺的语气下,陈然就像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偶。
温柔顺从,知道疼痛,却从不抱怨,就好像上天专门为徐天准备的一个玩具,剧痛过后眼中含着泪,脸上带着笑,就好像什么痛楚都没有经历过。
他们和普通情侣一样热恋甜蜜温馨,在别人眼中口中津津乐道的典范恋人。
“陈然,你大概是我遇过最好的恋人。”
“是吗?”他微笑着,垂眸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痕,波澜不惊的表情,就好像不知疼痛:“那你就属于我了,对吗?”
“除了你,没有人更合适我。”
...
其实徐天从认识陈然的第一天开始到现在,对于有关于陈然的事情他一无所知。
完美的契合下,一个可供自己变态发泄的床伴,恰恰好合适到让他不需要去了解更多
只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坐在酒吧的最角落,带着一副金属边框的眼镜,身上的白衬衫,周身的气质都与这吵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单是第一眼,徐天的想法就是毁掉他。
灯红酒绿下,他拿起装满啤酒的菠萝杯一路径直走到陈然的跟前,举杯微笑,后背依靠着桌子,看起来有一定的把握将陈然一击拿下!
“一个人?”
陈然单手杵着下颚,似笑非笑的望向徐天:“不,我在看你。”